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陶然试探性地问了问：“难道舅舅想要男扮女装。”
一旁的冯成，那是相当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王爷不久前就刚扮过女装，太美，还被人贩子卖去青楼，那青楼老鸨可是花了大价钱才勉强买下。”
白牧轻咳，这显然不是一件特别值得骄傲的事情。
这装扮的重任，自然而然是落在了陶然的手上。这活干的，陶然那是相当带劲。即便是最为朴素的妆容，在白牧身上都能体现的淋漓尽致。
“舅舅，有句话我憋了很久了。”
“说。”
陶然稍微站远了些：“现在连午餐都还没吃，离太阳落山有些时候。”
白牧就下拔下头上的珠钗，被陶然按住：“别啊，好不容易梳妆打扮好的，就这样卸下多可惜。也就不到半日的功夫，反正你也不怎么出门，有何关系。”
洗脑这件事，陶然是研究地明明白白。对于白牧来说，确实也没什么，毕竟他自己看不见，心也不会烦。
陶然还贴心地给白牧准备了一个面纱：“作为女子，你除了稍微高一点，声音粗一点，也没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
声音粗？白牧努力压制声音扯两嗓子。
“别，这声音太奇怪了，也过于刻意了些。”陶然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还是少说话吧。
问出女孩出现的地点，白牧告别二夫人。一路上都在琢磨着晚上的行动，之所以不派其他女孩出马，是因为这事还真就有些危险。
若牢中两人真的是自己心甘情愿吃下随身的毒药也就算了，若是第三人杀的或者给的，那绑匪们自然是察觉异样。
延迟行动不说，搞不好，还会给他们下套。
这走路果真不能低着头想东西，容易撞倒。
风语晴最近心情很是不好，也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往她身上撞。虽然脸上带着面纱，却挡不住倾城之姿。很确定的是，自己最近并没有见过。
“走路不长眼啊。”
这刻薄的声音，白牧一愣，没想到以前在自己面前柔柔弱弱的姑娘，如今竟然变成了这样。
风语晴显然是没认出来人，依旧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俨然是把自己当作未来的王妃的样子。
不能说是失望吧，只是觉得如今的风语晴倒真让人让喜欢不起来。
白牧一言不发，就要离开。风语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发泄对象，怎么会让她轻易离开：“在这王府就要守规矩。”
规矩？白牧向来是不喜欢那些个条条框框，对他而言，规矩就是摆设，所以王府自然没有那么多规矩。
眼前的风语晴让他感觉到陌生，心生厌恶。
这些风语晴自然是没有察觉，看到一言不发的美人，还以为被她震慑住了，自顾自还在那里洋洋自喜。
不过白牧专念一项，连最为熟悉的风语晴都没有认出他，面对其他人应该更是游刃有余。
很快夜幕降临，要开始新一轮的行动。
陶然吵吵着要去，实在没法，白牧最终也只好答应下来。
一行人来到二夫人所说的地方，白牧便开始了他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