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魔神:天海传奇

天海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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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掌心胎动感初心,旧梦温言护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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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过梳妆台的一角,那里放着只褪色的虎头鞋,针脚有些歪歪扭扭,是晓眉得知怀孕后,连夜给孩子绣的。雪儿坐在我身边,手里捧着本泛黄的孕产手册,扉页上有晓眉用红笔圈住的句子:“孕早期忌劳累,宜静养”。她忽然抬头,手册在膝头轻轻磕了磕:“爸,今天想听听你和妈妈得知我存在时的事,关于肚子里的心跳,还有转圈圈时的欢喜。”

我的指腹抚过虎头鞋的绒面,带着棉布的温软。从樟木箱底翻出个蓝布小包,里面装着片小小的胎盘标本,用福尔马林泡着,是当年晓眉生产时,医官特意留的,说“这是孩子和母体最初的连接”。“嗯,”我把布包放在她手边,“你问吧,那些关于惊喜与笨拙的日子,爸都收在这些旧物件里,像藏着一整个春天的嫩芽。”

“第一个,”她声音轻得像初春的风拂过新草,“爸爸,妈妈把你的手放在她肚子上的时候,你第一反应是觉得她长胖了吗?”

是,还傻乎乎地说了出来。那天训练新兵累得一身汗,推门见她坐在床边,脸色发白,手里捏着块帕子。我赶紧走过去,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小腹上,那里软软的,比平时鼓了点。我摸着那点凸起,脱口而出:“晓眉,你最近是不是偷吃糖了?这肚子都长肉了。”话刚说完,就见她红了眼,不是气的,是憋着笑——后来才知道,那是你在里面安了家呢。

“是,”我望着她眼里的光,那里面有晓眉当年的促狭,“爸那时候笨得很,哪懂这是我的小宝贝在跟我打招呼。”

雪儿的睫毛颤了颤,指尖轻轻点在孕产手册的圈注上:“第二个,你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脑子里是不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

是,像被炮弹炸懵了。她见我愣着,突然凑过来亲了亲我的下巴,说“青木弘一,你要当爸爸了”,那口气轻得像说今天天气不错。我盯着她的肚子看了半天,脑子里“嗡”的一声,训练时喊的口令、新兵的笑脸、桌上的军报,全跑没影了,只剩下“爸爸”两个字在打转。直到她用帕子拍我的脸,我才猛地抓住她的手,抖着嗓子问“真的?是真的?”——原来天大的欢喜,会让人变傻,连话都说不利索。

“是,”我声音沉了些,“傻了好一会儿,才敢相信老天爷给了我这么大的福分。”

她往我身边挪了挪,蓝布小包的边角扫过她的手背:“第三个,你抱起妈妈转圈的时候,有没有担心过动作太大,会伤到妈妈和宝宝?”

刚开始没顾上,转起来才后怕。一听见“爸爸”两个字,我像中了头彩,拦腰就把她抱起来,转了三圈才想起她怀着你。赶紧把她放下来,手忙脚乱地摸她的肚子,问“没晃着吧?没吓着吧?”,她笑得直不起腰,说“你女儿在里面稳着呢”。后来我总跟自己说,那天的莽撞,是因为太怕了——怕这幸福是假的,抓不住。

“开始没顾上,”我笑了,眼角发涩,“放下才后怕得要命,恨不得把自己的胳膊卸下来给你们当缓冲。”

雪儿翻开孕产手册,里面夹着张药房的取药单,上面写着“陈皮、生姜,治孕吐”:“第四个,妈妈亲你的那一口,是温柔的,还是带着点小得意的‘宣告’?”

是带着得意的,像打赢了仗的小将军。她亲完就退回去,下巴抬得高高的,眼里的笑像藏不住的星光:“怎么样,惊喜吧?我藏了半个月呢。”那口气里的骄傲,比她当年在手术台上救下我时还足。后来我才知道,她早就看出我想当爸爸想得发疯,故意憋着不说,就等我自己撞进这惊喜里——原来侠女的温柔,藏在小小的“算计”里,让你又气又爱。

“是带着得意的,”我捏了捏她的脸颊,“可那得意的小模样,比任何温柔的吻都让我心动。”

她沉默了会儿,把取药单夹回手册,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第五个,你当时直呼‘我要当爸爸了’,声音是不是特别大?”

大,大得能把屋顶掀了。转完圈我就站在屋里喊,喊完冲到院子里喊,对着巡逻的哨兵喊“我要当爸爸了”,吓得他们举着枪问“将军,出什么事了?”。晓眉在屋里喊“青木弘一,你疯了”,可我听见她的声音在抖,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那天整个营区都知道,铁血将军青木弘一,傻呵呵地站在院子里,对着月亮喊自己要当爸爸了——原来男人的欢喜,是藏不住的,嗓门有多响,心就有多烫。

“是,”我望着远处的岗哨,“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我青木弘一,有自己的孩子了。”

雪儿忽然从帆布包里掏出个布偶,大布偶抱着小布偶转圈圈,小布偶的肚子上画着个小小的“雪”字。“爸,这个给你。”她把布偶放在我手里,“我照着你说的样子缝的。爸,你当时喊‘我要当爸爸了’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这辈子的军功章加起来,都没这声喊珍贵?”

布偶的针脚歪歪扭扭,却暖得像当年晓眉肚子里的温度。我望着雪儿眼里的光亮,眼泪没忍住,掉在布偶的“雪”字上。这丫头,总能把最滚烫的心意,缝进最笨拙的针脚里。

“是,”我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那声喊,比所有军功章都金贵,因为它喊出了‘家’的模样。”

午后的阳光晒得营房暖洋洋的,雪儿正翻着本旧相册,某一页贴着张模糊的照片:我张着嘴傻笑,晓眉靠在我肩上,手护着肚子,背景是营房的月亮门。她忽然坐起来,手里捏着张纸条,是当年伙房老李的采购记录,上面写着“给乔军医加红糖,加鸡蛋,将军吩咐的”。“爸,再问你几个关于后怕与傻气的事。”

“嗯。”我给她倒了杯红枣茶,杯壁上的水珠像当年晓眉孕吐时的泪。

“第一个,妈妈之前一直没告诉你,你心里有没有一点点小委屈,觉得她不跟你分享秘密?”

没有,只有心疼。后来她才说,刚查出怀孕时总吐,怕告诉你分心,又怕孩子保不住,空欢喜一场。我摸着她的背说“该早点告诉我,我能给你拍背”,她却捏我的脸说“就不,要让你急一急”。其实我懂,她藏着的不是秘密,是怕失去的小心思——原来爱一个人,是连她的“隐瞒”都觉得心疼,知道那背后全是在乎。

“没有,”我点头,“只怪自己太粗心,没早点发现她不舒服。”

雪儿的耳朵红了:“第二个,你把妈妈放下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是再抱她一次,还是一直摸她的肚子?”

是把耳朵贴在她肚子上,傻得像头笨熊。刚放下就蹲下去,耳朵贴着她的小腹,屏住呼吸听,什么都没听见,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响。晓眉笑着拽我的头发:“傻样,才一个多月,哪听得见?”我却不肯起来,说“我等,等她踢我”。那天晚上,我就那么贴着,直到她催我“腿麻了”,才肯挪开——原来期待一个新生命,是连等待都觉得甜的事。

“是贴耳朵听,”我声音低了些,“想早点跟你打个招呼,哪怕你还听不懂。”

她往我身边凑了凑,膝盖轻轻碰了碰我的军靴:“第三个,你当时乐开了花,有没有像个孩子一样,在房间里跑来跑去?”

跑了,还差点撞翻药箱。一会儿跑去给她倒热水,一会儿翻出军毯给她盖腿,一会儿又蹲在地上数她的药瓶,嘴里念念有词“这个治孕吐,那个补气血”。晓眉靠在床头笑:“青木弘一,你再跑,我就要晕了。”我才停住脚,可手还在抖,想做点什么,又不知道从哪下手——原来欢喜到极致,是手忙脚乱,像个没头的苍蝇,却甘之如饴。

“跑了,”我望着远处的军医营,“觉得浑身是劲,想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搬到她面前。”

雪儿的指尖划过那张采购记录上的“红糖”:“第四个,妈妈看着你那么开心的样子,她是在笑你傻,还是自己也感动得快哭了?”

都有,笑中带泪。她一边拍着我的背说“傻不傻”,一边用帕子擦眼睛,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后来她说,见我那么疯,就知道这孩子没选错爹,以后肯定被疼成宝贝。其实我看见她掉眼泪了,亮晶晶的,像落在草叶上的露珠——原来两个人的欢喜,是你笑我傻气,我懂你泪里的甜,不用多说,就全明白。

“都有,”我声音有些沙哑,“她的眼泪,比任何笑声都让我踏实,知道她跟我一样,盼着这个孩子。”

她吸了吸鼻子,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第五个,你有没有立刻就把耳朵贴在妈妈肚子上,想听听宝宝的声音?”

贴了,贴了整整一晚上。熄灯后我还睡不着,借着月光又把耳朵贴上去,这次听见点微弱的“咕噜”声,不知道是你的,还是她的。我激动地摇她:“晓眉,她动了!”她迷迷糊糊地说“是我饿了”,却反手把我的头按回去,说“听吧,听够了再睡”。那天夜里,我就那么贴着,直到天快亮才睡着,梦里都是你踢我手心的感觉——原来期待,是能让人忘了困的,连梦里都是甜的。

“贴了,”我把她搂得更紧,“哪怕只听见点咕噜声,都觉得是世上最好听的歌。”

雪儿忽然从背后拿出个小银锁,锁身上刻着个“安”字,是当年我托银匠给你打的,说“要让我的雪儿平平安安”。“爸,你看。”她把银锁放在我手心,“妈妈让你听够了再睡,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以后会特别黏你?”

银锁的边缘磨得光滑,像当年我贴在晓眉肚子上的耳朵。我望着她指尖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剑柄磨出来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这丫头,连当年的期待,都懂其中的缘分。

“是,”我摩挲着银锁,“她肯定知道,我们的雪儿,会是个黏人的小宝贝,像块糖,甜得让人舍不得放。”

夜幕像块深蓝色的丝绒,罩住了军营的灯火。我和雪儿躺在营房的床上,窗外传来哨兵换岗的脚步声,像极了当年我贴在晓眉肚子上听的动静。她忽然转过身,月光落在她脸上,像蒙了层银霜:“爸,最后五个问题,关于日子与期盼的事。”

“嗯。”我替她掖了掖薄毯,毯角绣着朵小小的莲花,是晓眉当年绣的,说“愿我们的孩子像莲花一样干净”。

“第一个,你当时有没有问妈妈,宝宝已经在肚子里多久了?”

问了,问得比审犯人还细。我抓着她的手问“多少天了?有没有闹你?吃得多不多?”,像连珠炮似的。她被我问得笑起来,说“才四十五天,跟颗小豆子似的”,边说边用手指比出个小圆圈。我盯着那个圆圈看了半天,觉得真神奇——这么小的东西,以后会长大,会喊我“爸”,会像晓眉一样笑,像我一样犟。

“问了,”我握紧她的手,“连她每天吐几次都问了,想把你在妈妈肚子里的每一天,都记下来。”

雪儿往我怀里缩了缩:“第二个,你知道妈妈怀孕后,是不是马上就开始担心她之前呕吐、脸色不好,身体会不会吃不消?”

是,心疼得直抽气。她拿出那张取药单,说“前几天吃什么吐什么,只能喝点生姜水”,我摸着她的脸,觉得瘦了好多,眼泪差点掉下来。连夜跑去军医营找医官,把孕产手册翻得卷了边,问“该给她吃什么?该注意什么?”,医官笑着说“将军比产妇还紧张”。原来担心一个人,是恨不得替她受所有罪,哪怕只是孕吐的苦。

“是,”我声音轻得像叹息,“怕她累着,怕她疼着,恨不得把她的难受,都挪到我身上。”

她忽然轻笑出声:“第三个,妈妈为什么选择在那个晚上告诉你?是不是觉得你训练完了,心情会比较放松?”

是,她总这么懂我。后来她说,见我训练完回来,虽然累,眼里却亮着,知道那天新兵考核成绩好,我心里高兴。“在你最开心的时候给你加份甜,”她捏着我的耳朵说,“省得你以后反悔。”其实我知道,她是怕白天说我分心,怕我在训练场上傻笑——原来爱一个人,是连分享喜悦的时机,都替你想好了。

“是,”我捏了捏她的脸颊,“她比我还懂我自己,知道什么时候的糖,最甜。”

雪儿的指尖在我胸口画着小莲花的形状:“第四个,你抱着妈妈转圈的时候,妈妈有没有尖叫,或者紧紧抱住你的脖子?”

尖叫了,还掐了我胳膊。刚转两圈她就喊“青木弘一,快放我下来”,手却死死搂着我的脖子,指甲都快嵌进我肉里。后来她说“吓死我了,就怕摔着孩子”,可我看见她的笑,从眼角流到嘴角,藏都藏不住。原来女人的胆小,是藏着欢喜的,嘴上喊着怕,心里却在偷偷享受这份疯——因为知道,抱着她的人,不会让她摔。

“有,”我语气坚定,“她的尖叫里,都是藏不住的甜,像糖块化在了心里。”

她沉默了很久,才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第五个,你当时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希望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

都好,只要是她的孩子。可心里偷偷盼着是女孩,像她一样,有双清亮的眼睛,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我没敢说,怕晓眉觉得我偏心,可她像猜中了似的,说“我想要个女儿,像你一样犟,像我一样能打架”。那天我们对着月亮许愿,她说“要让她当全世界最幸福的孩子”,我说“要让她知道,爸妈永远护着她”——原来对孩子的期盼,从来不是性别,是“健康”“平安”“被爱”,这三个词就够了。

“都好,”我把她搂得更紧,“但偷偷盼着是你,盼着有个像晓眉的小丫头,能陪我一辈子。”

雪儿忽然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颈窝,眼泪打湿了我的衣襟:“爸……原来我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被你们这么盼着……以后我替妈妈疼你,替你们把‘平安’‘被爱’,都活成日子里的甜……让你知道,就算妈妈不在,你们盼来的宝贝,也会牢牢牵着你的手,走一辈子……”

我拍着她的背,任由她的眼泪浸湿我的衣服。这丫头,在战场上是号令千军的元帅,在我怀里却还是那个需要人疼的小宝贝——就像晓眉,再飒的侠女,也有把软肋亮给对方看的时候。

“好,”我轻声说,“爸等着,等我的雪儿牵着爸的手,把日子过成糖,把我们的期盼,都走成稳稳的路。”

她哭了好一会儿,最后在我怀里睡着了,呼吸均匀得像晓眉肚子里那微弱的“咕噜”声。我抱着她,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发顶——十五年了,晓眉告诉我市里有你的那天,到现在整整十五年,可那夜的月光,转圈圈的眩晕,贴在肚子上的耳朵,都还在。

月光洒在床沿,像铺了层碎银。我在心里默默地说:晓眉,你看,我们的雪儿长大了,她记得你绣的虎头鞋,记得我贴在肚子上的傻样,也懂得了要替我们把日子过甜。那些你没来得及陪我看的蹒跚学步,没来得及听的第一声“妈”,她会陪我一一补全。我们的爱,从来都没断过,就像这月光,会一直照着我们的雪儿。

第二天一早,群里的消息又像涨潮似的涌来,那些见证过晓眉怀孕的老兵,一个个都翻出了当年的记忆。

【灵珑】:(发了个“捂嘴笑”的表情包,配文“将军说‘以为长胖了’的时候,我直接笑出眼泪!元帅说‘牢牢牵着手’也太好哭了!原来新生命的到来,能让铁血将军变成傻小子,也能让时光里的牵挂,长成绕指柔。”)

【天海】:(发了个“转圈圈”的表情包,配文“海军将军的莽撞,江湖侠女的偷笑,肚子里的小嫩芽,凑成了最鲜活的家。青木家的爱,从来都带着心跳的温度。”)

【鸦祖】:(发了个“虎头鞋”的表情包,配文“当年见乔军医绣虎头鞋,针扎到手也不吭声,将军在旁边抢着要学,结果把线团缠成了乱麻。现在看元帅给将军擦眼泪,突然觉得这笨手笨脚的疼,能传一辈子。”)

【血瞳】:(发了个“贴耳朵听肚子”的表情包,配文“听过最动人的期待,是将军对着小腹喊‘我等你踢我’;见过最真的傻气,是抱着孕妇转圈还怕摔。青木和乔军医的爱,教会我们:幸福从不在完美里,在笨手笨脚的在乎里。”)

【当年的医官】:(发了个“孕产手册”的表情包,配文“将军当年把孕产手册翻得掉了页,连‘忌生冷’都抄在军报背面。乔军医总说‘他比我还紧张’,眼里的笑却藏不住。现在看元帅护着将军的样子,就知道这紧张,没白传。”)

【哨兵小周】:(发了个“月亮下喊话”的表情包,配文“那晚我在岗哨,听见将军喊‘我要当爸爸了’,声音震得树叶子都掉了。后来乔军医在院里骂‘疯了’,可我看见她站在月光里,手一直护着肚子——原来欢喜是藏不住的,连骂声都带着甜。”)

雪儿在我怀里动了动,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嘴角却弯着浅浅的笑意。晨光透过窗棂,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把她发间的绒毛照得金灿灿的,像极了当年晓眉肚子里,那个悄悄长大的小嫩芽。

我低头,用指腹轻轻拂去她脸颊上的泪渍,动作轻得像当年贴在晓眉肚子上的耳朵。“醒了?”

她往我怀里蹭了蹭,声音软软的:“爸,他们都记得你对着月亮喊话的傻样呢。”

“可不是,”我捏了捏她的鼻尖,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那傻样,是这辈子最值得的傻。”

她忽然坐起来,眼睛亮得像晓眉当年绣的虎头鞋:“爸,今天我们去后山摘野枣吧?医官说野枣补血,妈妈当年肯定爱吃。”

“好啊。”我笑着应道,伸手把她往怀里搂得更紧。

牵着她的手走出营房时,风里带着野枣的甜香,像极了当年晓眉孕吐后喝的生姜水,辣里藏着暖。远处的训练场上传来新兵操练的口号声,伙房飘来红糖馒头的香味,一切都和当年一样,又不一样——当年我牵着晓眉的手,护着她的肚子慢慢走,如今我牵着雪儿的手,看她蹦蹦跳跳像只小鹿,而她们掌心的温度,都带着一样的暖。

走到后山的枣树下,红彤彤的枣子挂满枝头,像一串串小灯笼。雪儿踮起脚尖摘了颗最大的,擦了擦递到我嘴边:“爸,尝尝,甜不甜?”

我咬了一口,甜意在舌尖散开,暖到心口。抬头时,仿佛看见晓眉站在枣树下,手护着肚子,笑着说:“青木弘一,摘点回去煮枣粥,给我们的雪儿补补。”

原来所谓传承,从来不是复刻过去,是当年的虎头鞋变成了如今的牵手,当年的期待变成了如今的陪伴,当年肚子里的小嫩芽,长成了能替妈妈疼我的模样。

风穿过枣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在重复着十五年前的约定。我知道,那些关于转圈圈的欢喜,关于贴耳朵的期待,从来都没走远。它们就藏在这枣香里,藏在彼此的怀抱里,藏在往后余生的每一个秋天里,陪着我们,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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