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律师事务所的红木办公桌上,台灯的光晕正好落在两份手写的合同上。
钟清清握着钢笔,笔尖悬在 “乙方签字” 的位置,指尖轻轻顿了顿,抬头看向对面的陈老板。
“陈老板,最后确认一下。”
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供货价为市场价的六成,每月供应四十件高端翡翠,代理期限三年,非独家代理;
首批货物十五天内发往新加坡,您预付十万港币定金,到货验收无误后,支付剩余货款。
违约责任:若我方延期发货,每日按定金的百分之一赔偿;若您逾期付款,我方有权停止供货。”
陈老板靠在真皮沙发上,手里把玩着那对老坑玻璃种手镯,闻言点头:“没错,钟小姐放心,我陈某人做生意最讲信誉。”
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笑,“说实话,昨天台风天看到你满身是泥地赶去谈判,我就知道,跟你这样的人合作,稳。”
钟清清笑了,低头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钢笔划过纸面,留下清晰的字迹,她又拿起印章,在签名旁盖下 “清璞阁” 的红色印章,印章的纹路清晰,透着一股郑重。
“合作愉快。”
她把其中一份合同推给陈老板。
陈老板接过合同,仔细看了一遍,才签下自己的名字,盖上印章。
他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张现金支票,放在钟清清面前:“十万定金,钟小姐可以立刻去银行兑现。”
钟清清拿起支票看了看,上面的金额和签名都没问题,小心地放进帆布包的内层。
“感谢陈老板的信任。”
她站起身,“我已经安排好了,羊城的工坊会优先生产首批货物,十五天内一定发货。”
“好。” 陈老板也站起身,“我在新加坡有自己的物流公司,到时候直接对接就行。
对了,明年三月东南亚有个珠宝展,我可以帮你拿到展位,要是清璞阁的翡翠能在展会上出彩,以后东南亚的市场就彻底打开了。”
钟清清眼睛一亮:“那太感谢陈老板了!我们一定好好准备。”
离开律师事务所,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台风过后的港城空气格外清新,街道上的积水倒映着蓝天,偶尔有小鸟落在湿漉漉的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着。
周伟开车送钟清清去高地仓库,路上,钟清清看着窗外的街景,心里踏实极了。
“钟小姐,现在去仓库清点货物吗?” 周伟问道。
“嗯。” 钟清清点头,“清点完货物,就安排发往羊城的物流,京城的定制款不能耽误。
对了,给石师傅和王师傅打个电话,让他们优先加工东南亚的首批订单,品质一定要保证。”
“好嘞,我这就去办。”
高地仓库里,工人正在给货物贴标签。
钟清清走进来,老李立刻拿着清单迎上来:“钟小姐,都清点好了,原石、成品、原料,一件都没少!
我已经按你的要求,把发往羊城的原料单独放好了,物流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钟清清接过清单,仔细核对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在清单上签了字。
“老李,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她笑着说,“台风过后,原仓库的排水沟要重新清理,以后每周都要检查一次,雨季提前堆好沙袋,不能再出这样的问题了。”
“放心吧钟小姐!”
老李拍着胸脯保证,“我已经记下了,以后一定提前做好准备。”
钟清清走到堆放原石的角落,看着那些被防潮棉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原石,忽然想起在沪市仓库,她用灵泉水滋养它们的场景。
正是这些高品质的原石,才让她在谈判时有了底气,也让清璞阁有了迈向海外的资本。
她拿出相机,给货物拍了几张照片存档,又打了个电话给姜国栋,告诉他签好合同了,明日返京。
做完这一切,她才松了口气。
港城的事告一段落,她要回京城了。
第二天一早,钟清清乘坐的飞机降落在京城机场。
刚走出航站楼,一股干冷的寒风就扑面而来,她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视线在人群中搜索着。
很快,她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姜国栋站在不远处,穿着一件深灰色的中山装。
他身边停着一辆半旧的绿色吉普车,车头上放着一个烤红薯,冒着热气。
钟清清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她快步走过去,高跟鞋踩在地面的残雪上,发出 “咯吱” 的声响。
“清清!” 姜国栋看到她,眼睛一亮,立刻迎上来,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帆布包,“路上累不累?”
“不累,很顺利。”
钟清清看着他,嘴角抑制不住地扬起。
姜国栋把那个热气腾腾的烤红薯递给她,“知道你在港城没吃好,特意在机场门口买的,还是热的。”
钟清清接过烤红薯,暖意在手心蔓延,一直传到心里。
她咬了一口,香甜软糯的口感在舌尖散开,这是她在港城吃不到的味道,是家的味道。
“这车子……” 钟清清看着身边的吉普车,有些好奇。
“哦,这是从王先生手里买的。”
姜国栋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上次去见他,骑着自行车冒雪去的,冻得不行。
他说这辆车是前几年从部队弄来的,性能好,就是旧了点,五千块钱转让给我了。
以后在京城跑客户、对接订单,有辆车也方便。”
钟清清看着他,心里暖暖的。
“挺好的。” 她笑着说,“以后我们在京城,就有自己的车了。”
姜国栋打开吉普车的车门,让钟清清坐进去。车子发动起来,发出一阵轰鸣,却很稳。
“京城这边一切都好。”
姜国栋一边开车,一边给她讲着京城的情况,“张夫人追加了一款翡翠项链的定制订单,王先生给我们推荐了三个核心商圈的铺位,我已经去看过了,位置都不错。
还有,沪市专柜的装修已经完成了,就等着我们回去参加开业仪式了。”
钟清清靠在座椅上,听着姜国栋的话,看着窗外京城的街景。
初雪过后的京城,红墙白雪,格外美丽。
街道上的行人穿着厚厚的棉衣,脸上带着笑容,透着一股热闹的烟火气。
“东南亚的订单也安排好了。”
钟清清轻声说,“陈老板帮我们拿到了明年三月东南亚珠宝展的展位,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让清璞阁的翡翠,在东南亚也站稳脚跟。”
“好。” 姜国栋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温柔而坚定,“我们一起去。”
车子驶过一条热闹的街道,路边的商铺挂着红灯笼,透着浓浓的年味。
钟清清看着姜国栋专注开车的侧脸,忽然觉得,不管是在港城的狂风暴雨里,还是在京城的寒风中,只要有他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
“对了,” 姜国栋忽然开口,“我已经把京城的订单整理好了,按生产优先级排了序,定制款的设计图也都确认好了,原料已经从羊城发过来了,很快就能开始加工。”
他从副驾驶的储物格里拿出一本厚厚的订单册,递给钟清清:“你看看,有没有需要调整的地方。”
钟清清接过订单册,翻开一看,里面的字迹工整,每一笔都透着认真。
订单的详细信息、客户的特殊要求、生产的优先级,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她知道,这是姜国栋熬夜整理出来的,是他对清璞阁的用心,也是对她的支持。
“很好,没有需要调整的。”
钟清清把订单册还给她,“有你在,我很放心。”
姜国栋笑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更稳了。
车子驶过护城河,远处的故宫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庄严。
他们的车,就像清璞阁的未来,虽然有些旧,却充满了力量,正朝着光明的方向,稳稳地前进。
回到秦曼丽的女装店,秦婉宜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她看到钟清清,立刻跑过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清清,你可算回来了!
沪市专柜的开业仪式定在十二月一日,我已经联系好了媒体,到时候一定会很热闹。”
“辛苦你了婉宜姐。” 钟清清笑着说。
“不辛苦!” 秦婉宜摆了摆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对了,京城的客户又追加了好几份订单,姜先生都已经整理好了,我们的清璞阁,越来越火了!”
钟清清走进女装店的临时办公点,这里虽然不大,却收拾得很整齐。
折叠桌上堆着订单册和设计图,墙上贴着清璞阁的工艺照片,透着一股生机勃勃的气息。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清清,” 姜国栋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沪市开业后,我们就去考察京城的铺位,争取明年在京城开两家分店。
港城那边,也可以考虑建一个小型的加工基地,方便对接东南亚的订单。”
钟清清看着他,点了点头。
窗外的雪又开始下了,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窗台上,给这个冬天增添了一抹浪漫。
钟清清靠在姜国栋的怀里,看着窗外的雪景,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两人又在清璞阁忙了半天,对接订单和货物。
晚上和众人去吃了北京的涮羊肉,带着一身暖意回到了四合院。
姜国栋看着眼前一脸倦容的钟清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爱之情。
他知道这次出行对她来说一定非常辛苦,但又无法代替她去承受这些疲惫和压力。
于是,回到院子里时,姜国栋毫不犹豫地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首先,他将一锅清水烧开。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热水倒入一个巨大的木质浴桶中,并加入一些草药和花瓣,以增添香气和舒缓功效。
接着,他轻轻地擦拭着浴桶边缘,确保没有任何尖锐或粗糙的地方会刮伤钟清清娇嫩的肌肤。
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姜国栋温柔地扶着钟清清走向浴室。
进入房间后,他帮她褪去身上的衣物,小心地放入浴桶中。
钟清清感受着温暖的水流包围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所有的疲劳和烦恼都被冲洗掉了一般,心情也渐渐放松下来。
姜国栋静静地站在一旁,不时地往浴桶里添加新的热水,保持水温适宜。
他专注地注视着钟清清,眼中满是关切和爱意。
而钟清清则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在她闭着眼睛享受姜国栋的泡澡服务的时候,殊不知姜国栋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热切。
于是他还上手给钟清清按摩肩膀和手臂,让她的疲劳得到更好的缓解。
就在钟清清被热水泡得迷迷糊糊、即将昏睡过去时,突然间感觉到有一双大手正在不安分地乱动。
那只手先是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后缓缓向下移动,起初只是温柔地揉捏,但渐渐地动作却越来越放肆,竟然开始四处摩挲起来。
钟清清猛地惊醒过来,有些恼怒地瞪大眼睛,狠狠地盯着身旁的姜国栋,娇声呵斥道:“你干什么呀!”
然而面对她的质问,姜国栋不仅没有丝毫收敛之意,反而嘴角泛起一抹坏笑,紧接着迅速俯下身轻啄了一下她粉嫩的双唇,并低声说道:“给你来个全身放松的深度按摩啦~”
话音未落,他便毫不犹豫地一把将钟清清从浴缸里捞出水面,紧紧地抱在怀中,脚步匆匆如疾风般快步返回卧室。
一进房门,姜国栋便迫不及待地将钟清清放在床上,炽热的目光如同火焰一般灼灼燃烧,直勾勾地凝视着眼前这个让他心驰神往的女人,轻声呢喃道:“稍等一会儿哦宝贝儿,我很快就回来……”
话毕,他旋即转身迈步走进浴室,准备好好冲洗一番,以最佳状态迎接接下来的激情时刻。
此时此刻,钟清清独自躺在床上,脸颊绯红似晚霞,心中不禁暗自窃喜又略带一丝羞涩——
瞧这家伙如此心急火燎的模样,显然已经按捺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欲望了吧?
这才几天没交流啊。
不过也好,夫妻这样才更有趣嘛!
想到此处,钟清清情不自禁地捂嘴轻笑出声,心想:看来这个男人啊,果然还是无法长时间保持禁欲状态呢......
体谅着钟清清,姜国栋今晚收敛着力度,全程为她服务。
但是这么磨人的服务,也足以让她沉沦。
然而就是如此这般磨人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享受式服务,此刻的钟清清只觉得浑身暖洋洋软绵绵好似没有骨头似的,舒服极了甚至连意识都开始渐渐模糊起来,最终竟直接晕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