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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就说聂行云被夺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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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君来跟年赋说要去请神婆,因为怀疑聂行云被夺舍了。

天老爷,你说谁来问一句“我惹人生气了怎么办才好”都是正常的,放在聂行云身上就是一万个不正常。

聂行云是谁啊,这家伙前女友气到出轨,拉着出轨的新男友跑到他面前都只会说一句好,根本不会生气也不会想到前女友有多气愤。

啊,还有聂倾去年生病,虽然不严重但也绝对病得不轻,林浔苦口婆娑劝人回去,结果聂行云真就回去看了一眼就回学校上课了,家里电话打到何君来那儿试探。

何君来也就问了,结果聂行云就说了五个字。

“还喘着气呢。”

吓得何君来是一个字不敢转达。

所以说这样的聂行云什么时候在意过谁是不是生气了?

这事儿不是被夺舍谁敢信?他何君来第一个不信。

年赋听了也觉得对方是个奇人。

【年年都赋:所以呢?对面是谁?】

【何和盒:你看我敢问吗?】

【年年都赋:那你教他了?】

【何和盒:……】

【何和盒:教不了一点】

【何和盒:我也是想教的】

【何和盒:结果他说不知道对面为什么生气】

【年年都赋:……】

【年年都赋:夺舍了,但没被夺完全】

话题的中心人物此刻正在教聂尘尘功课。

自从上次柯昔指出聂尘尘的功课有问题,聂行云看到聂尘尘在做作业就会下意识检查一下。

毕竟看图写话实在是太离谱了。

但聂行云此刻有点心不在焉。

茶几上手机还停留在他和何君来的聊天页面。

那天何君来一惊一乍,硬是给聂行云整得耳朵疼了,一句话没说,一件事就从线下转移到了线上。

【何和盒:道歉是首要的,其次要对症下药啊,你是怎么惹对方生气了?】

【聂行云:我不知道】

【聂行云:就是直觉】

【何和盒:有时候我觉得】

【何和盒:人被你气到真的不奇怪】

聂行云不知道柯昔为什么生气。

何君来常说聂行云是个没有人情味的家伙,要不是从小认识,聂行云早被他线上投稿吐槽bot八百回了。

可何君来做的那些蠢事,再问聂行云一次他也只会说是何君来活该,但柯昔的反应很明显是自己说错话了。

用何君来的话说,就是他极少能认知到自己错了,所以从那个问句问出口开始,这就是件罕见事儿。

“哥哥,你在想什么啊?”聂尘尘用铅笔戳戳聂行云的手臂。

“没有,这几道题写完了?”聂行云问。

聂尘尘点头,嘬着果冻含糊不清:“嗯嗯,哥哥你快检查吧!”

柯昔是个很神奇的人,因为看起来刺刺的,不像什么能靠近小孩的人,偏偏能当幼师。

聂尘尘被他说过以后活泼了不少,读书也比平时要认真一点,不像以前那般抗拒交谈,许多时候只会用肢体语言表达想法。

但这不妨碍聂尘尘没几道数学题是对的,聂行云理科出身,一阵勾勾叉叉划着越改脸色越冷静。

聂尘尘可没有识人眼色的本色,更何况这是聂行云,他吃完了果冻趴在桌上说:“哥哥,小柯老师不来玩了吗?”

在聂尘尘的想法里,聂行云虽然跟他说柯昔是生病了,但也跟来家里玩了差不多。

他的心思很单纯,小柯老师愿意拿他的纸画画,他就以为小柯老师以后也会来的。

聂行云笔尖一顿:“小柯老师要上学。”

聂尘尘嘟了嘟嘴巴:“他上次在我的纸上画了很多好看的画呢。”

聂行云冷冰冰地,没有哄小孩的意思:“画画课的时候他会去教你。”

“那画画课以外我就不能见到小柯老师吗?”

小孩不解,明明之前家里只有管家的时候,老师还会给管家打电话的。

正是调皮的年纪,聂尘尘想到什么就是什么了,立刻就伸手将聂行云放在桌上的手机拿了过来,想给小柯老师打电话。

聂行云的屏幕还没关上,正是何君来问他怎么惹柯昔生气了的页面。

没有指名道姓,聂尘尘字认得也不多,应该不知道是谁。

可聂行云一天到晚身边没几个人,聂尘尘一下就想到了小柯老师来家里的时候,氛围坏坏的,小柯老师看起来也不开心。

想到这里,他醍醐灌顶似的:“哥哥你怎么惹小柯老师生气了?”小孩的脸皱成一团,“怪不得老师不来了!”

“……”聂行云默然,半晌,竟也没瞒着聂尘尘,“我不太会道歉。”

“哥哥好笨,爷爷还说你好聪明。”聂尘尘颇有不服,“骗人,还不如我聪明,我都会道歉呢。”

书上说小孩的心思最真最纯粹,聂行云记得,所以他不吝啬向聂尘尘请教:“那我要怎么做才好?”

聂尘尘不明白哥哥怎么这么笨:“哥哥做错了就要道歉啊!上次我不小心惹班里的小珠生气了,给她折了好多她喜欢的千纸鹤,好好牵着手了才和好的!”

聂行云钻牛角尖:“可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那就送花呀!哥哥你笨你笨,你笨死啦!”上大学都是跳级的聂行云被8-0=0的聂尘尘一顿嘲讽,闭了闭眼,尽量情绪平稳地听他说缘由,“爸爸妈妈吵架,爸爸都是这样哄妈妈的!妈妈每次都很开心!”

可柯昔并不是聂行云的谁,聂行云也没买过花,不知道这方式放在男孩子里到底靠不靠谱。

聂行云一把将自己的手机夺回,惊得聂尘尘大喊:“哥哥!我还要给小柯老师打电话呢!”

聂行云一句话将聂尘尘的想法扼杀:“我没有小柯老师的电话。”

他的右手放在桌上,手下压着的是聂尘尘的数学题,他用食指点了点说:“改作业。”

聂尘尘委屈巴巴:“那哥哥你呢?”

聂行云抬手将小孩的脑袋掰向作业:“写你的。”

聂尘尘认命,小脑袋瓜只记一件事,写两道题就忘记刚刚在纠结什么了。

不少书都这么写,孩童的心是最纯粹的,所以聂尘尘的话聂行云并未都当作戏言。

【聂行云:道歉要买什么东西比较好?】

【何和盒:当然是买对方喜欢的东西啊。】

【何和盒:你还想着要哄人?】

何君来看聂行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都以为这事儿要点到为止了。没想到和年赋吐槽吐槽着,聂行云的信息又发了过来。

【聂行云: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何和盒:……】

甚至和当事人还不是很熟,何君来都有些怀疑,聂行云是不是真的招惹了人,是不是聂行云被手底下那群人的论文气晕了、出现幻想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可是聂行云啊,他只有觉得自己没错的份儿。

但他还是真诚地给出了自己的想法。

【何和盒:如果真的不了解就问一下导购员】

【何和盒: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

还没聂尘尘靠谱。

除了钱柯昔并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他不会花什么钱,占大头的是颜料和那些药丸。

药因为有疲倦的副作用他早就停了,那就只剩下颜料,昂贵颜料画出来的画去换更多的钱,钱这个字眼仍是柯昔的最终目的。

为了修学分,柯昔晚上有另一堂选修课,不过这课的老师批准他不用上,因为需要他到美术楼搞作品。

老师是教色彩的,叫张凌,几天前给柯昔发了信息,让他去参加市里的大奖赛,说是绘画组缺人,学校需要点含金量,柯昔很适合。

不说冠军,柯昔参赛拿奖的概率是百分百的,只要参加,必拎个杯回校。

而这次他也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因为老师说奖金有2万。

“柯昔,你又要出门啊?”刚坐下打开游戏的彭昶冒头问,“不出校吧?”

想了想又补了句:“记得带伞。”

这人上次就因为出校被雨困住才让聂行云扣了分,让他不由得担心。

一周相处下来,彭昶发现了,柯昔对专业与赚钱以外的事情都不是很了解。

“不出校。”柯昔说,“有个比赛,我去美术楼。”

彭昶闻言放下心来:“那就好。”

柯昔在生活方面有点丢三落四,开学一个多月,他已经丢失三把伞了,不是在学校操场就在食堂,总之寿命超过一周的都算长。

穿戴好,柯昔在彭昶“千万别又丢了”的声音下自然地拿着对方的伞出门了。

看起来并不会下雨,放在包里能有什么问题?

比赛主题张凌已经让柯昔看过一遍,作品也大概构思了,他今天只打算根据草稿起个型就回去睡觉。

他最近有点太累了,有时候要送资料,满课还得逃两节去送,回了宿舍几乎是连洗澡都不想去了。

美术楼的这间教室是张凌给参赛选手申请的,柯昔到了才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

翻了翻包,柯昔发现自己为了放伞把草稿拿出来了。

他作品需要的画布长1.2米,下笔如有神他还做不到,所以撕了几张画室的A4复刻几份自己草稿,揉一份扔一份画了十来次才找到一张原来那般满意的。

柯昔差不多把稿画完的时候画室来了人,应该是张凌说的另一个参赛学生。

悉悉索索地,柯昔听不到都难,但回头看了一眼后默默转回来继续画了。

汪轼“啧”了一声,不耐烦道:“怎么又是你?”

看起来完全不把自己将人推下水的事情放在心上。

看到江眠辛去要监控的那一刻汪轼确实是慌的,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自己明明特地卡了欺骗摄像头的视角,怕什么?

监控安在前台,而他和柯昔正好在斜对角,柯昔比他身形小,站在身前就完全挡住了,遮掩他的动作也是轻而易举。

柯昔的表情太刺眼了,总像在嘲讽他,明明没什么背景,但和他一起比赛输的话完全不是什么悬念。

他讨厌柯昔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他找不到柯昔比自己更受欢迎、或者说比自己更好的原因。

或许就是脸蛋长得比他漂亮了点?

柯昔没有应答汪轼,轮廓已经轻描出来,心想自己可以准备走了,于是快速将线条勾勒后盖下了画布,起身收拾东西了。

这让汪轼很是不爽,在圈子里多是别人巴结他的份儿。

他一步向前将柯昔正在收拾的包抓住:“你是哑巴吗?”

柯昔也不快,皱着眉将他的手拍开了:“少动我。”

想到汪轼将他推入水中,柯昔极其不解:“你是凭什么觉得我有耐心跟你说话?”

汪轼若是安安静静不再招惹自己,柯昔是不会想主动靠近的。

他伸手揪住汪轼的衣领,力气出人意料的大,将汪轼扯到了画室的窗边,放狠了声线:“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意思吗?想从这里下去吗?”

那声音太低,汪轼一瞬间被吓住忘记了挣扎。

柯昔平日里太守规矩了,虽然看着刺人但并没有做过什么露出锋芒的事,汪轼没有预想过柯昔会是这样的脾气。

看汪轼吓得七魂丢三魂,柯昔就知道自己的人设已经在汪轼这里立下。

松开了手柯昔背上自己的包,声音让汪轼发凉:“用画室的话关门记得收拾。”

他径直离开,独留汪轼在里头回过神来后疯狂骂娘。

汪轼的到来让柯昔提了不少速度,想着张凌今天应该不会过来,应该也不会被捉,他索性直接早退走了。

反正汪轼敢举报他早退他就敢举报汪轼迟到,他不带怕的。

“柯昔。”

刚出美术楼柯昔就被人叫住。

柯昔对这比校门口石碑还重的声音也很熟悉,点名似的,喊错他名字很冒犯的聂老师。

柯昔暗暗在心里嘈了句好烦,然后例行礼貌做人:“聂老师好。”

不看不要紧,一抬头柯昔吓呆:聂行云手提一袋子胸前捧花一束,怎么看怎么格格不入。

“……”柯昔有些难以开口,忍住了没问聂行云今天什么日子的冲动,梅开二度礼貌做人,“有什么事吗聂老师?”

聂行云的声音生硬又果断:“对不起。”

柯昔:“???”

不等柯昔反应过来,聂行云已经把花和礼物袋都塞到了他的手中:“道歉礼物。”

柯昔:“???”

道歉就是说对不起。

不说何君来,聂尘尘听了估计都要气死。

“聂老师你认错人了吗?”柯昔将东西推了回去,疑惑道。

“没有。”聂行云也疑惑,推回来肯定道,“你确实是柯昔。”

柯昔前后左右瞧了瞧,没有人,开始感谢美术人不内卷。

他真有点搞不懂聂行云这人。

“我应该没有什么能让老师给我道歉的事情。”柯昔回答,又将东西推回去。

他对聂行云这人最多就是有些不能理解,扣他分是恪尽职守,逾矩但也算对他的关心,柯昔冷表情只能说明自己不开心了,自顾自地闹脾气了,就是聂行云行为所致,他也觉得不能全扣别人头上。

毕竟世界上就是有这种人的,他理解不了,但让他生气并非就是对方错了。

聂行云没再将东西推回来,认真跟柯昔解释起来:“在我家的时候你似乎生气了。”

似乎。

感情这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样啊,甚至不确定他是否生气,就上赶着来给他道歉。

太荒谬了。

“我只是有些不耐烦,”柯昔哭笑不得,“并算不上生气。”

“在食堂的时候你也好像生气了。”

好像。

也一点不确定。

“这很重要吗?”柯昔不懂。

聂行云答:“如果是我导致的。”

如果,聂行云还是一点不确定。

聂行云一板一眼,关于人情绪的问题他似乎一概不知,柯昔意识到。

良久,柯昔叹了口气,说:“上周查寝,你记了我的名字。”

聂行云不知道柯昔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但这是事实,所以他点头了:“是,你没回寝。”

“这是我在食堂时看起来生气了的原因。

“我看到了你夹着的教案,和我没回寝那天送的是一样的,而那天我为了送那份讲义被大雨困在,在几乎郊外的地方打不到车,所以没能回寝。

“但作为那份讲义主人的你没有讲任何情面地记了我的名字扣了我的分。

“我只是不平衡,聂老师,你要知道,住校生只能被扣3次分,否则会被学校退寝。

“按照规矩,我没有提前说明,而你将我的名字记下没有错,并没有哪里需要抱歉。”

柯昔秉足耐心给聂行云解释,这并不是一件复杂的事情,但聂行云就是要逐句分析才能听懂。

聂行云算是恍然大悟,他知道那份讲义是柯昔送的,但从来没有把这件事跟扣分那回事儿联系在一起过。

“那天你突然离开我家,连我给你的药都没拿。”聂行云又说。

嘶。

“聂老师,大多数人都不喜欢自己的事情被过多询问。”柯昔说,“就像那天你问我心理生病的事情,又或者是作业进程的问题,这让我感到有些冒犯。”

柯昔抓了抓背包带子:“但我那天确实因为应激反应很敏感,情绪一上头就走了,实际上我还担心聂老师会不会觉得我无理取闹,毕竟你好心好意说要送我去医院的。”

说完他打量了下聂行云的行头:“不过看来是没有,不然现在应该也不会这样。”

他毫不畏惧地看向聂行云的眼睛,等待他的回神。

柯昔本以为聂行云又会提出新问题,但这人开口却是:“所以你真的生气了,因为我的无知冒犯。”

柯昔顿了顿。

这是事实,柯昔无法否认,放在现在正常的情况下,聂行云要是那样逾矩,他短暂的理智过后大概会更生气。

但聂行云大可不必为此说道歉。

莞尔,柯昔选择无可讳言:“是。”

知道原因,聂行云莫名松了口气。

“抱歉,”他说,“如你所见,我并不是多么会识人眼色。”

是,不用他自己承认,柯昔已经体验过好几回了。

刘名说聂行云很出名,学识高样貌也出众,打招呼必有回应但想拿下必被回绝,学校论坛里常说他是花中幽兰——高岭之花。

当时柯昔心不在焉,就听了这么一嘴,仅仅这么一个印象,现在已经被聂行云本人打翻了。

真相大白:聂行云,笨得很。

什么打招呼必有回应,人是群居动物,日日观察从而模仿造就了聂行云的这层伪装。

聂行云又把那袋子礼物和花塞过来:“就是买给你的,别塞回来了,我留着也没用。”

看,一旦有所交流,就会发现里面壳子的情商低得要命。

柯昔接过,望了望袋子里的东西,是一套丙烯,温莎牛顿的,小贵,柯昔平时就不会买,多了浪费钱,少了不够用,这会儿聂行云倒是当了个冤大头。

“怎么想到买这个?”柯昔问。

“买花的时候问的,说是画画的就推荐我买颜料。”

“……”

柯昔也没想过能有什么好答案。

“说到花,送其他的花道歉我都能理解,”柯昔看了看怀里的花束,“但为什么是红玫瑰?”

“买的时候时间有点不够,她问我买花干什么,我说惹人生气了不知道怎么哄,有些急让她装快点,她看了我一眼就给拿了这个。”聂行云答。

行。

聂老师仍然是聂老师。

柯昔无法想象如果花店店主是他们学校的学生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多少钱?”柯昔有一说一地掏出手机亮出二维码,“加一下微信我还你,还有上次在蓬莱仙的钱。”

聂行云没说话,但动作迅速,扫码申请一气呵成,看着柯昔通过申请了才说:“不用,你问何君来吧,他付的钱。”

指蓬莱仙那次。

聂行云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个谎,不是什么被小辈还钱的丢脸感,他只是下意识想这么做。

好在柯昔没有怀疑。

毕竟聂行云确实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尽管他也不明白自己生气对聂行云能有什么影响,但何君来也确实经常跟在聂行云身边。

很快他就连丙烯的钱也忘了,只记得要还何君来钱。

而他们正在想的何君来就在他们不远处猫着。

聂行云不对劲,又要哄人又问他要柯昔课表行程的,他不好的预感突突突地往脑袋上冒,所以聂行云去买颜料开始他就开始跟了好长一段路。

聂行云从车上拿出那束玫瑰为止,他都觉得事情一切都很正常。

看见聂行云拦下柯昔,他也觉得可能是聂行云惹的人柯昔也认识,要牵根线,毕竟柯昔的课表他都要了。

直到聂行云难得为人花钱买的东西都被塞进了柯昔怀里。

何君来大惊。

何君来瞳孔地震。

何君来立刻将年赋彭昶他们几个人拉到了一个微信群里,然后对着前方的两人一顿拍,挑了一张发送到群里。

【何和盒:图片.jpg】

【何和盒:救命!】

【何和盒:大家快看看我是不是做梦?】

【何和盒:还是说我起猛了?】

【何和盒:这是我聂哥跟小学弟对吧?】

【新世纪流民:卧槽】

【新世纪流民:起猛了 出现幻觉了】

【新世纪流民:这确实是聂教授没错吧?】

【捧场:为什么捧花?现在不是毕业季吧?】

【捧场:不对,这又是什么群?】

【Jmx:为什么捧花?】

【Jmx:这对我很重要】

【年年都赋:是聂哥鉴定完毕】

【年年都赋:但对面是谁】

【年年都赋:聂哥就是惹他生气了?】

群里一阵震惊迷茫加插科打诨,只有在现场的何君来发出了怒吼。

【何和盒:不是】

【何和盒:你们看看这合理吗?】

【何和盒:我就说聂行云被夺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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