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瀚涛与政府谈判兴建丁屋大厦的事情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谈妥下来的。
是从八十年代初就开始的。
一直到现在才基本落下帷幕。
政府规定的几处兴建丁屋大厦的位置,也是经过了严谨精算的,陈家俊早在去年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晟世集团也派过人去沙田交涉收购。
只是没有成功。
原住民们更愿意相信陆国集团,村代表们也跟陆国集团站一边,所以一直没有谈下来。
但现在邓威有办法搞到沙田的丁权地皮。
那陈家俊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直接把其中几个关键的位置给拿下来,到时候陆国集团想要兴建丁屋大厦,就越不过他。
等那时候,就看看谁的手段硬了。
“好的俊哥,我会去跟邓威交涉的。”
“嗯,那就这样,能拿就拿,拿不到就拿附近四周的地皮。”
“明白了俊哥。”
.......
大埔。
某处居民楼内。
法官一行四人正某间房间内吃着午饭。
从房间内的窗户往外看,能清晰的看到大埔黑的赌场别墅全貌。
昨晚抢劫完他们就绕着大埔转了一圈,而后就来到了这距离赌场不足五百米的居民楼。
俗话说得好,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
果不其然,从昨晚到现在,大埔黑的人都没有在这个区域内搜寻,反而去了更远的地方。
“官哥,你真的是智多星下凡,聪明绝顶啊。”缩骨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行了,少拍马屁,打听得怎么样了?”法官没好气说道。
“打听的差不多了,官哥你是不知道,昨晚真的是太离奇了,和联胜的人竟然跑去夜色酒吧闹事,被东星的人好好收拾了一顿。”
缩骨将自己打听清楚的情况跟其余三人说道。
听完后,法官笑着道:“真是天助我也,这样一来,和联胜的人就暂时没心情把心思放在我们身上了。”
狂牛:“官哥,那我们就快点行动吧,尽快把钱搞到手,然后离开港岛。”
法官点点头。
“嗯,我已经联系好了卖家,等下我们先去搞一批武器,顺利的话,然后缩骨你打探清楚程一言的行踪,顺利的话,我们明天就开始行动。”
“没问题。”
.......
与此同时。
大屿山警署内。
章文耀正满脸不耐烦的劝说着莫伟琛。
距离车子被偷已经过去几天了,可依旧没有丁点消息。
谁偷的车不知道,钱有没有被发现不知道,偷车的贼和车就像是凭空消失在这个世界一样。
这让章文耀内心愈发的不安。
莫伟琛更是连连几天都来他这里提出要去把红树林的钱取出来。
章文耀找了一个又一个借口拖着他。
可如今是真的拖不住了。
“章文耀,我不管,我今晚就要去红树林拿钱,我现在每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再这么下去,我整个人都要精神崩溃了。”
莫伟琛此时头发凌乱,浑身黏腻的就像是裹了一层馊油布,酸臭味和汗味夹杂在一起散发着令人难以言喻的味道。
整张脸像是衰老了好几岁,双目布满血丝。
看上去跟个疯子没两样。
章文耀捂着鼻子一脸的嫌弃,不过他知道不能再刺激莫伟琛,免得对方真的发疯了。
其实到了现在,章文耀也快崩溃了。
“好,今晚上我们一起去把钱挖出来,然后平分,各自跑路离开港岛。”
“那就这样说定了,今晚七点,我去你家找你。”
说完,莫伟琛脸色涨红的离开办公室,无视警局内当值人员投射来的嫌弃神情,径直的走出警局,开车离开。
.......
当天下午。
法官一行四人来到了港口上了一艘快艇来到了一艘货轮。
顺着甲板楼梯往下来到船舱内。
一名头发有些稀疏的男人正在掰着花生喝着啤酒,看到法官四人到来后,瞥了一眼就继续喝着,连声招呼都不打。
法官没在意对方的态度。
径直走上前,对着喝酒男人开口:“我要的货呢?”
稀疏男瞥了一眼后,站起身,从后背掏出了一把弹匣内没子弹的手枪扔在桌上。
法官伸手将手枪拿起。
卸下弹匣,拉动套筒,检查枪膛,重复检查没有问题后,法官询问道:“价钱怎么样?”
稀疏男狮子大开口的道:“两万,外加你手上的金表。”
法官闻言顿时一愣。
身后的狂牛更是大声骂道:“你踏马是穷疯了是吧!”
一把手枪两万不贵,正常价格。
可法官手上的劳力士金表可至少价值三把枪的价格。
对方出这个价格,很明显就是在宰人。
脾气暴躁的狂牛当即想要上前教训他一顿,可身后一名船员端着一把霰弹枪将枪口冲着他,上膛,手指放在扳机上。
“别动啊。”
四周的其余船员也纷纷拿起枪对准了法官四人。
缩骨吓得整张脸都绷紧起来,身子颤抖。
稀疏男轻笑说道:“兄弟,规矩点,老老实实把表拿来吧。”
法官见状大声笑了起来,拆掉手腕上的金表,扔在桌上,语气客气的说道:“一只表而已,小意思,不过老弟,一把枪不够,还有没有其他的?”
“有钱就有。”稀疏男将表放进上衣口袋,随后抬头喊道:“老四,拿几只长家伙下来。”
在管道上的持枪男从身后拿出了几支用油纸包裹住的长枪,扔了下去。
稀疏男一一拆开,霰弹枪,冲锋枪,全都是崭新的真家伙。
法官几人上前检查了一下,满意的点着头。
“什么价钱?”
“一把五万,两把十万。”
“价格可以,缩骨拿钱给他。”
缩骨闻言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叠港币,扔在了桌上。
稀疏男接过钱亲吻了一口,乐呵呵的数着钞票。
法官看到后,笑道:“老弟,东西不错,我这里还有一百来万,买你弟兄们手里的家伙,你觉得如何?”
稀疏男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连忙招呼着兄弟们把枪都扔在桌上,连子弹都拿了出来。
法官见此一幕,脸上露出狞笑。
不一会儿,船舱内传来了砰砰砰的暴躁枪声。
半个钟头后,法官一行四人提着大包小包走出了船舱,跳回去快艇,缩骨开着快艇扬长而去,没多久,身后传来了一声轰鸣般的爆炸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