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案发现场禁止调情!

言简意赅的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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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金牡丹的“芬芳”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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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的值房,此刻静得只能听到窗外竹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以及……林微熹指尖轻轻叩击桌面的哒哒声。

她面前摊开着厚厚的卷宗,眼神却有些放空。昨夜回到府中,她爹林丞相忧心忡忡地问了许久,最终也只是化为一声叹息,叮嘱她万事小心,莫要强出头。她当时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以“划水”为己任,绝不让陆阎王抓到任何把柄。

于是,此刻的她,正完美践行着这一原则。

【查案?那是陆寒江和他的手下该头疼的事。我嘛,就是个提供思路的顾问,顾问的意思就是——顾得上就问,顾不上就……睡。】内心的小人理直气壮地为自己找好了定位。

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目光百无聊赖地扫过桌上那些证物图样。金牡丹的图她已经看了无数遍,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那些问询记录更是枯燥,来来去去都是“不知情”、“没看见”、“那天我在……”

嗯?等等。

她的目光在其中一份记录上停顿了一下。那是负责打扫失窃库房附近区域的一个小太监的问询记录。上面写着,案发前三日,他曾闻到库房附近有一股“怪好闻的香味”,但当时没在意,以为是哪位娘娘宫里的熏香飘过来了。

香味?

林微熹心思微动。卷宗里对“异香”的记录主要来自那朵金牡丹本身,以及几位最先发现失窃的侍卫模糊的描述。这个太监提到的“案发前”的香味,似乎被忽略了。

她正想深入想想,肚子却“咕噜”叫了一声。

对了,点心!

她立刻抬头,看向门口,扬声唤道:“门外有人吗?”

一名面容冷肃的侍卫应声出现,拱手:“林小姐有何吩咐?”

林微熹露出一个极具亲和力的笑容:“劳烦,今日的点心是什么?有蟹粉酥吗?或者枣泥山药糕也行?”

侍卫:“……”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显然没适应这种在皇城司核心地带讨论点心的画风。“回、回小姐,属下不知,需去膳房询问。”

“无妨无妨,”林微熹摆摆手,十分“体谅”地说,“那就麻烦你去问问,若有蟹粉酥最好,没有的话,杏仁酪也可。对了,茶水要碧螺春,谢谢。”

侍卫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僵硬地应了声“是”,转身离开了。

林微熹满意地靠回椅背。嗯,这才有点“顾问”的样子嘛。查案是副业,保障生活质量才是主业。

她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卷宗上,手指无意识地在那句“怪好闻的香味”上画着圈。案发前就出现过……这意味着,贼人很可能提前去踩过点?或者说,那香味根本就是贼人本身携带的?

她想起自己昨天提到的“迷迭金”油。如果真是那种西域奇香,气味浓郁持久,确实可能残留。

就在这时,先前那名侍卫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上面放着一碟精致的荷花酥和一壶热气腾腾的茶。

“林小姐,今日膳房备的是荷花酥,碧螺春在此。”

“有劳了。”林微熹眼睛一亮,立刻接过。荷花酥酥皮层层绽放,形如荷花,也是她的心头好之一。

她拈起一块,正要送入口中,眼角余光瞥见那侍卫放下托盘后,并未立刻离开,而是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材质特殊的布袋,恭敬地放到桌上。

“林小姐,这是指挥使大人命属下送来的。是……从金牡丹上小心刮下的一点香粉,以及包裹它所用的丝绸残片,大人说或许对您……分析有用。”

香粉?丝绸残片?

林微熹的动作顿住了,连送到嘴边的荷花酥都忘了咬。

陆寒江这是什么意思?觉得她光吃点心不干活,所以把“作业”直接送到她嘴边了?

她内心的小人撇撇嘴:【啧,催工就催工,还搞得这么委婉。这陆阎王,使唤起人来倒是毫不含糊。】

她放下点心,拍了拍手上的碎屑,认命地拿起那个布袋。摸鱼计划,宣告暂时破产。

**

布袋里的东西很简单:一个用油纸包着的、指甲盖大小的香粉块,颜色暗金;还有一小片不足巴掌大、边缘焦黑的暗红色丝绸残片。

林微熹先拿起香粉块,凑到鼻尖轻轻一嗅。

一股极其浓郁、甚至有些呛人的异香瞬间钻入鼻腔,带着点辛辣,又有点类似檀香的沉稳,尾调果然隐隐有一丝金属的冷冽感。与她看杂书时想象的“迷迭金”味道,竟有七八分相似!

她赶紧将香粉拿开,揉了揉鼻子。这味道太霸道了,难怪能残留那么久。

接着,她拿起那片丝绸残片。布料是上好的暗花绫,颜色是沉稳的暗红色,边缘的焦黑像是被火燎过。这残片是在金牡丹旁边发现的,最初被认为是无关紧要的杂物,或者是不小心被波及的库房物品。

但林微熹用手指细细摩挲着布料,感受着其细腻的纹理和独特的织法,眉头微微蹙起。

这布料……有点眼熟。

她努力在记忆中搜索。这不是宫中常用的云锦、蜀锦,也不是寻常官宦家喜爱的杭缎。这种暗花绫,质地紧密,光泽内敛,似乎更流行于……

她猛地站起身,走到书架前,快速翻找起来。昨天她好像看到书架上有本关于各地织造和风物的杂书。

找到了!

她抽出那本《四方物产志》,迅速翻到记录江南织造的部分。手指顺着文字和图样下滑,最终停在了一页上。

“苏淞暗花绫,以蚕丝精纺,质地挺括,纹路含蓄,多用于制作男子长衫或作为书画装裱之用,尤受江南文士及……军中高阶将领喜爱。”

军中高阶将领!

林微熹的心跳漏了一拍。

金牡丹、疑似迷迭金油的异香、西域软靴、军制飞虎爪、现在又是可能属于军中高阶将领衣料的丝绸残片……

所有的线索,似乎都隐隐指向了一个与军方有所牵连的方向!

她立刻拿起笔,将这一发现记录下来。但写着写着,她又停了下来。

不对。

如果贼人真是军中之人,为何要留下如此多的、指向性明确的线索?尤其是这片丝绸残片,简直就像是故意留在现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和军方有关似的。

这太不符合常理了。除非……这又是栽赃!

有人想故意将皇城司的调查方向,引向军方?或者说,引向某个特定的、与军方有关的人?

她看着那片焦黑的边缘。为什么是焦黑的?是意外,还是故意焚烧后残留的?如果是故意焚烧,为什么没烧完?是来不及,还是……这焦黑本身,也代表了什么含义?

林微熹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这案子就像一团乱麻,你刚以为找到了线头,一扯,却发现后面连着更多的死结。

她需要更多的信息!需要亲眼看看其他证物,需要知道更详细的现场情况!

她再次看向门口,这次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劳烦,请陆大人过来一趟,我有重大发现!”

**

陆寒江来得比想象中快。

他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迈进值房的脚步似乎比平时急促了半分。显然,“重大发现”四个字对他有着足够的吸引力。

“林小姐有何发现?”他开门见山,目光落在桌上那片丝绸残片上。

林微熹将自己关于苏淞暗花绫的推断,以及对其可能指向军方,又可能是栽赃的怀疑,条理清晰地说了一遍。

“……所以,这片残片是关键。但它太明显了,反而显得可疑。我们需要知道,这料子最近在京城哪些地方流通过,尤其是,是否有谁大量购买,或者,是否有成衣被意外损毁,比如……被火烧过一部分。”

陆寒江听完,沉默了片刻。他看向林微熹的眼神,再次带上了那种深刻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叹。她竟然能从一块微不足道的布料残片,联想到如此多的可能性。

“你的推断,有道理。”他沉声道,“皇城司已有人在排查布庄、绸缎铺。”

“光是排查铺子可能不够。”林微熹摇摇头,“这种料子虽然不算最常见,但京城达官显贵众多,流通量也不小。我们得换个思路。”

“什么思路?”

“去能听到‘声音’的地方。”林微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比如,茶楼、酒肆,特别是……西市那些三教九流汇聚的香料铺子、杂货摊。那里消息灵通,说不定能听到关于这种料子,或者关于那种特殊异香的传闻。宫里失窃、金牡丹标记这事,虽然对外保密,但坊间未必没有一丝风声。贼人既然用了如此特殊的香,总要有个来源吧?”

陆寒江眉头微蹙。他办案向来依靠体系内的排查和缜密的逻辑推理,对于这种依靠市井流言、旁门左道的方式,他本能地有些排斥。

“皇城司有暗探。”他陈述道。

“暗探听到的,是别人想让他们听到的,或者是不敢多说。”林微熹反驳,“我们亲自去,装作寻常客人,听到的或许才是真话。况且,”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个“你懂得”的表情:“指挥使大人您这身气势,往那一站,别说打听了,鬼都要吓跑三个。得……稍微伪装一下。”

陆寒江:“……”

他看着林微熹那双充满期待和跃跃欲试的眼睛,第一次感到有些头疼。他预感到,答应她这个提议,可能会带来很多……不可控的麻烦。

但,不可否认,她的提议,或许是眼下打破僵局的最快方法。

权衡利弊,破案的迫切最终占据了上风。

“……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半个时辰后,京城西市。

熙熙攘攘的人流,此起彼伏的叫卖声,空气中混合着各种食物、香料、牲畜的气味,构成了一幅充满烟火气的鲜活画卷。

在这画卷中,出现了一对极其扎眼,又努力想融入其中的“兄妹”。

男子身材高大挺拔,穿着一身普通的青灰色棉布长衫,却依旧掩不住那股子冷硬气质。他眉头微蹙,似乎对周围的嘈杂和拥挤极为不适,身体僵硬,一只手总是下意识地按在腰间(那里原本应该佩刀)。

女子则穿着一身水蓝色的细布衣裙,头上戴着同色的帷帽,轻纱遮面。她步履轻快,东张西望,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偶尔还会在某个卖糖人或泥人的摊子前驻足片刻,引得身旁的“兄长”不得不停下等待,周身的气压更低了几分。

这正是易容改装后的陆寒江与林微熹。

“哥,你放松点嘛。”林微熹隔着轻纱,都能感受到身边人散发的冷气,她忍着笑,压低声音,“我们是来打听消息的,不是来抓人的。你这模样,像是要把整个西市都查封了。”

陆寒江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没说话,但紧绷的下颌线稍微缓和了一丝丝。

林微熹也不在意,自顾自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放风”机会。她先是凭借出色的嗅觉,精准地找到了一家据说有西域香料售卖的铺子。

铺子里气味混杂。林微熹像只灵敏的小狗,这里闻闻,那里看看,最后指着一小罐深褐色的油膏,用刻意改变的、娇滴滴的声音问掌柜:“老板,这个味道好特别呀,是什么香呀?”

掌柜见是个戴着帷帽的小娘子,声音又甜,热情地介绍:“小娘子好眼光!这是西域来的‘龙涎香’,珍贵得很呐!”

林微熹故作天真:“龙涎香?我好像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还有一种叫‘迷迭金’的香,比这个还香,老板你这有吗?”

掌柜愣了一下,摇摇头:“迷迭金?没听说过。小娘子,不是老头子我吹,这西域来的香,没有我不认识的,您说的这个,怕是记错了吧?”

林微熹有些失望,但还是买了一小点所谓的“龙涎香”做样子。

走出铺子,她对陆寒江摇摇头:“不是这里。”

他们又连续逛了几家香料铺子,甚至旁敲侧击地问了是否有客人来买过味道特别浓郁持久的异香,都一无所获。

陆寒江的脸色越来越沉,周围的空气都快凝结出冰渣子了。他开始怀疑,听信林微熹的“馊主意”是不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林微熹也有点沮丧,但更多的是不服气。她就不信,一点线索都挖不出来!

就在这时,她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卖旧货和杂项的地摊,一个老头正坐在小马扎上打盹。摊子上乱七八糟地摆着些铜器、木雕、旧书,还有几个颜色暗淡的香囊。

她心中一动,拉着陆寒江(下意识地拽住了他的衣袖)走了过去。

陆寒江身体一僵,看着拽住自己衣袖的那只白皙小手,眉头皱得更紧,但终究没有甩开。

林微熹蹲在摊前,假装翻看那些旧香囊,拿起一个绣工粗糙、颜色暗红的旧香囊,随口问那打盹的老头:“老伯,这香囊怎么卖?”

老头睁开惺忪的睡眼,瞥了一眼,懒洋洋道:“五个铜板。”

林微熹拿着香囊,正要放下,忽然,她的目光凝固在香囊底部一个极不起眼的、用更深的红线绣出的标记上——那是一个简化了的、如同火焰般的纹样!

而那片丝绸残片的焦黑边缘,形状……似乎正好能与这个火焰纹样的一部分吻合!

她心脏狂跳起来,但声音依旧保持平稳:“老伯,这香囊挺别致的,这下面的花纹是什么意思啊?”

老头打了个哈欠:“哦,那个啊,是‘火浣坊’的标记。他们家卖的香囊、荷包,都有这个记号。”

“火浣坊?”林微熹没听说过。

“就在前面那条巷子尽头,专卖些驱虫辟邪的香药袋子,生意还行。”老头指了指方向。

林微熹强压住激动,买了那个香囊。站起身,对着浑身散发着“到底有完没完”气息的陆寒江,晃了晃手中的战利品,帷帽下的笑容灿烂无比。

“哥,我想……我们找到了。”

陆寒江看着她那得意的小模样,再看看那个廉价的旧香囊,冰冷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名为“愕然”的情绪。

**

离开喧闹的西市,回到皇城司那间清静的值房,气氛已然不同。

林微熹摘下帷帽,脸上还带着运动后的红晕,以及发现关键线索的兴奋。她将那个旧香囊和那片丝绸残片并排放在桌上。

“陆大人,你看!”她指着香囊底部的火焰标记,又拿起残片,将那片焦黑的边缘小心翼翼地靠近标记,“虽然残了,但这弧度,这走向,是不是很像这个火焰标记的一部分?”

陆寒江俯身,仔细比对。他不得不承认,林微熹的观察力惊人。那片焦黑,原本只被认为是焚烧痕迹,此刻在与完整的火焰标记对比下,确实呈现出高度的相似性!这很可能不是意外焚烧,而是故意烧掉了这个标记的大部分,却因为某种原因未能完全销毁!

“火浣坊……”陆寒江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神锐利如刀。一个专卖驱虫辟邪香药袋的铺子,怎么会和宫廷失窃案、金牡丹、异香、军方布料联系在一起?

“我已经让手下立刻去查这个火浣坊的背景、东家、以及近期所有往来人员和货物。”陆寒江直起身,恢复了指挥使的冷静和效率。

林微熹点点头,补充道:“还有,那片暗花绫。既然火浣坊的香囊用了类似标记的布料,哪怕只是边角料,也说明他们可能接触过这种布料。或者……这个标记本身,就代表了一个我们尚未知晓的团体或符号。”

她的思维再次发散开来。

陆寒江看着她,日光透过窗棂,在她带着细密汗珠的鼻尖和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眸上跳跃。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看似慵懒散漫的丞相千金,也不是那个只会耍小聪明、贪吃点心的麻烦精,而是一个真正拥有敏锐头脑和洞察力的……合作者。

他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有些……低估了她。

“今日,”他开口,声音依旧是惯常的冷调,但似乎少了几分寒意,“辛苦林小姐了。”

林微熹正在用帕子擦汗,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扬起一个带着点小得意的笑容:“不辛苦,不辛苦,就是陆大人……哦不,是‘哥哥’,下次陪我逛街的时候,表情能不能稍微温和一点?差点把卖香料的老板吓哭。”

陆寒江:“……”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值房,只是那背影,怎么看都带着点僵硬的意味。

林微熹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终于忍不住,趴在桌子上闷闷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这位指挥使大人,脸皮好像比想象中要薄嘛!】

笑过之后,她看着桌上那两样关键的证物,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火浣坊……

这名字,听起来就透着几分不寻常。浣,是洗的意思。火浣,莫非是指不怕火洗?这与那焦黑的标记,似乎又隐隐对应上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无意中,触碰到了这个巨大谜团的核心边缘。而那个一直隐藏在幕后的对手,似乎也因为这一个小小的香囊,即将浮出水面。

皇城司的机器一旦锁定目标,运转起来是极其恐怖的。

不到傍晚,关于“火浣坊”的初步调查结果就摆在了陆寒江的案头。

林微熹也被“请”了过去。

“火浣坊,开业不足半年,东家是一个名叫胡九的西域商人。”陆寒江看着卷宗,语气沉冷,“表面上经营香药袋子,暗地里,却与多家勋贵府邸、甚至……与兵部一位负责军械采买的官员,有过秘密往来。”

兵部!军械采买!

林微熹的心猛地一紧。这与军制飞虎爪的线索对上了!

“我们的人赶到时,火浣坊已人去楼空。”陆寒江接下来的话,让气氛瞬间凝重,“但在其密室中,发现了少量未带走的‘迷迭金’油,以及……一些制作金器的工具和边角料。”

果然!这里就是金牡丹和异香的源头之一!

“那个胡九呢?”林微熹急忙问。

“消失了。”陆寒江合上卷宗,眼神冰冷,“就像人间蒸发一样。”

线索似乎在这里断了。

但林微熹却觉得,他们离真相从未如此之近。胡九一个西域商人,为何要制作金牡丹栽赃丞相府?他背后是谁?与那位兵部官员又是什么关系?还有那片指向军方的丝绸残片……

“我们打草惊蛇了。”陆寒江道,“但也揪住了蛇尾巴。”

林微熹点了点头。虽然主犯跑了,但火浣坊这个据点被端掉,等于斩断了幕后之人一条重要的臂膀,也暴露了其与军方内部的某些牵连。

“接下来,重点便是那位兵部官员,以及……排查所有与胡九有过接触的勋贵。”陆寒江下达了新的指令。

命令被迅速传达下去。

陆寒江看向坐在一旁,微微蹙眉思索的林微熹,忽然开口:“今日,你做得很好。”

林微熹诧异地抬头,对上他依旧没什么温度,却显得格外认真的目光。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肯定她。

她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慢慢绽开一个真心实意的、带着点小小骄傲的笑容。

“彼此彼此,陆大人……装哥哥装得也挺像那么回事的。”

陆寒江:“……”

他决定收回刚才的肯定。

值房内,烛火跳跃。两人隔着烛光对望,一个无奈,一个狡黠。

看似断掉的线索,却仿佛一根无形的丝线,将原本毫不相干的两人,越缠越紧。而前方的迷雾,似乎也透进了更多微光。

(第四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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