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工藤优作一行人分开后,沈渊也没着急着和琴酒回家,而是转道去拜访了大使馆,怎么说也要给琴酒现在的身份过一个明路。
周明看到全新形象的琴酒也没认出来,还差点也为沈渊换对象了。
沈渊轻咳两声将他的目光引回来,三言两语解释了贝尔摩德趁机设局,在三号仓库布下炸药,妄图将他们一网打尽,然后他们将计就计诈死的事情起始说了一遍。
周明仔细打量了琴酒一番,摇头失笑:“这变化……可真够彻底的。”
得知昨日公安总部遭遇袭击及码头爆炸事件都与沈渊有些关联。
周明脸上的神情很是微妙:“我现在是真心觉得,你小子是不是天生克日本?给你当导师的那些,算得上是日本工科的高尖端人才了吧?结果呢,出事几个了?
现在的‘破坏力’更是与日俱增,这两次的恐怖袭击,差点没把东京掀个底朝天。”
他语气听起来似乎颇为替日本惋惜的感觉,但如果能忽略那几乎要溢出来的幸灾乐祸,沈渊大概就信了。
沈渊没好气地扔给他一个白眼:“周秘,我这叫在另一个赛道上为国分忧,效果显着。你想笑就笑大声点,憋着不难受吗?”
周明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然后摇了摇头:“行了行了,我说不过你这张嘴。”
沈渊又说了一下关于朗姆义眼的事情还有日本公安和美方的FbI大概要在“鸟取”进行的行动,确定“家里人”对这件事情不感兴趣,看着周明还很忙,沈渊只能带着琴酒打道回府了。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晚餐后,沈渊和琴酒如同一对普通伴侣般,牵着威风凛凛的银灰色猎豹在街区悠闲散步。
闪电冰蓝色的眼眸在夜色中闪烁着野性的光芒,却乖巧地跟在两人身侧,吸引了不少惊叹的目光,却也无人敢靠近。
这份宁静对两人而言都是新奇的体验。
对琴酒来说尤其如此。
不必隐匿行踪,无需警惕四周,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行走在夜色中,感受着晚风拂过发梢的凉意,是他从未想象过的松弛。
他标志性的银色长发已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极短的黑色发茬,柔和了面部凌厉的线条,却掩不住骨子里的锐利。如今的他更像一柄收入定制枪套中的武器,危险依旧,却不再令人望风而逃。
沈渊轻轻勾住他的手指,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度。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沿着路灯洒下的光晕慢慢走着,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属于普通人的宁静。
然而,这份表面的宁静之下,涌动着只有彼此才能感知的暗流。
散步归来,真正的“夜生活”才刚刚拉开序幕。
沈渊一整天都被琴酒这焕然一新的形象撩拨得心痒难耐,仿佛面对一件精心重塑的艺术品,亟待亲手触碰、细细品味。
刚回到卧室,门在身后合上的瞬间,他便再也按捺不住,急切地仰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带着明确占有欲和炽热情动信号的吻,缠绵而深入。
琴酒只是微微一顿,随即仿佛被点燃的烈性火药,立刻反客为主。
他一手有力地扣住沈渊的后颈,强势地加深了这个吻,灵巧的舌攻城掠地,带着他独有的强势与掠夺性。
另一只手则早已熟练地探入沈渊的衣摆,带着薄茧的指腹抚上那紧实而敏感的腰线,引发身下人一阵细微的颤栗。
正当情火燎原,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之际,“咔哒”一声轻响,卧室门被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扒开。
不甘被忽视的闪电不请自来,硕大的头颅挤进门缝,试图用他强壮的身体插足到两位主人之间,寻求关注。
沈渊气息不稳地稍稍退开,眼底氤氲着情动的水光,欲望如同实质般流淌。
他无奈地低笑,拍了拍闪电那颗威风凛凛的脑袋,“乖,自己玩去,明天给你加餐,很多很多好吃的,嗯?”
闪电甩了甩粗长的尾巴,冰蓝色的眼睛眨了眨,仿佛什么都没听懂,依旧执着地试图往床上挤,庞大的身躯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这时,琴酒一个眼神淡淡地扫了过去,闪电的动作瞬间顿住,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类似委屈的呜咽,最终还是选择了服从。
他优雅地转过身,迈着从容的步子离开了卧室,甚至还在门口停顿了一下,用灵活的尾巴尖灵巧地勾住门把手,“咔”的一声,体贴地为两人带上了房门。
沈渊见他这副“识时务”的样子都有些失笑。
最后一道干扰被清除,门扉合拢的轻响如同一个开关,切断了最后一丝名为“克制”的弦。
衣物被迫不及待地剥离,凌乱地散落在地板上,从门口一路蔓延至那张宽大柔软的床畔。
沈渊顺势将琴酒推倒在深色的床垫上,自己则居高临下地跪伏在他身前,目光贪婪地巡视着身下这具既熟悉又因外形巨变而带来新奇诱惑的身体。
没有了那头长发的遮掩,琴酒颈部的线条利落如刀削,锁骨嶙峋分明,那道横亘在锁骨下方的旧伤疤也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像一道神秘的符文,为这具充满力量感的躯体平添了几分野性而残酷的性感。
“阿斯兰……”
沈渊俯下身,嗓音因欲望而沙哑不堪,他伸出舌尖,如同最虔诚的信徒,极尽温柔又带着挑逗地,轻轻舔舐过那道凹凸不平的疤痕。
身下的肌肉瞬间绷紧,显示出主人并非毫无反应。
沈渊低笑起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今天……能不能让我好好尝尝,你这杯换了包装的‘新酒’,究竟是什么滋味?”
琴酒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墨绿色的眼瞳在情欲的渲染下,颜色深得如同暴风雨前压抑的海面,暗流汹涌,几乎要将沈渊的灵魂也一并吸入、吞噬。
他没有用语言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做出了最直接的回应——一个利落而强悍的翻身,天旋地转间,两人的位置瞬间调换。
现在,是琴酒笼罩在上方,投下的阴影将沈渊完全覆盖。他深邃的目光锁住身下的人,带着枪茧的指腹有些粗粝地摩挲着沈渊被吻得红肿的唇瓣。
声音低沉而危险:“想怎么尝?嗯?”
他嘴角勾起一抹极具侵略性的弧度,带着一丝嘲讽,“又想着占据主导权?”
话音未落,他不给沈渊任何辩驳或反击的机会,再次狠狠地吻了下去,霸道地攫取着他的呼吸,将他所有未出口的言语和闷哼都尽数堵回喉咙深处。
夜,还很长。
窗外的月光悄然漫入室内,勾勒着床上交叠起伏的身影。
他们有足够的时间。
在这隐秘而安全的空间里,褪去所有伪装,细细品味这杯愈发醇烈呛人的“新酒”,在灼热的体温、交织的喘息与失控的心跳中,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确认着对彼此深入骨髓的占有和超越生死的绝对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