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时间茶水乱喷，咳嗽声此起彼伏，人人脸红脖子粗，说不出半句话来。
卓司洺手里正把玩的打火机，一个手抖火苗烧起了自己的头发。
宋徐宁咳了半天，茶水从鼻腔里流出来，总算从窒息的危险中解脱出来。
她，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卓远声拿着杯子的手在抖啊抖，他压制住乱跳的青筋。
最近乔西胡言乱语的频率好像增加了。
乔西说完，还点了点头，“嗯，暂时就这一个要求吧。”
老太太好不容易把这飙升的肾上腺素给压下去了，抚着心口感叹：“西西，这样，怕是有点废老公啊~”
乔西认真的解释：“老公只是一个称呼，所以，是可以常换常新的东西。”
“……”
可怕！
可怕！
老太太长长的叹了口气，从佣人手里接下茶叶罐，一腔悲壮，“西西，我给你带了礼物。”
乔西一看着包装，就来兴趣了，神采奕奕的瞅着老太太。
“这是上次的茶叶，伯母都给你送来了。”
卓远声心虚的转头，若无其事的眺望远方。
“多谢多谢。”
乔西很不客气站起来收下了。
老太太一看自己的礼物乔西这么喜欢，也很是高兴。
乔西在众人的视线下，将铁罐子打开。
“……”
乔西的笑僵在了脸上。
里面一堆草棍，在众人视线下显得格外凄凉。
老太太捂着心口，心脏病都要发作了。
“谁干得，谁干得？”
乔西看向卓远声。
老太太充满杀气的视线也投向卓远声。
卓远声：“……”
他低下头，默默的转着腕上的手表。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
折腾了一通。
大家莫名其妙都很累。
只有乔西兴致勃勃的，蹲下来给小鸡撒饲料。
卓司洺还倚着栏杆，眺望远方，持续抑郁中。
乔西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波板棒棒糖，跑到卓司洺身边：“可怜的大外甥，大姨请你吃糖。”
卓司洺扭头：“不喜欢。”
这一扭头，他就看到了自己奶奶阴恻恻的脸。
卓司洺：“……”
他的头又转回来，微笑，接过棒棒糖：“谢谢。”
乔西拍拍卓司洺的狗头：“我没想到你的生活如此艰辛，可怜的孩子，我会帮你的。”
卓司洺：“……”
被乔西可怜，他觉得自己更可怜了。
乔西这个外人都能得到卓家人满满的爱，他这个长孙却……
卓司洺捂住嘴，忽然之间，悲伤袭来，情难自禁。
凭什么？
到底凭什么？
难过排山倒海一般袭来。
卓司洺恨恨的剥开棒棒糖，舔了一口。
他惊讶：“嘶~舔不动~”
“那是你不够用力”，乔西倾情讲解，“这个棒棒糖，是我以你为灵感制作的，我把它命名为‘巨能舔’，需要食用者有非常的毅力，能一直舔下去，越舔你就会发现味道越古怪，因为棒棒糖里面融入了胡椒粉，这个棒棒糖，主要就是告诉我们……”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看到卓司洺的脸黑如锅底，眼神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