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说的吗？
“那……”
秋舒刚想说穿回去，接着就看了一眼衣服和乱七八糟的腰带。
“……那你帮我穿回去。”
“……”
羿向阳心中忽然腾生起了一股挫败感。
和莫名的狂躁。
“你到底知不知道脱衣服的含义！”
秋舒摇摇头：“实验？”
“实验？什么？”
“……”
他不知道啊。
大佬系统赶紧跑了过来，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用软软的小手戳着云瑶的头：“宿主你干什么啦！不是都说了位面以外的事情是不可以随便和位面里面的人说的吗？！特别是主神碎片那就更不可以了！”
“这样吗……那我不说了。”
秋舒摇摇头，“没什么，你不知道就算了。”
可光是听到了这句话，羿向阳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
他皱眉，心中的狂躁与阴戾像是一瞬间被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下一刻，一只有力的手将秋舒朝着床边一拉。
衣物摩擦的声音兀然响起，羿向阳将秋舒压在了身下。
“这是引起孤注意的手段？如果是，那孤告诉你，很成功。”
眼前的女子眼睛撞进来，黑，里面像是没有一丝杂质，很澄净很澄净。
羿向阳距离上一次看到这样的眼睛，是出去微服私访的时候看见一位难民怀中刚出生不足月的婴儿，那眼睛，就和现在很像。
秋舒毫不畏惧地看着他，“什么？”
他说什么啊？
“你可知道对着孤只穿着肚兜……可是什么含义？”
哪有什么含义？
肚兜不是衣服了？
你这是瞧不起肚兜？
内心默默吐槽的秋舒还是摇摇头。
羿向阳缓缓地扣住她纤细的腰。
“如果你听话，孤可以让你舒服一些。”
秋舒眨眨眼睛。
“大佬系统，我要听话吗？”
哪知道大佬系统捂住了脸，说了一句：“要要要！这是主神的碎片！说什么你都要听的知道吗！”
接着飞快地跑了！
跑了！
干什么？？
跑什么啊？
秋舒没想通，但还是记得了刚刚大佬系统说的话，就点了点头。
“好，我会听话的。”
羿向阳绷着脸看她。
半响，嘴边溢出低低的笑，眉毛一挑。
“罢了，这次就放过你吧。”
说完，秋舒身上的压力便消失了——羿向阳坐了回去。
“那，以后孤的话你可也要听了？”
秋舒谨记刚刚大佬系统的嘱咐。
要听话。
这是主神碎片。
她要做完了任务，才能去死。
“听。”
羿向阳嘴边掺着一抹邪冶的笑容，第二次伸手帮一名女子穿戴好了衣服。
只是眼中的阴霾沉得更重，更深了。
这是你上前来招惹我的。
让我有了兴趣的小东西。
若是你不能成为我的……
以后就成为我笼里断翅的雀儿吧……
——
咦？你们什么都没发生吗？
秋舒听到心里的话，大佬系统就炸开一朵烟花出现在半空中。
她想了想：“他让我以后听话算吗？”
大佬系统：……
不是这个发生好吗？
它叹了一口气。
这个宿主，是真的和婴儿一样，什么都不懂啊。
包括，人的情感。
和他们第一次见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