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鸭哥一共唱了8遍，为了保持嗓子状态，中间还休息了两次。
直到最后嗓子都唱不出来了，他才愿意停止。
调音师根据最好的一遍改出一首完美的歌。当天下午就发给了王天。
“所以你觉得怎么样呢。”王天仰面躺在他的老板椅上，问着眼前的小秘书。
面对严肃的王天，小秘书有些拘谨。乖乖巧巧，挺直腰背坐在眼前的椅子上，双手安稳放在被大腿绷紧的工装短裙上。
听着鸭哥演唱的《广东十年爱情故事》。
迟疑的看着王天。
“说，没事。”王天歪头看了看小秘书，手里拿着笔记本，正准备记下意见。
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笔记本。“你看我这脑子。”
他侧了侧身子，伸手从桌子下面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最新的苹果手机。
娱乐圈了，难免应酬来往。
王天虽然不喜欢，不过工作需要也能装出一副善于人交的面孔，赚钱嘛，不寒碜。
这是他专门准备送人的礼品，尤其应对小女生有奇效。一口气买了二十个。
男性则另有一款准备好的入门级机械表。
“送你的，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北姐说你帮她不少忙。”
小秘书先是不敢置信，心里泛起巨浪，惊喜捂住嘴。“这，真的是给我的吗。”
又疑心，不会是巧克力吧，之前就有个人追她特意在四月一号送了个手机包装的巧克力，害得她空欢喜一场。
不过想到这里又甜蜜蜜的叹了口气，偷瞄了一眼王天俊朗清秀侧脸，仰着的姿势凸显出刀刻一样的下颚线，让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如果是天总送的，就算盒子里面是卫生棉也很开心了。
“给你的，真是给你的。”王天看着小秘书，脸色润红可爱的样子，快笑出声。“快拿着。”
顿了顿，想到网上一个段子。又补充一句：“真的是手机，不是巧克力，哈哈哈，你说可乐不可乐。还真有人送巧克力。”
小秘书这才不好意思，把手从腿上挪开，拿起手机。
一入手，凭着质感、重量和塑封就知道真的是手机了。
心里暗暗自责。真的是，天总那么好，我怎么会这么想天总。
“所以，”王天看着愣神的对方，微笑着敲了敲桌子：“现在可以说了吗。”
小秘书“啊”的一声，羞红了脸。
歪起头认真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
“我觉得歌真好，真的。就是歌手颜值吧，还有改进的余地。毕竟咱们这也是成熟的产业。新歌手肯定不能只打唱功，打技术。要想吸引粉丝，用才华或者颜值更好。嗯，颜值相对更好一点。
我觉得从投入资源的角度来说。这个歌手还不够好。
这首歌真的很好，如果拿给我们公司别的歌手应该更有投资价值。”
一口气说完了，
王天认真在笔记本上记下，又接着提问：“对，他的形象、气质各方面就是比较接近草根的。那你觉得我们用草根歌手的噱头能不能撬开新市场呢。”
小秘书鼓了鼓嘴，有些慌，皱起眉头思考。这个问题有些超出她的知识范围。
思考了一会说道：
“现在市场上应该还没有。我记得大唐娱乐曾经推出过一个类似的，不过是唱民谣的。出了两首歌没火就放弃了。毕竟要考虑股东的利益，不能胡乱投钱。”
“对。”这时北窕妃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门口，听到两人对话。补充起来：“不止这一家，还有也是规模比较大的飞天传媒推出过摇滚组合，走的也是这个路线。当然也没红。”
“据我所知，较大的公司基本内部都有相关的方案，或者讨论。只不过都还没有人实践。难道天总有从这个角度切入的意思。我的看法是很危险，没有大公司的资源。很难教育一个新市场。”
小秘书看走近的丰满娉婷的身影，忍不住有些气馁，
但是听到若有似无的压过自己的意见，又暗自哼了一声，挺了挺胸。
王天感到空气中似有刀光闪过。
“好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叫你啊。”小秘书毕竟还不是自己的专职秘书，只是行政部看自己位置越来越重要，分配过来协助自己工作的。
眼看小秘书扭着小屁股“哒哒哒”的离开，走之前水润的眸子还转过来冲王天看了一眼。
“天总是不是很喜欢看。人家小姑娘还没有男朋友呢，要不要我帮你问问。”北窕妃笑眯眯说道。
“看什么。”王天单纯的眨巴一下眼睛。
北姐这话怎么有点酸溜溜的呢。
王天运用起岔开话题大法：“所以你也觉得不行。”
北窕妃也正经起来，
“我还真觉得行，不过不值得。同样的资源投到小白或者李亦菲身上更好，哪怕是白露呢。虽然白露不是你的人。
不过你才是老板，你决定的事情我们就去做，当员工的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说着瞟了一眼王天，耸了耸肩。
忽略北窕妃最后那句话里的调侃，
王天思考起她说的意思。无奈叹气，皱起眉头。
不止这两人，公司信得过的人，包括小白、李亦菲甚至梅友的意见都很统一。
哪怕是最后成了，也不值得。
同等的资源不如投入到别人身上。
何达的想法就更不必问了，一开始就是反对的。
王天则和这些人的想法相反，
流行音乐的受众是分层，随着音乐市场的发展，最后一定会分化出清晰的领域受众。
就像在原时空，
国内的音乐发展风格在90年代前是大体相似的，随后发展出了摇滚，然后是民谣。随后是中国风、说唱，还有新发展出的国风等等。
音乐类型一定是越来越丰富的。对应的歌星的类型也是越来越多。
之所以没发展出来是因为这类型的市场太小，
也许只能出一个两个一流歌手。
但是绝对不代表市场不存在！
而作品和歌唱风格在原时空，已经证明了是具有战斗力的。
所以市场只等待一个可以凝聚这些受众的歌手横空出世！
想到这里，王天的心念再次恢复平静。
“叮咚。”
手机收到新的消息。
王天低头查看。
何达答应搞定鸭哥的首发宣传投放，很快就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