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
刚准备问一下，就看到了不远处挟持着素新雅的素问，眼睛一下瞪大。
“你，是人是鬼？”
都不等素闵想一下如何措辞，众人皆知道素问和素长风之间有问题。
素闵阴着一张脸，他自来爱惜羽毛，这事要是不好好处置，只怕有损天鹤派的名声。
“长风，你认识这位姑娘？”
“这不就是……”素长风看向师傅，猛然响起，师妹已经死了，不能这么说。
想到在落羽山的事情，原本当自己拿到了君九黎的宝贝，却不想背渣的失去了一条胳膊，从此修行一路算是废了，看向素问的眼神忍不住多了怨毒。
“不，不认识，只是路上见她要伤害一个孩子，我便随手救下了，姑娘年级轻轻堕入魔道就算了，如何能用小姑娘的心脏来修炼？”
“你撒谎，小雅是我妹妹，分明是你看中了小雅的根骨，强行趁我不备，把她带走。”
“我没有，师傅你信我，那小姑娘我半路就找了一户人家，收养了她。”
“那户人家，何处何乡？”
“姑娘何不收手，沦为魔道可没有好下场，那小姑娘的下落，我这辈子也不会告诉你的。”
“你！”
两方各执一词，难分伯仲。
素闵深吸了一口气，“姑娘莫要再胡闹了，快把小女放了，今天的事情就此作罢，否则我天鹤一派也不是好欺负的。”
素问看刺是问不出什么结果了，“那你发誓，没有伤害小雅，她还活着，我便收手。”
“长风，听这位姑娘的。”
素长风低下头，眼珠子转了一圈，那孩子一直哭，那天爆炸，他下意识……
那孩子早死了。
如何能发誓。
沉默不言之下，素问的心沉入谷底。
“素长风，你简直不是人，连孩子也不放过。”
素长风被师傅的眼神看的心慌，“姑娘，你莫要含血喷人，我才没有。”
……
君舞摸了摸下巴，真有意思，父女相残，为了一个小姑娘。
素长风身上的伤口，别人不熟悉，她可是熟悉地很呐。
“姑娘，既然天鹤派不愿意给你公道，你就来我九幽吧，在比武场上，分个高低。”
素问却是心如死灰，“不必了。”
把素新雅放开，整个人有些灰白。
素新雅被辖制住如此久，当成笑话一样，看了这么久。
小雅，小雅，什么垃圾也跟她一个名字。
直接反手一剑就捅进素问的胸口。
幽冥手一挥，素新雅跌在地上。
“丫头，你没事吧。”
幽冥看向素问，实在是看向素问胸口的君九黎，君九黎自然无碍，她就没有信过素新雅。
素问胸口本就被捅了一刀，沦为魔道才勉强活命，如今再来一次，正中心脏，如何能无碍。
抑制不住的鲜血冒了出来，“前辈，前辈……”
喊着君九黎的名字，她这辈子活的想个笑话，重来一遍，依旧如此，倒不如死之前，做些什么。
君九黎从素问胸口探出来，可怜的姑娘。
“前辈，谢谢你。”
终于素天和素羽，就一辈子当个平凡人把。
素问握着君九黎的爪子，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