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们在小区的隐蔽处调戏晚归少女的截图，有他们在无人的巷子里拳脚欺负人的截图，有他们在店里闹事的截图……甚至还有那晚他们在路上堵下虞恩的车，砸碎她车窗玻璃的截图。
包宇捷盯着这些截图，起先一怔，眉阴沉的紧锁了起来。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且无所谓了。
“给我看这些做什么？”他瞄了眼钱进，嘲讽道：“收集这些东西，花了你们不少时间吧。真是辛苦了。”
“你要是不跟夜店老板说实话，这些东西我们就全交给警察了。”虞恩展示了一下手机里的完整监控视频。
包宇捷笑了：“你们还以为自己找到了多稀罕的东西啊。交啊，尽管去交！这些东西能把我们仨怎么样？还能让我们去坐牢不成。”
虞恩和钱进对视了一眼。
钱进朝她抬了抬眼，那神情似乎在说：我说这些东西威胁不了他们吧。
虞恩也没寄多大希望在这些东西上。只是包宇捷肆无忌惮的表情，实在是把她恶心到了。
这些截图里的事情，无论哪一件单拎出来说，都是让人很气愤的。但是它们又都的的确确还没构成犯罪。
即使把这些监控视频交了出去，包宇捷他们顶多被教育一顿、刑事拘留一段时间。对他们这种地痞流氓来说，这种惩罚不痛不痒，他们根本就不怕。
“行吧。既然你们这么有骨气，就在这继续待着，什么时候愿意开口说实话了，什么时候你们再出去。”虞恩道。
“你别乱来！你是明星吧！你就不怕我们把你关押我们的事添油加醋的宣扬出去？”包宇捷黑着脸威胁虞恩。
“不怕。”她扬了扬手里的手机：“这些东西在引导舆论方面，你觉得大家会信我，还是会信坏事做尽的你们？”
包宇捷一怔。
虞恩一脸在欣赏砧板上的鱼肉的神情：“另外，你们是不是忘了，就算你们要宣扬今天的事，也得你们先出去。你们现在还在这吊着呢，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会放你们出去？难不成，你们打算说实话了？”
包宇捷咬牙抿紧了唇。
想让他们说实话？放TM的狗屁！
他们才不会承认夜店被烧跟他们有关！
几十万的损失赔偿，他们哪赔得起！钱进家那么有钱，赔个几十万怎么了？
虞恩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不急。我和钱进都有的是时间。你们就在这慢慢吊着吧。”虞恩吩咐一旁的几个黑衣大汉：“看紧他们，别放他们下来，也别让他们吃饭。更重要的是，别让他们睡觉。一旦发现他们困了要睡觉了，就用冰水泼醒他们。”
虞恩交待完，就和钱进出去了。
“你要精神折磨他们？”钱进问。
“是啊。”虞恩点头：“精神折磨不会在身体上留下伤痕，到时候放他们出去了，他们即便想反咬我们一口，也没有证据。精神折磨不比肉体折磨好受。不吃不喝不睡，他们撑不了几天的。”
钱进沉默不语地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