“十七杏：啥懒觉有因必有果，你这个就是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当初认错这才是果好吧，我死死挽留半个小时的哭，这才是果，你这个就是故意气我。”
“妖妖：哪故意气你了。”
季黎落不承认。
“十七杏：我佛慈悲，善哉善哉，缘生缘起，缘生缘灭，三尺长剑抵不过相思情缠，嘿，哈，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季黎落看着他念叨着游戏里李白的台词，又是无奈又是想笑，也不知道怎么回复，最后也只是回复了一个笑脸。
“十七杏：抱抱啦，不要不开心啦。”
“妖妖：抱抱。”
“十七杏：不要不开心哈，抱抱老婆嘛。”
“妖妖：好呀。”
突然看到慕寒的的转变，季黎落愣了一下，也没再跟他计较了。
“十七杏：我都没跟你计较，你再跟我计较，是不是过分了。”
“妖妖：我没计较了啊。”
她真没计较了。
“十七杏：而且还不是我的错，真的是，过分分！”
“妖妖：摸你。”
季黎落笑了。
唉。
他们两个。
不管也算是终于和好了，两个人居然开心聊天，一起玩。
一直都傍晚的时候，季黎落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妖妖：我今天登你号看到你朋友的空间了，另外我看了你的聊天记录有一点我没想明白。”
“十七杏：没有我，面子，不用多想。”
“妖妖：你知道我要问啥嘛。”
“十七杏：不知道啊。”
那他回答的那么快？
而且好像刚好是解释那件事的。
“妖妖：就是。”
季黎落还是想说一下。
“十七杏：怎么说呢，就是，低调，好面子。”
“妖妖：就你朋友好像问你带不带女朋友的时候，你为啥会说没有。”
季黎落想不通。
不承认她的存在吗？
看到的时候她就想了好久，想了无数个可能。
“十七杏：但是他们都知道我有！他们都知道我有！面子而已！他们都知道我有女朋友。”
“妖妖：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慕寒知说的，季黎落还是想不通。
既然都知道有了，为什么不说？
“十七杏：记得上次有个人就是，那个男的早都讲完了，我想都不用想，那个是个石锤渣男，上一次他身边的女孩子，早就分了，开始下一个了。你以为人人都像我这么好啊。”
“妖妖：但是你居然说你没有。”
季黎落还是想不通。
为什么说没有。
“十七杏：但是，哎呀，我的错，以后都有！”
“妖妖：你这样我就会感觉我拿不出手，或是我们的感情拿不出手，不能被其他人知道有我的存在。”
她真的有一种这样的错觉。
他让他拿不出手。
所以没有。
他朋友真的他有女朋友，他还是说没有。
“十七杏：沙雕雕，不是的！还有一点就是，因为异地恋，所以，对不起老婆，我做不到像你一样那么勇敢说出来你是网恋。”
但是他们已经不是了啊！
“妖妖：可是我们现在都不是网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