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的越南#】
【在韩国发明的神话里,他们占据了中原的长江以北。】
【而在越南搞出的神话里,他们占据了中原的长江以南。】
【那中原人在什么地方呢?】
【答:在长江里面游了5000多年。】
【在越南的西宁省内,有一个叫做‘高台寺’的寺庙,在这里你可以同时看到姜子牙、观世音、释迦牟尼、耶和华、如来佛祖,另外还有关羽、李白、圣女贞德、玉皇大帝。】
【听起来可能稍微有点复杂,这合理吗?这合乎周礼吗?】
【这很合理!】
【因为孔子也是他们的神仙。】
【那这科学吗?】
【他还真科学,因为牛顿也是他们的神仙。】
【除此之外,这里的神仙还有拿破仑、丘吉尔。】
【可以说是仙之人兮列如麻。】
【越南是怎么整出这些狠活的呢?】
【大明成化五年,公元1479年越南的国王‘黎圣宗’召见了一个神秘人物。】
【这个人叫做‘吴士连’,是当时越南(后黎)王朝的史官。】
【在黎圣宗时期,虽然越南已经得到了中原皇帝的承认,已经脱离了中原王朝的掌控,但是还没有完全脱离。】
【因为百姓念的还是四书五经,贵族看的还是汉唐文史。】
【如果长此以往把中原认为是正统的话,那自己这个越南的国王算什么呢?】
【百姓啊!请看看你们的国王吧!】
【而且黎圣宗还发现,在越南的历史上经常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爹,我是刘路啊。”
“这是大唐山羊胡,唐人都这么留,贼讲究。”
“其实我早就是一个唐人了!”】
【这是一个非常尴尬的问题,如果有跳反势力和中原合作,那很容易就能把越南的国王定义为越南的反贼,搞出一套陛下何故谋反?】
【这怎么办?有没有可能消除中原的影响呢?】
【吴士连认为,如果你把越南的历史翻了一遍,那你就相当于是一个文盲,因为越南压根就没有历史。】
【在历史上,越南一直都是中原的附属或者是藩属。】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要消除中原的文化,那不就相当于消除了越南吗?】
【所以黎圣宗对吴士连的要求就非常简单:在不消除中原文化的前提下,消除掉中原的文化。】
【面对这个抽象的要求,和正在左右脑互搏的国王,吴士连还真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就是‘格局’!】
【你得有格局!】
【吴士连认为,越南人的先祖,也许大概可能是一个叫做‘禄续’的人。】
【而这个禄续,也许大概可能就是炎帝的后代。】
【在炎帝的计划中,也许大概可能要把王位传给禄续。】
【为什么最后没有传呢?】
【因为禄续他善!】
【他拒绝了中原的王位,所以炎帝把南方传给禄续,把北方传给另一个后代‘帝明’。】
【后来禄续又生了一个‘貉龙君’,貉龙君娶了个妻子叫作‘妪姬’,在他们同居一年之后,妪姬怀胎十月,然后生下了一胎。】
【这个真的是一个胎,她生出了一个胚胎。】
【从胚胎里,又生出了一百个卵,每个卵里都有着一个孩子。】
【但是生下孩子之后,貉龙君突然和妪姬说:“我们两个属性不合。”
“因为我是在水里生活的龙族,我属水。”
“你是在山里生活的仙祖,你属火。”
“咱们两个属性不合。”】
【因为属性不合,所以妪姬就带着一半的孩子,去到了南方的大山,并且建立了一个‘文郎国’。】
【而文郎国,就是越南历史上的第一个王朝。】
【听到吴士连的幻想之后,黎圣宗就绷不住了。】
【因为这套神话故事中,有一个非常尴尬的问题。】
【虽然提高了越南的历史地位,说我们和中原那都是哥们,我们一直都是平起平坐。】
【但问题是,对于当时的越南人来说:
“如果越南等于中原的话,那我不就是一个中原人吗?”
“我既然是个纯正的中原人,那他越南国王算是个什么呢?”
“我为什么不能是国王呢?”】
【做兄弟,在心中,有事电话打不通。】
【我让你来篡改历史,你怎么想着直接篡位呢?】
【吴士连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也很简单。】
【如果你看过吴士连所写的历史,你就会发出一个由衷的感慨:“唐朝人怎么这么坏啊!”】
【因为除了以上的这套神话之外,吴士连还搞出了很多中原大军轮番来越南耕耘的历史。】
【别人都来打我,而偏偏我最好打。】
【所以你作为越南百姓,你怎么老想着去中原呢?
你得精神一点啊!
你不能丢份啊!
我们大越才是中原正统啊!】
【从历史的角度来看,黎圣宗的这个思路确实没有问题。】
【通过全盘学习中原的文化,然后把自己塑造成为中原的正统。】
【既提高了越南的民族自信,又增强了整个越南的凝聚力。】
【但是从现实的角度来看,国王的本意是好的,但是让越南这个地方给执行坏了。】
【我们都知道越南受到了中原的影响,但其实这个说法不太准确。】
【因为他虽然整体受到中原影响,但北方受到中原影响颇深,中部又受到了印度的影响,南方又受到了东南亚的影响。】
【本土上还有着一套巫师信仰。】
【除此之外,从16世纪开始,欧洲各类派系的传教士,又开始在越南的土地上轮番耕耘。】
【这就导致越南是既有儒生,也有道士,还有婆罗门祭司,还有巫师、比丘、法师、僧侣、喇嘛、牧师、神父、谢赫、上师、灵媒、萨满等等。】
【由于成分过于的复杂,所以等黎圣宗的儒家思想推广到民间的时候,就难免的多出了一些魔法成分。】
【在东南亚大区有一项历史悠久的传统,就是‘斗法’。】
【尤其是当巫师碰上了僧侣,僧侣碰上了祭司,祭司碰上了法师之后,你要真给当地人讲什么经书,你就会发现黑哥们的语言是不通的。】
【这个东西最大的难点就是:全部都是难点。】
【所以这个时候问题就来了,如果要斗法,有没有这么一种方法,它既灵活又通俗,既容易理解又能给百姓一点小小的震撼呢?】
【还真有!】
【由于中原过于的武德充沛,所以一些被中原地区淘汰的选手,就带着自己的一些奇思妙想,来到了和中原文化相似,但其实又不太相似,相似中带着一点不相似,不相似中又带着一点相似的越南地区。】
【而他们的这种奇思妙想,和越南当地的巫术结合之后,就变成了各路神仙斗法的主要方式。】
【从后黎朝开始,越南国王对抗这些神仙的主要方法就是通过不断提高儒家的地位,利用大儒来和这些神仙辩经。】
【但是到了1884年,事情又出现了一个变数——法国人来了。】
【法国殖民越南以后,为了消灭越南的民族意识,开始极力压制儒学的传播,废除了科举,废除了当地的文化,开始广泛的传播上帝思想。】
【那这个时候问题就来了:“你这个老天爷他斗不斗法呢?”】
【法国人表示:“我这个老天爷他还真的斗法!”】
【这一点确实不是法国人胡说,法国为什么能殖民越南呢?】
【因为科学技术发展了,但是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和工业化时代的到来,天老爷的权威就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于是在这种情况下,有一些神仙就想要通过科学的方法来证明老天爷的存在。】
【在当时有个着名的实验,叫做‘转桌实验’。】
【简单点来说就是一群人,围坐在一张桌子前,然后开始念经祈祷,等上几十分钟之后,就会发现桌子突然开始剧烈的晃动。】
【有个叫做‘图里’的科学家非常疑惑桌子为什么会晃动呢?】
【在经过一系列严谨的实验之后,图里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因为他发现,桌子之所以会突然的晃动,单纯就是因为有人在晃动桌子。】
【但是神仙们说:“这是灵力的作用啊!”】
【图里表示:“你是真傻还是我真瞎呢?这不就是你晃的桌子吗?”】
【神仙们表示:“啊?”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故意动的,还是老天爷控制我身体后去动的呢?”】
【大家听起来可能有点熟悉,因为洪天王就是这么说的:“我说我看见了上帝,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胡编的,还是我真的见到了呢?”】
【因为确实没有办法证伪,所以当法国殖民越南之后,有不少上三旗的法国老爷,就把各种神奇的实验给带了过去。】
【当一些越南人在看过这项先进的技术之后,突然就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熟悉感,表示身体里沉睡的记忆被唤醒了。】
【于是在这个时期,越南就开始频繁的出现各种神迹。】
【有人说自己和玉皇大帝链接上了,有人说自己和如来佛祖链接上了。】
【有人说自己和上帝孔子那都是哥们,有人说孔子见了自己也得叫声大哥。】
【面对这一片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局面,法国老爷情绪稳定,稳中向好。】
【法国人不仅同意了这些教派的创立,而且时任南圻总督的‘福尔’,还亲自去参加了不少创教的仪式。】
【法国老爷心里很清楚,自己确实是有点过于的不当人了。】
【在殖民越南的时期,法国不仅搞出了一套徭役制度,而且在剥夺当地劳动力的同时,还垄断了盐酒这两大产业。】
【在剥削掉人们剩余价值的同时,还剥削掉人们剩余价值的剩余价值。】
【二十世纪,越南当地爆发了大规模的饥荒。】
【面对大规模饥荒的爆发,法国人表示:“当地人如果没有饭吃,那么还可以去晒晒太阳,还可以去进行光合作用。”】
【这些神仙有着安抚民众的作用,所以四舍五入,他们就等于自己的合作伙伴。】
【但问题在于绝大多数百姓都开始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在越来越多的底层百姓,都开始加入这些教派的时候。】
【在这些教派的内部,就自然的生出了一种反殖民的情绪。】
【这个时候法国老爷才意识到:“反殖民、反法?这个‘反法’反对的不会是我法国吧?”】
【法国人紧急表示:“对不起长官,刚才没有认出你!”】
【然后对这些教派进行紧急镇压。】
【而在这些被镇压的教派中,就包括了我们开篇所提到的‘高台教’。】
【高台教不仅用洪天王的方法,连接了各个教派的创始人,甚至还连接了法国的皇帝‘拿破仑’。】
【于是在这个时期,就出现了自称拿破仑的人,要带头消灭法国的抽象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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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
〖为什么周边国家都有中国文化,但又对我们很不友好,因为他们需要的是一个祖宗,而不是活着的爹。〗
大秦,咸阳。
赵佗心中惴惴,如同揣了火锅在胸口。
天幕揭晓,他竟是未来南越的开国之君,幸得陛下雄才,未以此未来之过罪及当下,反令他依旧在南越军团。
然而……
他看着天幕上那些光怪陆离的后代,只觉眼前发黑。
未来的南越,何以能离谱至此?
可真是一群……坑祖宗的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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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贞观年间。
川蜀。
“唐朝人怎么这么坏!”
程处默咂摸着天幕里这句话,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丝与他年龄不符的冷厉。
“看来,是大唐在交州杀得还不够狠。”
魏征闻言,眉头骤然锁紧,疑惑地“嗯”了一声。
程处默语气平淡,却字字惊心:“欲绝后患,当犁庭扫穴。”
“杀尽当地豪强大族,分其田土于庶民,广兴教化,使读圣贤书。”
“再将那些装神弄鬼的淫祠邪神,一并铲除,派朝廷认可的佛道正统前去传教,为百姓立心。”
他略一沉吟,补充道:
“识字的,无论顺逆,也需清理干净,一个不留。”
顿了顿,他眼中凶光更盛。
“其实,最干脆的法子,是屠尽其地男丁,掠其妇人归唐。”
“再将那片无主之地发卖给中原世家。”
“他们必只遣旁支前去经营,主脉仍留中原。”
“旁支需仰仗主脉为靠山,主脉亦需防范旁支坐大。”
“如此经营百年,交州纵想独立,亦是无根之木,除非再遇后世那般危机。”
魏征听得倒吸一口凉气,目光锐利地射向程咬金。
你家这小子,简直是白起转世!
程咬金牛眼一瞪,毫不示弱地回视。
白起转世怎么了?俺老程家不出孬种!
一旁的裴寂抚须轻笑,看向程处默:“计策倒是够狠。”
“但你可知,为何自古无人行此绝户之计?”
他不等回答,自问自答道:“因无人能背得起这万世骂名。”
“莫说你爹,便是陛下,也背不起!”
“为将者,需防君王秋后算账。”
“这等屠戮一国之民的行径,纵是白起复生,怕也不敢尽数施为。”
“纵使当今圣上不究,反赐富贵,后世之君呢?”
“为博仁德之名,焉知不会翻案?”
“政敌后代,又岂会放过这等攻讦的把柄?”
“而为君者,譬如当年白起坑杀四十万赵卒,世传乃秦王默许,可秦王可曾留下片纸诏书?”
“没有!”
“故史笔如刀,也只记他白起一人之过。”
“此等事,任何帝王都不可能明发旨意,除非他想与商纣、隋炀并列青史。”
裴寂意味深长地看了程处默一眼。
“除非真有那不畏人言、不恤身后名的后世所谓民族主义者穿越而来。”
“小徒弟,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程处默恭敬一礼:“师傅教诲的是。”
“不过,在我贞观朝,或许真有人,能背得起这口黑锅。”
“太上皇被迫退位,幽居深宫,难道就不想重掌乾坤?他该如何复位?”
“自然是令地方生乱!”
“若他派一心腹前往交州,假借圣意,大肆屠戮士族,激起民变,而后再由陛下出兵平定。”
“这‘太上皇意图复位以致生乱’的丑闻,是绝不能见于史册的。”
“那么,一切罪责,自然只能是太上皇的某个奸臣心腹,欺上瞒下,擅自行动,意图构陷太上皇于不仁不义之地。”
程处默抬起头,目光清澈,却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缓缓扫过程咬金、魏征,最后定格在裴寂惨白的脸上。
“师傅,您说,上皇的这个奸臣心腹,会是谁呢?”
话音落下,程咬金、魏征、尉迟宝林的目光,如无形枷锁,齐齐落在裴寂身上。
裴寂猛地起身,一把抓住程处默的手,指尖冰凉: “好徒儿……你,你是在与为师说笑,对吧?”
程处默只是“嘿嘿”一笑。
裴寂又猛地看向魏征,仿佛抓住救命稻草:“玄成!如此恶毒之计,如此构陷之举,你身为谏议大夫,岂能不参他一本!”
魏征慢条斯理地掏了掏耳朵,淡然道:“近日耳疾犯了,听不真切。”
裴寂再转向程咬金,几乎带上哭腔:“程公!知节兄!救我!”
程咬金抱着胳膊,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俺家东阿程氏,不过是寒门小户,哪当得起您裴氏家主一声‘程公’?”
“你……你们!”裴寂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几人,“你们若敢打着我的名号在交州如此行事,我就……我就……”
最终,那点硬气在几人冰冷的目光中迅速消散。
他颓然坐倒,声音带着绝望的哭音:“呜呜……我错了,老夫……老夫也可以是陛下的人啊!求魏公、程公,给指条明路吧……”
魏征与程咬金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意味,随即目光落在程处默身上,满是欣赏。
魏征:果然不愧是陛下看重的人。
程咬金:果然是俺儿子,这聪慧,随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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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永乐年间。
顺天府。
“这个‘谢赫’,莫非是着《古画品录》,提出‘谢赫六法’的那位?”朱棣指着天幕,问道。
大胖忙回话:“爹,此‘谢赫’非彼‘谢赫’。”
“这是木速蛮词汇的音译,意指其教中之长,掌教者。”
木速蛮,头上戴头巾那个。
朱棣“唔”了一声,目光深远。
“蒙元之时,陕西之地,曾有‘民三回七’之说。”
“如今锐减至四五万之数,有你爷爷、你外公他们当年的雷霆手段,亦有朕迁都北平的缘故。’
他话锋一转,语气凝重:“然西域之地,此辈信众繁多,且常嚷着圣战。”
“老大,依你之见,当如何根治?
朱高炽闻言,胖脸一苦,心头大骂又来坑儿子!
您心中早有定计,偏要让我来说?
见太子装哑巴,朱棣目光扫向汉王朱高煦。
汉王虽莽,却不傻,同样眼观鼻,鼻观心,闭口不言。
朱棣又看向赵王朱高燧。
赵王嘿嘿一笑,耍起滑头:“爹,您是了解我的,查个案、办个差还行,这治国安邦、经略西域的大事,儿臣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啊!”
朱棣最后看向跃跃欲试的太孙朱瞻基。
朱瞻基刚要开口,朱高炽猛地抢过话头:“爹!瞻基还是个吃糖葫芦的年纪,他懂什么军国大事!”
朱瞻基不服,欲要争辩,却被父亲狠狠一眼瞪了回去。
朱棣看着眼前这“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场面,气极反笑。
“呵!好,好,好!”
“儿臣儿臣,既是儿,也是臣!”
“为子者,当为父分忧;为臣者,当为君解难!”
“可你们呢?!”
几人连忙跪倒:“儿臣(孙臣)有罪!”
朱棣冷哼一声:“罪?你们何罪之有?”
“你们不过是吝惜身后名,不敢替朕,替大明,背这口可能遗臭万年的黑锅罢了!”
他猛地一拍案几,声若雷霆: “你们不背?朕来背!”
“传朕旨意,将哈密卫、关西七卫乃至所有已臣服藩属的土地,悉数发卖给勋贵、士绅、富商!”
“朕看他们,定然趋之若鹜!”
“爹!不可!”朱高炽魂飞魄散,虽知是气话,却不敢赌这万分之一的可能。
朱棣怒视着他: “朕让你们想法子,你们没有!”
“朕自己想了个法子,你又说不行!”
朱高炽把心一横,咬牙道:“爹!儿子有办法!”
“只是尚需斟酌,请给儿臣些许时日思量!”
朱棣面无表情:“一个月。”
朱高炽差点跳起来:“爹!我又不是神仙!”
朱棣不为所动:“一个月内,给朕拿出详尽的方略。”
“三年之内,给朕见到成效。”
“行,就照你的办。”
“不行,朕就立刻下旨卖地!”
“朕想,咱们大明的勋贵士绅们,还是很乐意置办些产业的。”
朱高炽面色变幻,最终狠狠一跺脚:“成!但得让老二给我打下手!”
这口大黑锅,不能我一个人背!
汉王朱高煦闻言,立刻瞪向太子。
我们还是不是我亲兄弟?!
朱高炽眼神回怼过去。
不是亲的,我还不拉你垫背!
朱棣点点头,似乎很满意这个互相牵制的局面:“准了。”
“老三也一并派给你,听你调遣。”
赵王朱高燧脸一垮。
这特么躲都躲不过了吗?!
朱瞻基却兴奋地拉住朱棣的衣袖:“爷爷!爷爷!孙儿呢?孙儿也可以为爷爷分忧!”
朱棣摸了摸爱孙的头,语气难得温和:“朕的好圣孙,你将来是要做大明的圣主明君。”
“这等沾染污秽、背负骂名的脏活累活……就让你爹,和你这二位好叔叔,去替你做了吧。”
朱瞻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朱高炽、朱高煦、朱高燧三人面面相觑,心中一片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