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最后底线的两人在自己院子里过得的确不错。
林羽在若兰的照顾下，也渐渐好了起来。
除了偶尔头痛以外没有别的异样，只以为是上次留下的病根。
大夫也建议养养根本，不足为惧。
老夫人是过了好几日才从院中丫鬟口中听到苗头。
“给老夫人请安。”若兰被叫到了老夫人院子里，林羽担心老夫人为难于她，也跟着来了。
“祖母。”扶着若兰走近的的林羽，乖乖巧巧的凑到老夫人面前给她捏着腿，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看的老夫人心中的怒气都被冲淡了不少。
“这女子可以留在你身边，但不能娶正房夫人，你要入仕，就得娶个家世对你有助益的妻族，而不是这种家世不般配的姑娘。”
老夫人的话铿锵有力，一直保持着请安姿势的若兰终于在听到这句话后，卸了力气，瘫坐在地上。
脸上挂着我见犹怜的表情。
林羽连忙就要去扶，却被老夫人拉住了胳膊。
旁边的婆子也是很机灵的上前将若兰扶了起来，并搬来了一个墩子。
“姑娘身体弱，便坐着吧。”
“也没人要罚你，何必做出这种姿态，爷们是要在外面建功立业的，岂能因为你耽误了前程。”
“你若是真心为了爷们好，不仅要好好服侍他，更要好好服侍好能给爷们带来助益的妻子。”
老夫人的话让若兰红了眼睛，林羽想要反驳。
“祖母，孙儿不要什么一片光明的前途，只求能和若兰相守在一起。”
“胡说什么。”林羽的话让老夫人的脸色变得阴沉。
“你是着府里的嫡子长孙，家里的基业以后都是你的，你若是这样子，如何给你的妻儿父母庇护。”老夫人将桌子拍的震天响，试图唤醒沉浸在爱情里的林羽。
“祖母......”
“老夫人......”若兰也抬头看着眼前的祖孙二人。
“妾身愿意为了公子好好服侍夫人。”若兰说话的声音中带着期期艾艾。
一脸可怜的样子。
“你们都是好孩子，祖母做主，让你做羽儿的贵妾，这样即使是正头夫人也不会欺负了你去。”
“不过，你必须在正头夫人进门后方可被纳进房中。”
“我们林府是正经官家，做不得那种宠妾灭妻的行当，可明白。”
老夫人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外加一顿警告。
“是，老夫人。”若兰乖乖应下。
“去吧。”老夫人挥了挥手，将若兰打发在院子里。
林羽看着若兰离去的背影，也想跟上去，却被老夫人再次拦下。
出了正厅的若兰一个人在院子里坐着，眼神中带着悲伤，夜幕四合，灯光打在她身上显得她更加单薄。
一身酒气的男子从远处路过，看到这个景象，不由被吸引了目光。
看了一圈四周，四下无人，自己又浑身燥热。
“亭中何人在此？”忽然出现的声音让亭中愣神的若兰吓得一哆嗦。
待看清来人，眼中滑过一丝暗芒。
“回老爷，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