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作合》这首歌质量非常高，并且已经在我们芙宁娜的粉丝群体里已经获得了广泛的好评。”海薇玛夫人拿出从陈莹那里得到的数据，“这首歌传唱度不高，但是艺术价值非凡。再加上我们芙宁娜在网上的热度，是可以获得相当不错的宣传效......”
“等等。”张副导演再次打断，“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想让我们授权放出这首歌？来帮你们工作室的女偶像做宣传？”
“对不起，我觉得你可能听错了。”海薇玛夫人顿了顿，“我的意思是，由我们芙宁娜来帮助你们的电视剧做宣传。”
“呵呵，对不起我忘了......您是？”张副导演假装忘记了刚才的寒暄，突然发问。
其实在看到来的人不是“张导演”，而是“张副导演”，并且这位张副导演还迟到了的时候。乌瑟勋爵和海薇玛夫人已经知道这次寻求合作大概率是会失败的。
但该谈的还是要谈。海薇玛夫人压住自己的暴脾气。
“你可以叫我海薇玛夫人。”她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你知道我们这个剧投资有多大吗？”张副导演嗤笑一声，“你知道《笑傲江湖》是一个多大的Ip吗？”
“贵剧的投资我们查得到，大手笔。但是一大半的钱用来做演员片酬了。”海薇玛夫人笑了。
“《笑傲江湖》也确实是一个非常火爆的Ip......在几十年前。虽然很老了，但不是没有潜力。”她点了点头，“这也是我们会选择跟贵方合作的理由。”
“我们的男女主演加上几个主要配角的粉丝数加起来超过一亿。请问贵工作室的芙宁娜......哦，区区两千万而已。”张副导演靠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如果你们确实非常想用我们的剧来给芙宁娜增加流量的话，我们可以商量出一个价钱来。”
“呜......”乌瑟勋爵突然想笑，但是他立刻掏出纸巾捂住了自己的嘴。等他缓和过来，立刻表示道歉，“对不起，张导演的发言实在是......太幽默了。”
“看起来，张【副】导演是没有合作的诚意了。”海薇玛夫人收起资料，直接站了起来，“不过我劝张【副】导演，最好把我们合作的意向跟贵剧组的制片人，或者【正】导演说一说。”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乌瑟勋爵也点了点头，整理好自己的礼帽，然后和海薇玛夫人一起出去了。
“哼，想搭我们的顺风车。”张副导演看到乌瑟勋爵和海薇玛夫人离开之后才冷哼了一声。
他看着桌上留下来的帮他准备的小点心，咬了一口。
“还可以。”他眼前一亮，几口就把剩下的全吃掉了。
......
“我们也许应该直接联系张导演，而不是这个狂妄的......”乌瑟勋爵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那两个字。
“混蛋？”海薇玛夫人接话。
“攻击性还可以强一点。”乌瑟勋爵摇了摇头。
“xx？”海薇玛夫人说出了另外两个字。
“好了！这里番茄不让显示了！”乌瑟勋爵马上捂住了海薇玛夫人的嘴。
“没什么联系的必要了，对方既然派那个xx过来，就已经表明拒绝的态度了。”海薇玛夫人整理了一下自己头发，“本来就是临时起意，失败了也不可惜。”
“真正可惜的是那个关于玉衡真君的电影。芙宁娜小姐居然拒绝了。”乌瑟勋爵点了点头，又摇头。一副扼腕叹息的模样。
“芙宁娜女士想要导演权。但显然官方不会同意的。”海薇玛夫人也摇了摇头，“或许芙宁娜女士也是在变相的拒绝。”
“同样是拒绝，芙宁娜小姐的拒绝方法就高明多了啊。”乌瑟勋爵骄傲一笑。
“也就我们会这么想，官方只会认为芙宁娜女士太过狂妄。芙宁娜女士可没有在雅夏证明过自己的导演能力。”海薇玛夫人满头黑线，乌瑟勋爵看上去靠谱，其实是最宠着芙宁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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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秋宇将笔记本电脑收好。然后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办公桌那边的人看。
一时间，装修奢华的办公室里陷入了沉默。
“嗯......这三集电视剧是小粟你担当制片人对吧？”办公室那边的人终于还是憋不住，毕竟粟秋宇的身后站着的可是粟秋燕，是粟氏集团。
“没错。我很看好这个项目，所以也投了点儿钱。”
《现在，马上就要死了》整部剧，沈文钊投资两百万，算是把全部身家都扔了进去，而粟秋宇也拿出来三百万。两人一共五百万，将前三集排了出来。
这些钱不算很多，但也绝对不少。在芙宁娜的把控下，拍出来的三集电视剧完全都是电影质感的。
“不知道粟秋燕女士看过这三集的样片了没有？她有支持你的意向吗？”对面那人跟粟秋宇打过很多次交道了，也就不玩生意场上的那么多弯弯绕绕。
“我姐啊？她自然......”粟秋宇微笑了一下，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不好意思，有个很重要的电话。”
说完，他就拿着手机走到一旁，然后说了有好几分钟。
等到他再回来的时候。对面的人已经在笑着等他了。
（粟家的小子还是嫩了点儿，在这种时候想要吊着我？这不就显出你的心虚了吗？）他调高了高档老板椅，让自己显得更高一些，然后双手撑住了办公桌，微微朝前倾。
“想让我投资也可以。”他笑得非常温和，“我不看小样。把全部三集完整的给我播放一遍。怎么样？”
“不行。”粟秋宇摇头，这种还没有定标上线的影片是不受版权保护的。而且完整的前三集已经足够表现出整部电视剧的创意和看点了，真让人完完整整看完，恐怕立刻就要被人“仿造”了。
“那就有点儿难办了。”那人叹息一声，不再看粟秋宇的表情，好整以暇的拿出一盒烟，自顾自的凑了起来，“不好意思啊，我烟瘾犯了，你自便。”
这是在向粟秋宇施压。粟秋宇也硬气，他直接起身道歉，“不好意思，我受不了烟味。”然后一脸嫌弃的走了。
他走出办公室，下了电梯，进入地下停车场，直到坐进自己的车子。脸上绷着的表情才垮了下来。
妈的！这些老奸商！全都在套我们的情报，根本就没有一个想要真心投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