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飞鹰还想说什么,但却发现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来吧,”
战枫不再给他们废话的机会,他轻轻招了招手,那姿态随意得像是在呼唤宠物,但眼神却骤然变得锐利如鹰隼。
“反抗一下吧,我知道你们不会坐以待毙,虽然,你们的反抗对我而言,毫无作用。”
而此刻,战枫脸上那看似平淡,甚至带着一丝鼓励意味的笑容,落在飞鹰和烈火的眼中,却比任何狰狞的表情都要可怕。
那简直是死神的微笑,宣告着他们生命的终结。
对于飞鹰和烈火而言,对话已经结束,求饶和威胁都毫无意义。
他们深知,此刻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唯有用尽全身的力气,做最后一搏!
哪怕明知是螳臂当车,也绝不能引颈就戮!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那是多年搭档形成的默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绝和拼死一战的疯狂。
嗖!
几乎是同一瞬间,两人猛地动了!
他们没有选择分散逃跑,那在战枫这种级别的对手面前毫无意义。
他们选择了配合进攻,试图用默契的合击创造一丝渺茫的机会。
飞鹰率先发难,一个凌厉的垫步上前,右拳如同出膛的炮弹,带着呼啸的拳风,直击战枫的面。
这一拳凝聚了他所有的力量和速度,力求逼退或吸引战枫的注意力。
而几乎在他出拳的同时,烈火则身形一矮,一记迅猛的扫堂腿如同钢鞭般扫向战枫的下盘,攻击角度刁钻,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
这一上一下的配合攻击,若是放在平时,足以让许多所谓的格斗高手手忙脚乱,堪称绝杀之局。
他们毕竟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绝非庸手。
然而。
他们的实力,在深不可测的战枫面前,显得实在是太过弱小了!
甚至,弱小的有些可怜!
那迅猛的拳脚,在战枫的眼中,或许就像是慢动作回放一般破绽百出。
面对这看似无懈可击的合击,战枫甚至没有大幅度的移动。
他的身体只是以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方式微微晃动了一下,仿佛只是被微风拂过。
飞鹰那志在必得的一拳,擦着战枫的脸颊划过,除了带起几根发丝,连他的皮肤都没有接触到。
而烈火那凌厉的扫堂腿,更是扫在了一片虚无之中,战枫的脚不知何时已经轻轻抬起,恰好避过了这致命的一扫。
就在两人攻击落空,身体因为惯性而出现瞬间僵直的刹那,战枫动了!
他的动作快如鬼魅,手法诡异得超出了两人的认知范畴。
他们甚至没有看清战枫是如何出手的,只感觉眼前一花,脖颈处便传来一股无法抗拒,如同铁钳般冰冷的巨力!
战枫的左右手,如同拥有独立的生命一般,在同一时间,精准无误地扼住了飞鹰和烈火的喉咙!
那速度快得超出了神经反应的速度!
“呃……”
两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而嘶哑的闷哼,所有的挣扎和后续的攻击意图都在瞬间被这扼住命运咽喉的力量所粉碎。
他们试图用手去掰开战枫的手指,但那手指如同钢铁浇铸而成,纹丝不动。
他们的脚徒劳地蹬踹着,却无法触及战枫分毫。
强烈的窒息感伴随着颈椎传来的剧痛,瞬间淹没了他们的意识。
咔嚓!
咔嚓!
两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头断裂声,几乎不分先后地响起,显得格外刺耳。
战枫手腕微微一错,一股霸道无比的暗劲透体而入,干脆利落地掐断了两人的喉骨和颈椎连接处。
飞鹰和烈火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瞳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对生命的最后一丝留恋,随即迅速涣散失去所有神采。
他们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刻停止,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软了下来。
战枫眼神清冷平淡,看着手中已然失去生命气息的两人,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
仿佛只是随手拍死了两只烦人的苍蝇。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懂。
对方本就是奔着取他性命而来,那么,他又有何理由,凭什么要放他们一条生路呢?
他战枫还没有仁慈到那种愚蠢的地步。
即便对方是华夏军系中顶尖的狙击手,是耗费了大量资源培养出来的人才,但既然选择了与他为敌,并且付诸了行动,那么,该死的时候,就必须要死!
飞鹰和烈火死的很干脆,直白点讲,几乎没感受到太多的痛苦,便瞬间毙命。
这或许也算是战枫给予他们作为对手的最后一点仁慈。
干掉飞鹰和烈火后,战枫面无表情的走到车旁,打开后座车门,毫不客气地将他们塞了进去,随意地叠放在后座上。
这是他要送给慕容啸天的礼物!
与此同时。
夜玫瑰返了回来,看着被杀的飞鹰和烈火,她并没有任何的意外,甚至觉得在常理之中!
因为,这完全符合她所认识的那个战枫的性格!
“走吧,给慕容啸天的礼物准备好了!”战枫笑了笑对夜玫瑰讲道。
“嗯呐!”
夜玫瑰点点头,然后就上车同战枫直接前往慕容家别墅。
……
与此同时!
慕容家别墅。
森然的气氛仿佛凝固了空气,连风拂过庭院中精心修剪的草木,都带不起丝毫生机,只有一片死寂。
别墅内外,无形的杀机如同蛛网般密布,每一个角落都潜藏着冰冷的枪口与凝神屏息的杀手。
可以说,慕容啸天已然布下了天罗地网,正以逸待劳,等待着那个男人战枫的到来!
客厅内,空气中弥漫着沉重与压抑。
慕容啸天端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一只胳膊无力地垂落在身侧,那是战枫给他留下的耻辱印记。
他用尚且完好的另一只手,拿起面前茶几上的水晶酒杯,将其中琥珀色的烈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滚过喉咙,却未能浇熄他心底翻腾的不安。
慕容啸天放下酒杯,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杯壁,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在这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刀疤!”慕容啸天抬起眼,看向肃立在一旁的刀疤,“约克那边,还是没联系上吗?”
慕容啸天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