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姐没有给他下毒？”
“……”
季白淡淡的看着她，开口到“麻烦萧小姐把签好字离婚协议书拿出来，我还有其他事。”
男人顿了顿，看向她，声音淡淡凉凉的“还是萧小姐根本就没有签字？”
一字一句落在女人耳中，她不承认之前的信封和这张纸是顾明夜写的，但是上面确实是他的字迹。
加上季白的到来，萧清欢终于认清了，顾明夜是真的要跟她离婚！
季白坐在沙发上，极为标准的坐姿，从容不迫，也不逼她。
过了好一会，萧清欢才开口出声“我把离婚协议书给你，你告诉我顾明夜在哪里？”
“抱歉。”
“……”
女人沉默了许久，起身上楼。
……
卧室里，放在桌子上的a4字和女人手上的笔形成了极其明显的对比，萧清欢视线落在旁边男方的签名上。
真是一点错都没有，是顾明夜的字体。
离婚协议书，两张信封，他的不出现。
萧清欢忽然觉得男人恨自己了，握在手中的笔始终落不下，女人唇瓣抿得发白。
“……”
大约十分钟后，门被敲醒，刘妈的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小姐，外面的先生说让你快一点……”
女人闻言垂眸，开始写字。
一笔一划，极其认真。
当初她因为一张藏宝图，一个合同和顾明夜纠缠在一起，分开后，听到顾明夜和夏安结婚，她认为他们这辈子再也不可能了结果知道顾明夜是为了她。
兜兜转转，她和他和好，闹到如今的地步。
萧清欢三个字落在女方处，萧清欢盯着那极为用力的名字，淡淡笑开。
……
大约磨蹭了二十分钟萧清欢才从楼上下来，她把离婚协议书递给男人，连带着解药也放到了桌子上，神色已经恢复了如常。
“你告诉他，既然离婚了以后就断得一干二净，也不要见面牵扯得不清不楚了。”
她唇角上扬，指着桌子上的小盒子，继续开口道“这是解药。”
她赌输了，萧清欢抬了抬眼皮。
季白闻言倒是不怎么急着走了，抬眸看着女人眼眶的红色，凉凉笑开“你后悔么？”
“后悔什么？”女人淡淡反问。
季白看着她，语气漠凉“顾明夜宠你，你这么对他，两人闹到现在的地步你后悔么？”
萧清欢没有说话，就算她后悔也不会对季白说什么。
“萧清欢，你永远也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你付出了什么。”
女人眸色清淡，盯着他手上的东西淡淡开腔“如果没有这封离婚协议书我会等着她自己来说，现在我也不想知道了。”
男人瞧了她一眼，没有在说话。
刘妈正好抱着小念欢出来透气，季白的视线落在小女孩的脸上，那是一个长得极为漂亮的女孩。
眼睛和萧清欢像了七层，现在还有些胖嘟嘟的，很可爱，但是也可以看出将来又是一个美人儿。
男人眸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微笑道“希望萧小姐这些天可以好好对待你的女儿。”
女人闻言眉心蹙起“你什么意思！”
“离婚协议上有一条，女方主动放弃孩子的抚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