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魔神:天海传奇

天海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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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信物藏心牵旧梦,身世同怜共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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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过床头柜上的木盒,里面躺着那枚系着红绳的珍珠,光泽温润如初。雪儿坐在我身边,手里捧着块褪色的蓝印花布,边角绣着细小的“眉”字——是当年晓眉包珍珠用的布料。她忽然抬头,布料在膝头轻轻展开:“爸,今天想听听你和妈妈关于信物与身世的事,关于包裹的温柔,还有说出口的心疼。”

我的指腹抚过木盒边缘,带着经年的温度。从衣柜深处翻出件洗得发白的军衬,左胸口有个小小的补丁,是晓眉得知我身世后,连夜用她的衣角补的。“嗯,”我把军衬放在她手边,“你问吧,那些藏在布料里的心意,那些摊开的伤口,爸都记得比战报清楚。”

“第一个,”她声音轻得像晨雾拂过草叶,“妈妈送你定情信物的时候,是直接递给你的,还是用什么东西包起来的?”

是用这块蓝印花布包着的,方方正正,像裹着块稀世珍宝。那天她把布包放在我办公桌上,说“给你的,自己拆”,转身就走,辫梢的红绳晃得像在逃。我拆开三层布,才见着那颗珍珠躺在棉絮里,布角绣的“眉”字扎得我心口发烫——原来江湖侠女的温柔,藏在层层叠叠的包裹里,怕太烫,又怕太轻。

“是包着的,”我望着她眼里的光,那里面有晓眉当年的羞赧,“三层布裹着的,不只是珍珠,是她把心折了又折,才敢递过来的模样。”

雪儿的睫毛颤了颤,指尖轻轻点在蓝印花布的“眉”字上:“第二个,你们平时会把定情信物带在身上吗?比如你挂在脖子上,妈妈放在口袋里?”

我把珍珠系在红绳上,贴身戴着,洗澡都不摘,夜里能摸到它的凉,就像摸到她的手。晓眉把船锚放在药箱的夹层里,出诊时总摸一摸,说“像带着个小靠山”。有次她救伤员时被流弹擦伤,船锚替她挡了下,留下道浅痕,她却笑“这玩意儿比护身符管用”——原来信物的意义,从不是摆设,是让对方知道,我在你身边,以另一种方式。

“是,”我声音沉了些,“带着它,就像带着半个她,走再远的路都踏实。”

她往我身边挪了挪,军衬的袖口扫过她的手背:“第三个,有没有战友问过你们的定情信物是什么,你们是怎么跟他们说的?”

有,王副官见我总摸脖子,打趣说“将军藏了什么宝贝”,我扯开领口让他看,说“是晓眉给的,比命还金贵”。晓眉被小护士追问船锚的来历,她扬着下巴说“是青木送的,能挡子弹”,眼里的骄傲比打赢仗还亮。后来全营都知道,将军的珍珠和乔军医的船锚,是碰不得的软肋,也是拆不散的铠甲。

“有,”我笑了,眼角发涩,“说得理直气壮,像在炫耀全世界最好的东西,其实也确实是。”

雪儿拿起那件军衬,对着晨光看补丁的针脚,细密得像没说出口的话:“第四个,爸爸,你是在什么情况下,跟妈妈坦露自己是孤儿的呀?是觉得特别信任她的时候吗?”

是在她给我补这件军衬的夜里。油灯昏黄,她的指尖在破洞上穿梭,我说“不用这么仔细,件旧衣服”,她却抬头说“衣服旧了更该疼惜”。我忽然就红了眼,说“我三岁就没了爹娘,孤儿院的嬷嬷说,没人疼的孩子,自己得把衣服穿得结实点”。话出口才觉唐突,她却把针放下,说“以后我给你补,补得结结实实的”——原来信任,是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突然想把伤口给她看,知道她不会撒盐。

“是,”我捏了捏她的脸颊,“觉得她是能给我补衣服,也能补心的人,才敢把最疼的地方露出来。”

她沉默了会儿,把军衬叠好放在膝头,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第五个,妈妈听到你说自己是孤儿,第一反应是什么?是安慰你,还是说‘我也是’?”

她没说话,先掉了眼泪。手还捏着针线,泪珠就砸在军衬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抹了把脸,说“我也是,师父说我爹娘死在逃难路上,把我扔在药铺门口”,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线。那天我们对着件破军衬,说了好多孤儿才懂的话:比如过年时躲在被子里啃干馒头,比如别人喊“爹娘”时赶紧躲开——原来最深的安慰,不是“别哭”,是“我懂”。

“是掉了眼泪,说‘我也是’,”我望着远处的孤儿院方向,“那时候才知道,我们都是没人疼的孩子,却在彼此眼里,成了想疼一辈子的人。”

雪儿忽然从帆布包里掏出个布偶,两个小人儿并排坐着,手里都捏着块破布,背后的月光亮得像盐。“爸,这个给你。”她把布偶放在我手里,“我照着你说的样子缝的。爸,你们对着军衬掉眼泪的时候,是不是觉得,以后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布偶的针脚歪歪扭扭,却暖得像当年晓眉的泪珠落在手背上的温度。我望着雪儿眼里的心疼,眼泪没忍住,掉在布偶的破布上。这丫头,总能把最隐秘的踏实,说得这么透亮。

“是,”我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从那天起,就知道有个人跟我一样,往后的路,能并肩走了。”

午后的阳光晒得营房暖洋洋的,雪儿正翻着本旧相册,某一页贴着张我和晓眉的合影:她穿着军医服,手里拿着针线,我穿着带补丁的军衬,笑得傻气。她忽然坐起来,手里捏着张纸条,是当年伙房老李的记账本,背面写着“今日给青木将军加了个鸡蛋,乔军医说他得补补”。“爸,再问你几个关于身世与羁绊的事。”

“嗯。”我给她倒了杯热豆浆,杯壁上的水珠像当年晓眉掉在军衬上的泪。

“第一个,你们聊起父母都在战争中离世的时候,有没有一起难过,或者互相递纸巾?”

有,聊到后来都红了眼。我说我娘是被炮弹碎片划伤的,没撑过三天,她就递过块帕子,说她娘留下只银镯子,被抢匪抢走了。她说师父去世那年,她抱着药箱在坟前坐了三天,我就把军用水壶递过去,让她喝点热水。没有惊天动地的哭,就是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彼此手背上,凉丝丝的,却比任何时候都近——原来同病相怜的温暖,是你递来的帕子,我递去的水,都带着“我陪你”的意思。

“有,”我点头,“难过是真的,可知道有人陪着难过,就不那么疼了。”

雪儿的耳朵红了:“第二个,妈妈跟你说她的身世的时候,是不是眼眶红红的,但又强忍着没哭出来?”

是,她总把“侠女”的面子看得重。说“师父走那天,我把自己关在药铺,连喝了三碗烈酒”,眼角亮得像有光,却梗着脖子不让眼泪掉。我伸手替她擦了下,她才别过头,肩膀抖了抖,说“其实我怕得很,怕以后连师父的样子都忘了”。原来再硬的壳,也有软的地方,只在信任的人面前,才敢漏点缝。

“是,”我声音低了些,“她忍着不哭的样子,比掉眼泪还让人心疼。”

她往我身边凑了凑,膝盖轻轻碰了碰我的军靴:“第三个,知道彼此都是战争中失去父母的孤儿,你是不是觉得和妈妈之间又多了一份特别的羁绊?”

是,像两棵长在石缝里的草,根缠在了一起。以前觉得她是医术高明的军医,我是带兵打仗的将军,隔着上下级的距离。知道身世后才明白,我们都带着同一种疤,懂对方夜里惊醒的疼,懂看到别人阖家团圆时的躲。这种羁绊,比喜欢深,比爱情沉,是“我们”两个字,比“我和你”重得多。

“是,”我望着远处的战场遗址,“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另一半,原来我们早就该是一家人。”

雪儿的指尖划过那张记账本上的“鸡蛋”:“第四个,你们聊完身世之后,有没有说过‘以后我们就是彼此的家人’这样的话?”

说了,是她先说的。那天聊到后半夜,她忽然握住我的手,掌心全是汗:“青木弘一,以后我就是你娘,你就是我爹,我们互相疼,行不行?”我愣了半天,说“不对,该我做你爹,护着你”,她笑出泪来,说“那我做你娘,给你补衣服”。后来我们总这么开玩笑,却把“家人”两个字,刻进了骨头里——原来最好的承诺,不是“我爱你”,是“我们是家人”。

“说了,”我声音有些沙哑,“现在想想,那时候就把一辈子的名分,定下来了。”

她吸了吸鼻子,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第五个,爸爸,你有没有跟妈妈讲过你父母的小故事?比如他们以前是做什么的?”

讲了,凭着孤儿院嬷嬷零碎的话。我说我爹是渔民,会唱跑调的渔歌,娘总坐在船头补网,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我说他们把最后一块干粮塞给我,自己却饿晕在逃难路上,说着说着就哽咽了。晓眉抱着我说“以后我学唱渔歌,给你补网,好不好”,后来她真的学了,跑调跑得比我爹还厉害,却成了我听过最好听的歌。

“讲了,”我把她搂得更紧,“她把我爹娘的故事,当成自己的来记,比我记得还清楚。”

雪儿忽然从背后拿出个小锦盒,里面装着枚小小的银镯子碎片,是她从旧货市场淘来的,说“像妈妈说的那只”。“爸,你看。”她把碎片放在我手心,“妈妈没留住银镯子,是不是后来把对你的疼,都当成了对爹娘的念想?”

银片的边缘带着点锈,像当年晓眉眼里没掉下来的泪。我望着她指尖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剑柄磨出来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这丫头,连当年的遗憾,都懂其中的深情。

“是,”我摩挲着银片,“她把对我的疼,当成了没来得及给爹娘的孝顺,也当成了爹娘没来得及给她的暖。”

夜幕像块深蓝色的丝绒,罩住了军营的灯火。我和雪儿躺在营房的床上,窗外传来海浪拍岸的声音,像极了当年我给晓眉讲渔歌时的节奏。她忽然转过身,月光落在她脸上,像蒙了层银霜:“爸,最后五个问题,关于侠女与承诺的事。”

“嗯。”我替她掖了掖薄毯,毯角绣着艘小渔船,是晓眉当年绣的,说“像你爹的船”。

“第一个,妈妈有没有跟你说起过她小时候的事情?比如她是怎么成为江湖侠女的?”

说了,说她被师父捡回去后,天天背药名、练针灸,扎得自己满手是洞。师父说“想当侠女,得先能救命”,她就跟着师父走南闯北,在战火里抢伤员,在土匪窝里抢药箱。有次为了救个孩子,她跟三个土匪打起来,胳膊被砍了一刀,现在还有疤。她说这些时,眼睛亮晶晶的,像在说别人的英雄事迹——原来侠女的养成,不是天生的勇敢,是把怕藏起来,把别人的命扛起来。

“说了,”我握紧她的手,“她的伤疤,都是勋章,比我的军功章还耀眼。”

雪儿往我怀里缩了缩:“第二个,知道妈妈也是孤儿之后,你是不是更想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委屈了?”

是,恨不得把她护在翅膀里。以前觉得她医术好、身手棒,不用人操心。知道她的身世后,才发现她的坚强都是逼出来的,她也会在夜里梦到师父哭,也会看着别人的娘发呆。我开始抢着做重活,不让她背沉重的药箱;巡逻时总绕到军医营门口,看她的灯亮着才放心——原来心疼一个人,是突然想把她的铠甲卸下来,让她做回会疼会怕的小姑娘。

“是,”我声音轻得像叹息,“想把她没享过的疼,一点一点补回来,让她知道,有人能护着她了。”

她忽然轻笑出声:“第三个,你们坦露身世之后,有没有抱在一起互相安慰?那个拥抱是不是特别温暖?”

抱了,抱得像要把彼此揉进骨血里。她说完最后一个字,就扑进我怀里,肩膀抖得像风中的叶。我抱着她,能摸到她后背的伤疤,能闻到她发间的药香,心里想:这就是我要护一辈子的人。那个拥抱没说一句话,却比任何安慰都管用,像两个漏风的草屋,终于合拼成了不漏雨的家——原来拥抱的温度,能熨平所有的褶皱。

“抱了,”我捏了捏她的脸颊,“那是这辈子最暖的拥抱,暖得能把过去所有的冷,都化成水。”

雪儿的指尖在我胸口画着小渔船的形状:“第四个,爸爸,你们是在坦露身世之前,还是之后,正式确定情侣关系的呀?”

是之后,在那棵山楂树下。坦露身世的第三天,我摘了袋熟了的山楂,放在她药箱上,附了张纸条:“晓眉,以前没人疼我们,以后我疼你,你疼我,好不好?”她来找我时,眼睛红红的,手里拿着串糖葫芦,说“好啊,不过得先吃这个,甜的”。山楂的酸混着糖的甜,像我们的日子,苦过,才更懂甜——原来确定关系,不是轰轰烈烈的仪式,是把“我们”两个字,嚼出了甜。

“是之后,”我语气坚定,“把伤疤摊开了,才敢把心交出去,知道对方会好好收着。”

她沉默了很久,才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第五个,你们正式确定情侣关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仪式?比如对着天空发誓,或者再次交换定情信物?”

没有仪式,却比任何仪式都郑重。她把船锚从药箱里拿出来,系在我手腕上,说“以后它替我拴着你,别乱跑”;我把珍珠从脖子上解下来,戴在她颈间,说“以后它替我贴着你,别着凉”。我们就站在山楂树下,风把叶子吹得沙沙响,像老天爷在鼓掌。她说“青木弘一,这辈子赖上你了”,我说“求之不得”——原来最好的仪式,是把“我”和“你”,换成“我们”。

“没有仪式,”我把她搂得更紧,“可心里的誓,比对着天空说的还重,重得能扛一辈子。”

雪儿忽然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颈窝,眼泪打湿了我的衣襟:“爸……原来你和妈妈的‘我们’,是从疼彼此的伤疤开始的……以后我替妈妈疼你的疤,替你记着她的故事,让你们没说完的话,没补完的衣服,都由我来接过来……让你知道,就算妈妈不在,你们的‘家人’,还有我来做……”

我拍着她的背,任由她的眼泪浸湿我的衣服。这丫头,在战场上是号令千军的元帅,在我怀里却还是那个会替妈妈补我伤口的小不点——就像晓眉,再飒的侠女,也有把软肋亮给对方看的时候。

“好,”我轻声说,“爸等着,等我的雪儿做我们的家人,等你把没补完的衣服,没唱完的渔歌,都续上。”

她哭了好一会儿,最后在我怀里睡着了,呼吸均匀得像海浪轻拍渔船。我抱着她,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发顶——十七年了,我和晓眉坦露身世十七年,她离开我们也十五年了,可那个补着补丁的军衬,那块包珍珠的蓝印花布,还有山楂树下的誓言,都还在。

月光洒在床沿,像铺了层碎银。我在心里默默地说:晓眉,你看,我们的雪儿长大了,她记得你包珍珠的布,记得你后背的伤疤,也懂得了要替我们把“家人”的名分守下去。那些你没来得及给我的拥抱,没来得及听我唱的渔歌,她会陪我一一补全。我们的爱,从来都没断过,就像这月光,会一直照着我们的雪儿。

第二天一早,群里的消息又像涨潮似的涌来,那些知道我们身世的老兵,一个个都翻出了当年的记忆。

【灵珑】:(发了个“抹眼泪”的表情包,配文“将军说‘抱得像揉进骨血里’的时候,我直接泪崩!元帅说‘做你们的家人’也太好哭了!原来最深的羁绊,是把彼此的伤疤,当成自己的疼。”)

【天海】:(发了个“带补丁的军衬”的表情包,配文“海军将军的破衣,江湖侠女的针线,孤儿与孤儿的拥抱,比任何海誓山盟都沉。青木家的爱,从来都带着伤疤的温度。”)

【鸦祖】:(发了个“山楂糖葫芦”的表情包,配文“当年见乔军医给将军送糖葫芦,将军把珍珠戴在她脖子上,阳光照着,像给‘家人’两个字镀了层金。现在看元帅替妈妈补衣服,突然觉得这金,能亮一辈子。”)

【血瞳】:(发了个“银镯子碎片”的表情包,配文“听过最动人的承诺,是‘我做你娘’‘我做你爹’;见过最真的仪式,是船锚拴着手腕,珍珠贴着心口。青木和乔军医的爱,教会我们:家从来不在过去里,在彼此补的疤、续的暖里。”)

【当年的小护士】:(发了个“药箱夹层”的表情包,配文“乔军医总把船锚放在药箱最里面,说‘这是我的定海神针’。有次她给伤员换药,船锚滑出来,她捡起来时笑的样子,比药还甜。元帅现在护着将军的样子,跟乔军医当年一模一样!”)

【孤儿院的老嬷嬷】:(发了个“旧棉被”的表情包,配文“弘一小时候总抢着帮我补棉被,说‘嬷嬷,我会针线’。现在看他被雪儿搂着,突然觉得这孩子没白疼,终于有个人能替他暖被窝了。”)

雪儿在我怀里动了动,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嘴角却弯着浅浅的笑意。晨光透过窗棂,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把她发间的绒毛照得金灿灿的,像极了当年晓眉给我补军衬时,油灯落在她发梢的光。

我低头,用指腹轻轻拂去她脸颊上的泪渍,动作轻得像当年晓眉替我擦眼泪时那样。“醒了?”

她往我怀里蹭了蹭,声音软软的:“爸,他们都记得妈妈给你补衣服的样子呢。”

“可不是,”我捏了捏她的鼻尖,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那些补丁,是我们家最珍贵的记号。”

她忽然坐起来,眼睛亮得像晓眉当年系在我手腕上的船锚:“爸,今天我们去药铺看看吧?听说现在的掌柜,还是妈妈当年的徒弟呢。”

“好啊。”我笑着应道,伸手把她往怀里搂得更紧。

牵着她的手走出营房时,风里带着药草的清香,像极了当年晓眉药箱里的味道。远处的训练场上传来新兵操练的口号声,医官营的白大褂们正忙着分发药品,一切都和当年一样,又不一样——当年我牵着晓眉的手,如今我牵着雪儿的手,而她们掌心的温度,都带着一样的暖。

走到药铺门口,木门上挂着块旧匾额,写着“眉秀堂”,是晓眉当年题的。掌柜的见我们进来,笑着迎上来:“元帅,将军,里面请,乔师父当年熬药用的砂锅还在呢。”

雪儿走到灶台边,看着那只发黑的砂锅,指尖轻轻拂过锅沿,像在触摸妈妈的温度。她忽然转过头,眼睛亮晶晶的:“爸,我们今天用这砂锅熬点粥吧?就像妈妈当年给你补身体那样。”

“好。”我望着她的侧脸,恍惚间仿佛看见晓眉站在灶台边,系着蓝印花布围裙,笑着说:“青木弘一,粥熬好了,快趁热喝。”

砂锅在火上咕嘟作响,药草的香混着米香弥漫开来。雪儿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到我嘴边,眼里的期待像当年晓眉递来的糖葫芦。我喝了一口,甜意在舌尖散开,暖到心口。

原来所谓传承,从来不是复刻过去,是当年的补丁变成了如今的粥,当年的船锚变成了如今的牵挂,当年的“家人”,变成了下一代掌心的温度。

风穿过药铺的窗棂,带着远处山楂树的叶香,像在重复着十七年前的约定。我知道,那些关于信物的温柔,关于身世的羁绊,从来都没走远。它们就藏在这粥香里,藏在彼此的怀抱里,藏在往后余生的每一个清晨里,陪着我们,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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