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霜被南宫澈这么一问，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南宫澈却突然把她打横抱起，然后跃起，在屋檐之间跳动，很快在附近一个院子里落下。
径直往屋内走去。
这是殷启买下的院子之一。
冷清霜被轻轻放下，坐在椅上。她看了下周围，这应该也是南宫澈的办公地点之一。
“你在这里办公？那新居那边？”她不是让他去新居那边吗？
“我怕万一被盯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过去就不好了。”南宫澈起身去倒了水，说完水杯递在冷清霜面前。
“我不渴。”冷清霜看向南宫澈。却发现他的表情不对劲。
“拿着，一会渴了喝。”南宫澈说着挨着冷清霜坐了下来。
“啊？”
“刚才的话题。“南宫澈认真的看着她。要她继续。
所以他这是特地找个地方要听她说？虽然这布置得像是书房，但是冷清霜怎么有要被拷打逼问的感觉…冷清霜忍不住缩了缩。
“哪个话题…”冷清霜做着最后徒劳的挣扎。
“上一世。穆晨。”南宫澈快速的回答，眼神就紧紧盯着冷清霜。
冷清霜叹口气。自己要撕开这个口，那就直接往外倒吧。
“上一世…穆晨在清泉寺被穆楚设计，中了催情药…”冷清霜硬着头皮开始讲。
“所以上一世的事情和这一世的很相似或者有重复？”南宫澈突然插了一句。听到与现实一模一样的事情，他一瞬间有了猜想。
“…对。”
“或者说事情都是一样的，但是你自己做了改变？”南宫澈又问。
“对。”冷清霜感觉再问下去就会发现是重生吧？
“那你是…重生了？”南宫澈缓缓说出结论。
“啊？对…”怎么回事…就这么被发现了？而且南宫澈看起来好像接受了？
“所以上一世你和穆晨在一起，这一世却选择了我？”
“啊？不是…是…”冷清霜咬紧嘴唇。脸色有点难看。要说到穆楚了吗…
南宫澈快速的把他此生遇见冷清霜之后的种种又重新梳理了一遍。他好像发现了什么…
“别说了。”南宫澈突然制止冷清霜。
“啊…可是我想告诉你…”她也是鼓足了勇气，她不想回避。
南宫澈伸手一拉，冷清霜从椅子上坐到了他的腿上。
“好。但是我只听跟我有关系的。你就说上辈子的我们。”南宫澈轻声的哄着，表情里有心疼。
冷清霜看着南宫澈的脸，看着他的不舍与心疼，却好像突然有了底气。“南宫澈，上一世，我其实是穆楚的人。我为了他，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包括…包括出卖身体的方式接近人和杀人…”冷清霜低着头，那股恶心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你只是被利用了。”南宫澈紧紧搂住冷清霜。
“你不觉得…我不好吗…”冷清霜问，他当真一点不介意。
“你那个时候只有10岁。”南宫澈相信上一世，她真的就是10岁的孩童。那么小，她不过是落入别人的圈套罢了。
“那我曾经的那些事情你也不介意吗？”冷清霜反问。
“介意。”南宫澈回答。
冷清霜眼神冷了冷，连南宫澈也会在意吗？冷清霜脑子一闪而过的念头，早知道也吃绝情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