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思思想到什么，太阳穴突突跳，一把抢过手机。
厉母和厉念念同时愣住，直直盯着厉思思，不知道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她不是毛毛躁躁的性格，而且之前都不管厉念念这些，现在的表现很反常。
厉思思也意识到自己反应强烈，她咬咬唇，给自己找补：“边吃饭边看手机对眼睛不好。”
凭着厉思思的高学历，母亲和妹妹不怀疑她的话。
“你们先吃，我去个洗手间。”厉思思起身。
“姐姐。”厉念念唤，“你拿的是我手机。”
“等吃完饭还你。”厉思思溜了。
她刻意让屏幕亮着不自动上锁，到洗手间把门反锁。
如她所料，念念看的是她和顾夜澜那条舆论新闻。
念念是看的微博，厉思思就干脆把微博卸载了。
除此之外，厉思思还被念念壁纸吸引视线……
……
母女三口吃完饭，念念回卧室做功课了，厉思思帮母亲清理餐桌和洗碗，等收拾好也回卧室。
厉家住的七十几平的两室一厅，母亲自己一个卧室，厉思思和念念则共住同一间。
厉思思打开卧室门，念念听到声音停笔，抬眸看，笑容天真烂漫：“姐姐。”
“念念，有件事想问你。”厉思思进屋，轻带上房门。
“姐姐问。”
厉思思便从牛仔裤口袋拿出念念手机，点亮屏幕，对准念念：“壁纸上的人是？”
屏幕上的男人一袭白色球衣，以绿色塑胶操场为背景，阳光明媚，他的笑容璀璨又温暖。
应该是顾夜澜还在上大学时的照片，满满少年感。
“我偶像，帅吧？他不只长得帅，学习成绩也优秀。”
“姐姐，我眼光是不是很好？”
厉思思心想，如果念念知道自己偶像成了她姐姐的男人，会是什么心情。
“嗯，挺帅的。”她实事求是的说，接着把手机揣回兜里，“等写完作业还你。”
厉思思打算出去，但念念开口叫住她。
“姐姐，我也有件事想问你。”念念声音奶呼呼的。
“你说。”
“姐姐有谈过恋爱吗？”念念看着厉思思，眼眸清澈愚蠢。
厉思思不端长辈架子，想了想：“没有。”
她和顾夜澜只是甲乙方关系，不算恋爱。
“怎么问这个？”她接着反问。
“因为……”念念支支吾吾的，难为情：“有个学姐怀孕了，家长问孩子是谁的，她说不知道。”
“不是要谈了恋爱才会怀孕吗？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跟谁谈恋爱？”
厉思思：“……”让她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解释？
“你没上生物课？”
“上啦，但老师没讲过这个。”
厉思思沉默……
的确，两性知识在学校一直是避讳的话题。
好孩子不耻下问，厉思思还是给她解疑：“不是非要谈恋爱才会怀孕，你再长大些就知道了。”
“现在好好学习，没必要想这些。”
接下来两天，厉母白天看店，厉思思和念念会在饭口时过去帮忙，其余时间就在家，厉思思写毕业论文，念念做功课。
……
时间来到周日，下午四点。
厉思思先送念念回校，然后自己也回校。
宿舍没人，她刚把洗漱用品和衣服物归原位，就有人适时打来电话。
她拿手机看，是顾夜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