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里的褶皱

奚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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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修表铺的时光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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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海市老城区,修表铺“闾记”嵌在青灰瓦檐下,木质招牌被岁月浸成深褐色,“闾记”二字用金粉勾勒,边角虽有些斑驳,却在正午阳光里泛着暖光。铺面前的青石板路被行人踩得光滑,缝隙里挤着几丛嫩绿色的苔藓,沾着清晨未干的露水,空气里飘着隔壁中药铺传来的当归与薄荷混合的药香,还有远处巷口修车铺传来的金属敲击声,“叮叮当当”,节奏清脆。

铺内,玻璃柜台擦得一尘不染,里面整齐码着各式钟表零件,黄铜色的齿轮、银色的表针、透明的表蒙,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墙上挂着几盏修好的老座钟,钟摆左右摇晃,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像是在低声诉说着时光的故事。闾丘龢坐在柜台后的木椅上,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螺丝刀,正专注地给一块老怀表换表蒙,他穿着一件藏青色的棉布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手腕,手指上沾着些许银白色的表油,却丝毫不影响他动作的精准。

“老闾,忙着呢?”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亓官黻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走进来,帆布包上印着“废品回收”四个字,边角处磨得发白。她穿着一件橙色的工装马甲,上面沾着些黑色的油污,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额前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脸上带着几分风尘仆仆,却眼神明亮。

闾丘龢抬头,放下手中的活计,笑着点头:“亓丫头来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却透着温和。

“这不是收废品时,收到个老物件,想着你肯定感兴趣,就给你送过来了。”亓官黻把帆布包放在柜台上,拉链一拉,露出里面一个用旧报纸包裹着的东西,报纸已经泛黄,边角卷起。

闾丘龢放下手中的螺丝刀,伸手将东西拿过来,小心翼翼地拆开报纸,里面是一个铜制的老座钟,钟身刻着繁复的花纹,虽然有些地方已经氧化发黑,但依然能看出当年的精致。“这可是个好东西,民国时期的‘宝时来’座钟,保存得还挺完整。”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钟身的花纹,眼神里满是赞叹。

就在这时,门口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段干?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连衣裙,裙摆上绣着细碎的淡紫色丁香花,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用一根珍珠发簪挽在脑后,脸上带着一副细框眼镜,气质温婉。她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走到柜台前,轻声说道:“闾师傅,我来取上次送修的那块怀表。”

“段小姐来了,稍等,马上就好。”闾丘龢说着,转身从身后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块银白色的怀表,表壳上刻着一朵绽放的牡丹,正是段干?送来的那块。

段干?接过怀表,轻轻打开,里面的指针“滴答”作响,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谢谢您,闾师傅,修得跟新的一样。”

“客气啥,这都是我该做的。”闾丘龢摆摆手,又低头摆弄起那块民国座钟。

亓官黻看着段干?手中的怀表,眼睛一亮:“段姐,你这怀表真好看,是祖传的吧?”

段干?点点头,眼神里带着些许怀念:“嗯,是我丈夫的遗物,他生前最喜欢这块怀表了。”

就在三人说话间,门口突然一阵骚动,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留着寸头的年轻男人闯了进来,他脸上带着几分焦急,手里拿着一块摔得面目全非的手表,大声说道:“师傅,快,帮我修修这块表,急着用!”

闾丘龢抬头看了看他,皱了皱眉:“小伙子,别着急,先说说怎么回事?”

年轻男人喘着粗气,说道:“我叫不知乘月,这表是我爷爷留给我的,今天不小心摔了,里面还有重要的东西,您一定要帮我修好!”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里满是恳求。

闾丘龢接过手表,仔细看了看,表壳已经严重变形,表蒙碎裂,指针也掉了下来。“这表损坏得很严重,我尽量修,但不敢保证能恢复原样。”

“您放心,只要能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多少钱都行!”不知乘月急忙说道。

闾丘龢点点头,拿出工具开始拆卸手表。亓官黻和段干?站在一旁,好奇地看着。就在闾丘龢拆开手表机芯的瞬间,一枚小巧的金属片掉了出来,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不知乘月看到金属片,眼睛一下子亮了:“就是这个!师傅,太谢谢您了!”他伸手就要去拿金属片。

就在这时,门口又走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他留着一头油亮的背头,脸上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眼神锐利。他身后跟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身材高大,气势汹汹。

“不知乘月,把东西交出来吧,别逼我们动手。”灰色西装男人开口说道,声音冰冷。

不知乘月脸色一变,将金属片紧紧攥在手里:“周明远,这是我爷爷的东西,跟你们没关系!”

周明远冷笑一声:“你爷爷当年欠我们的,现在该由你来还了。识相的,赶紧把东西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闾丘龢站起身,挡在不知乘月身前:“这位先生,有话好好说,别在这里动手动脚的。”

周明远看了闾丘龢一眼,不屑地说道:“老头,这里没你的事,识相的就别多管闲事,不然连你这破铺子一起砸了。”

亓官黻也站了出来,双手叉腰,怒视着周明远:“你这人怎么说话呢?光天化日之下,还想抢东西不成?”

段干?则悄悄退到一旁,从包里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周明远身后的两个西装男上前一步,就要动手。就在这时,不知乘月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横在身前:“别过来!谁过来我就跟谁拼命!”他的手在发抖,眼神却异常坚定。

周明远脸色一沉:“不知乘月,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朝两个西装男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扑了上去。

闾丘龢见状,从柜台下拿出一把扳手,挡在不知乘月身前,与两个西装男缠斗起来。闾丘龢虽然年纪不小,但年轻时练过几年武术,动作还算敏捷,扳手在他手中舞得虎虎生风,一时之间,两个西装男竟近不了他的身。

亓官黻也没闲着,她从帆布包里拿出一根铁棍,这是她平时收废品时用来撬东西的,此刻也加入了战斗。她力气不小,一铁棍下去,正好砸在一个西装男的背上,那西装男痛呼一声,倒在地上。

段干?趁机拨通了报警电话,小声说道:“喂,警察吗?老城区闾记修表铺这里有人打架,还想抢东西,你们快来!”

周明远见情况不妙,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闾丘龢:“都别动!谁再动我就开枪了!”

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闾丘龢看着周明远手中的枪,眉头紧锁:“你敢开枪?这里是闹市区,枪声一响,你也跑不了。”

周明远眼神闪烁,显然也有些害怕,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少废话,把东西交出来,不然我真的开枪了!”

不知乘月紧紧攥着金属片,说道:“这东西不能给你,给了你,我爷爷就白死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警笛声,由远及近。周明远脸色大变,收起枪,转身就要跑。闾丘龢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脚将他绊倒在地,亓官黻立刻上前,将他按住。

很快,警察赶到了,将周明远和他的两个手下带走了。不知乘月也跟着警察去做笔录,临走前,他感激地对闾丘龢、亓官黻和段干?说道:“谢谢你们,今天要是没有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闾丘龢笑着说道:“不用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应该的。”

等警察和不知乘月都走了,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亓官黻看着满地狼藉,说道:“这真是太惊险了,没想到收个废品还能遇到这种事。”

段干?也说道:“是啊,还好警察来得及时。对了,闾师傅,你没事吧?刚才看你跟他们打架,真是替你捏了一把汗。”

闾丘龢活动了一下筋骨,说道:“没事,老骨头还硬朗着呢。就是可惜了我这铺子,被弄得乱七八糟的。”

就在这时,门口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太叔黻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裙摆飘逸,头发烫成了大波浪,披在肩上,脸上带着一副墨镜,手里拿着一个画板,看起来时尚又靓丽。“哟,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乱啊?”她惊讶地说道。

亓官黻笑着说道:“太叔,你可来了,刚才这里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打斗,差点就出人命了。”

太叔黻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这么刺激?快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闾丘龢、亓官黻和段干?你一言我一语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太叔黻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发出惊叹声。

“没想到闾师傅你这么厉害,还会武术啊!”太叔黻崇拜地看着闾丘龢。

闾丘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年轻时瞎练的,没想到今天还派上了用场。”

就在这时,门口又陆续来了不少人,都是之前章节里出现过的角色,有漆雕?、乐正黻、公良龢等等。他们听说修表铺出了事,都过来看看情况。

漆雕?穿着一件黑色的运动服,身材矫健,她走进来,看了看满地狼藉,说道:“这是谁这么大胆,敢在闾师傅的铺子里闹事?”

乐正黻穿着一件灰色的中山装,手里拿着一个旧闹钟,说道:“还好大家都没事,不然就麻烦了。”

公良龢穿着一件蓝色的围裙,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说道:“我煮了点粥,大家刚才都受惊了,喝点粥压压惊吧。”

众人围坐在一起,喝着粥,聊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气氛渐渐恢复了热闹。闾丘龢看着眼前的众人,心里暖暖的,这些人虽然来自不同的行业,有着不同的经历,但在关键时刻,都能挺身而出,互相帮助,这就是人间的温暖吧。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乘月从警察局回来了。他走进修表铺,手里拿着一个证书,脸上带着笑容:“谢谢大家,警察已经把周明远他们拘留了,还说要给我们颁发见义勇为奖呢。对了,闾师傅,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金属片,上面刻的是我们家族的家训,我想把它装回手表里,您能帮我吗?”

闾丘龢点点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他接过金属片和手表,开始仔细地修理起来。

众人围在一旁,看着闾丘龢熟练的动作,时不时发出赞叹声。太叔黻拿出画板,开始描绘眼前的场景,她的画笔在纸上快速移动,很快,一幅生动的画面就出现在纸上。

不知过了多久,闾丘龢终于修好了手表,他将手表递给不知乘月:“好了,你看看,还满意吗?”

不知乘月接过手表,仔细看了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太谢谢您了,闾师傅,修得跟新的一样。”他说着,将手表戴在手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闾丘龢:“闾师傅,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您一定要收下。”

闾丘龢推辞道:“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你赶紧把家训收好,别再弄丢了。”

不知乘月执意要给,两人推让了半天,最后闾丘龢还是收下了红包。不知乘月又向众人道谢,然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修表铺。

等不知乘月走了,众人又聊了一会儿,才陆续离开。修表铺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有墙上的座钟还在“滴答、滴答”地走着,像是在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闾丘龢坐在柜台后,看着手中的红包,心里感慨万千,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红包,更是一份信任和感激。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红包里除了钱,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闾师傅,谢谢您的帮助,这个金属片其实还有一个秘密,它能打开我们家族的一个宝藏,我已经把宝藏的位置告诉了警察,希望能为社会做一点贡献。”

闾丘龢看完纸条,笑着摇了摇头,将纸条放进抽屉里。他拿起那块民国座钟,继续修理起来,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身上,温暖而祥和。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闾丘龢抬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门口,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戴着一顶帽子,脸上带着口罩,看不清容貌。“请问,这里是闾记修表铺吗?”男人开口问道,声音沙哑。

闾丘龢点点头:“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

男人走进来,从怀里拿出一块手表,放在柜台上:“我想请您帮我修修这块表,它对我很重要。”

闾丘龢拿起手表,仔细看了看,这是一块很普通的手表,但表壳上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像是一朵花,又像是一个符号。“这块表怎么了?”他问道。

男人说道:“它走得不准了,而且,我总觉得它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闾丘龢疑惑地看了男人一眼,开始拆卸手表。就在他拆开手表机芯的瞬间,他突然发现机芯里藏着一个微型芯片,芯片上刻着一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他心里一惊,抬头看向男人,却发现男人已经摘下了口罩和帽子,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竟然是周明远!

周明远冷笑一声:“闾师傅,没想到吧?我又回来了。把芯片交出来,不然,你这铺子今天就别想开门了。”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对准了闾丘龢。

闾丘龢紧紧攥着芯片,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被警察拘留了吗?”

周明远得意地说道:“我早就买通了警察,他们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别废话了,赶紧把芯片交出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闾丘龢看着周明远手中的匕首,又看了看手中的芯片,心里陷入了两难。如果把芯片交给他,不知道他会用芯片做什么坏事;如果不交,自己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不知乘月说的话,芯片里可能藏着重要的秘密,他不能让周明远得逞。

于是,闾丘龢猛地将芯片揣进怀里,然后拿起身边的扳手,朝周明远砸去。周明远没想到闾丘龢会突然动手,躲闪不及,被扳手砸中了肩膀,痛呼一声,匕首掉在了地上。

闾丘龢趁机朝门口跑去,一边跑一边喊:“来人啊,抓坏人啊!”

周明远忍着疼痛,捡起匕首,追了出去。两人在老城区的小巷里追逐着,周明远一边追一边喊:“站住,别跑!”

闾丘龢跑得气喘吁吁,他知道自己年纪大了,跑不过周明远,于是他灵机一动,拐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这条小巷很窄,只能容一个人通过,周明远追进来后,两人在小巷里展开了搏斗。

闾丘龢虽然年纪大了,但凭借着年轻时练过的武术,与周明远周旋着。他时不时用扳手砸向周明远,周明远则用匕首反击,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察的警笛声,周明远脸色一变,知道自己不能再纠缠下去,于是他猛地推了闾丘龢一把,然后转身就跑。闾丘龢被推得踉跄了一下,摔倒在地,他看着周明远跑远的背影,心里很是着急,却无能为力。

很快,警察赶到了,他们扶起闾丘龢,问道:“老人家,您没事吧?坏人呢?”

闾丘龢指着周明远跑远的方向,说道:“他往那边跑了,你们快追!”

警察立刻追了上去,闾丘龢则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他摸了摸怀里的芯片,还好,芯片还在。他知道,这场风波还没有结束,周明远肯定还会回来找他的。

过了一会儿,警察回来了,他们告诉闾丘龢,周明远已经跑了,他们会继续追查。闾丘龢点点头,站起身,慢慢走回了修表铺。

回到修表铺,闾丘龢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看着满地尚未收拾的狼藉,疲惫地叹了口气。他走到柜台后坐下,从怀里掏出那个微型芯片,借着灯光仔细端详。芯片上的文字细密如蚁,隐约能辨认出“机密”“坐标”等字眼,他愈发觉得这东西牵扯重大,必须妥善保管。

他将芯片锁进柜台最深处的铁盒,又用旧布擦拭着被打落的钟表零件。指尖触到那块民国“宝时来”座钟的铜壳,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刚才的惊险,心中却生出一股韧劲——只要这铺子还在,他就会守好这里的每一寸时光,也守好身边人的平安。

突然,柜台上的电话响了,铃声在安静的铺子里格外刺耳。闾丘龢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不知乘月焦急的声音:“闾师傅,不好了!我刚从警局得知,帮周明远脱罪的那个警察已经被停职调查,但周明远跑了,您一定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了,你也注意安全。”闾丘龢温声应着,挂了电话后,眼神变得凝重。他起身检查了门窗,又将扳手放在柜台下随手可及的地方,才重新坐下,拿起那块未修好的老怀表。

就在他专注地打磨表蒙时,门口的风铃轻轻晃动了一下。他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一块破旧的电子表,怯生生地问:“爷爷,您能帮我修修这块表吗?这是我爸爸送我的生日礼物,它不走了。”

闾丘龢心中一软,刚才的紧张瞬间消散了几分。他招手让小姑娘进来,接过手表,温和地说:“别急,爷爷帮你看看,很快就能修好。”

小姑娘趴在柜台上,好奇地看着玻璃柜里的零件,突然指着那块民国座钟问:“爷爷,这个钟好漂亮呀,它是不是很老了?”

“是呀,它比你爷爷的年纪都大呢。”闾丘龢笑着,手中的螺丝刀在表芯上灵活地转动,“每一块表都藏着时光的故事,就像我们每个人的日子,有惊有喜,却都值得好好守护。”

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的手。闾丘龢看着她纯真的模样,心里暗暗打定主意,无论周明远再来多少次,他都会守住这家修表铺,守住这份藏在时光里的温暖与安宁。

不知不觉间,夕阳透过窗户,将铺子里的一切都染成了暖金色。墙上的座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与小姑娘的笑声、螺丝刀的轻响交织在一起,成了老城区里最动人的旋律。而闾丘龢知道,这场关于时光与守护的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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