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要说的就请回吧”费雨送客“我们老板需要休息”
“等等”墨川开口打断“你们到底在干嘛”
“杀人啊”费雨相当坦荡“看不出来吗，现在呢我们已经杀了不少人了，而且尸体处理的很干净，你要看看吗”
“好了别吓唬人了”辰宇打断费雨马上要开始的长篇大论“顾结愿应该已经都交代了，加上你们本来知道的，你们应该能猜到我在干什么”
“所以你是m的人”
“是”辰宇没有回避墨川的问题“准确来说，我不仅仅的m的人，我还是曾经那个被授予代号‘m’的人，墨警官想听听我是怎么单枪匹马的去把‘创可贴’的人头弄下来的吗？还是想听听我和那边的爱恨情仇？或者你想知道我手里除了黑市、c网站和墨尔本的基地还有多少私自养起来人？”
辰宇歪着脑袋一股脑的往出倒东西，就连费雨都没有想到辰宇居然可以这么坦诚的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他看看辰宇又看看墨川脖子里面带的辰宇给的“兵权”瞬间又想掐死辰宇这个恋爱脑
墨川半天才问“你还有多长时间？”
辰宇大概是也没有猜到墨川会突然这么问，他身子直了直，头上的吊坠跟着动了一下漫不经心的开口“重要吗”
“重要”墨川看着辰宇的蓝眼睛开口又开口“没有什么东西比你的命更重要”
辰宇没有说话，费雨掏手机看了一下随后开口喊了一声“老板”
“去吧”
费雨拿着手机往门口走，几分钟之后费雨抱着一个小盒子出现在病房门口，过去直接递给了辰宇；辰宇伸手接过看了一眼之后直接看费雨，眼神之中带着震惊，他合上盒子之后又靠着沙发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在您昏迷的时候”费雨沉声开口，他半响又开口“45号他们亲自去了，消息是我压下来的，您不要怪别人”
辰宇安静了一下，靠着沙发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随后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靠着沙发使劲咳嗽着，那声音仿佛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费雨刚想给辰宇吸点氧辰宇就摆摆手，自己在那把气顺好了才问“去找我师傅，把消息放给他，我就不相信他还能畏手畏脚的”
“是”
辰宇再次摆摆手“都出去吧，我需要冷静一下”
费雨知道辰宇，他自己太习惯消化这些坏情绪了，费春和费桃的死对于辰宇来说无疑是在翟祥的刀口上面又撒了一把盐，现在伤口在加上边程曦四个人的重创之下已经疼的他心脏都在“砰砰砰”直跳，他这是有点心悸了
明明自己昏迷之前还在自己身边叽叽喳喳的人，就这么没了
他靠着沙发听着最后一声门响，随后伸手扯掉了自己头上的东西随手扔在了一边，靠在那一下一下顺着自己已经乱的不成样子的呼吸和心跳，之后他就感觉有人给自己病号服的领口往上拽了拽，接着墨川的声音穿破耳膜到达听觉神经，他说“别怕，我在这”
辰宇脑子乱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墨川为了自己能干到这一步，这么久的相处让辰宇对墨川根本提不起警惕
“有的事情你都知道，我也不知道该和你怎么说”辰宇叹口气“说一句真的，你们别管这些事情了不行吗”
“不行”墨川斩钉截铁“不可能”
“犟种”辰宇叹口气接着问“你发现什么了？”
“你是不是看不见”墨川直接问
辰宇沉默一下，没说话
墨川也沉默了，接着开口“m的原因？”
辰宇“嗯”了一声“药效有点反扑了，我回来的时候实验进行了一半，有的药物没有完全进入身体，副作用而已”
“有的救吗”
“在聂子橙手里”辰宇开口“我的实验室刚刚出现了问题，现在只有聂子橙有办法救我”
“别太担心”辰宇安慰了一下“我经常看不见，有的时候出任务都是蒙着眼睛的，没问题”
辰宇的话瞬间扎满了墨川的身体的心
但是他本人倒是接受良好
然后他继续开口“翟祥死了，刚才过来消息说费春费桃也死了，实验室那边几乎全军覆没，我……”
“我给你想想办法”
“你想什么办法？”辰宇语气温柔的不像话，他慢慢开口“没有用的，集团研究了这么久的m都没有什么一个像样的结果，就算你出手和我的结果是一样的，我的身边出了叛徒，而且现在范围已经缩小到你们和余陵市局了”
“什么？”墨川放开辰宇问
“是我的人”辰宇开口“范围已经缩小到了两个市局，我给你交个底，两个市局一共有我2个人，这两个人都是从我师傅手里策反过来的，现在的状况就是，这个人是我安插在市局的人，也是那边安插在市局的人，更着那边放在我身边的眼线”
“三头卧底”墨川情绪虽然还是有一点波动，但是提起正事也正经起来，不过声音还是明显的不稳“这是个天才”
“我知道”辰宇叹口气“范围缩小之后就好办了，大不了全杀了就是了，省的之后再给别人卖命”
墨川不太赞同辰宇“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的思维，但是他也必须承认这种方法非常有效，他问“你还有方法对吧”
“没有了”辰宇开口“我不能拿我的人的命去赌，已经这么多了，我真的不想再死人了，已经死了这么多了”
墨川沉默一下开口“其实你心里都有数对吧，你只是不愿意承认对吧”
辰宇没有回答墨川的问题，反而开口“床头柜子最下面那个抽屉，里面有一个小盒子帮我拿一下”
墨川起身过去给辰宇拿，随后直接塞到了辰宇怀里，辰宇摸了摸直接打开往一边递了递，墨川才看清里面的东西：戒指。准确来说是当时余陵失窃案没得那个戒指，墨川瞬间就意识到了辰宇想说什么
“本来就是我的”辰宇开口“这东西之前没过一次，之后不知道怎么打就出现在了余陵，我当时问过这个案子，翟祥把案子给我压下来了，我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干？戒指一旦通过警方出现在我面前，那边和我就肯定要起疑，以聂子橙的疯批程度怕是能直接来阳城把我绑走”
“他给你的？”墨川问
“嗯”辰宇回答，他靠在那没什么力气看着软绵绵的
墨川脑子转了一下开口“我有个办法，把那边的人给逼出来”
“嗯？”
两个人加在一起八百个心眼子，当天医院就传出来辰宇m发作命不久矣的消息来，聂子橙知道之后顺手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那边还真是舍得”沈之文嚼着口香糖坐在一边看着面前的屏幕“这么大一块肥肉就这么给了条子，便宜那边了”
韩轨擦着自己的刀，右手食指上面的纹身看着非常醒目，他看着屏幕和站在拿背对着他们的聂子橙慢慢开口“我去”
“得了吧”云亦瞅了一眼一言不发的聂子橙“就你？俞子星回来之后不得缺胳膊少腿啊，到时候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红思一言不发，只是看着聂子橙的背影敲了敲键盘才开口“我派人过去吧”
“嗯”聂子橙答应一声但是没有动“找几个靠谱的过去，最新一批的八个人是第一步，许彦望的尸体是第二步，墨川的命是第三步，当然按照他的脾气可能到不了第三步，不过还是带着这个任务去，免得他那边还有希望”
“是”
聂子橙看着屏幕里面辰宇安静的脸慢慢开口“别闹了，回来吧”
“回到属于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