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妙芜淡淡道。
“还不够吗？”罗维猛地咽了口唾沫，“韩总，他们现在已经跌到谷底了，我们还要再动手吗？”
“对他们是够了，但是对他们背后的人，还不够。”
妙芜太了解钱轩了，他这么长时间都毫无动静，肯定是在憋大招，自己不得不防。
“他们背后的人？”
“是钱轩。”妙芜手指轻点桌面，“你今天回去开始自查旗下艺人有没有真实的黑料或者绯闻，有的话做好公关的准备，我觉得钱轩应该坐不住了。”
***
“喂，你们最近进展如何，有没有什么独家照片？”
“大老板，你说你是不是诓我们？”狗仔在电话那头抱怨，“我们这都跟了好几个月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拍到，这个叫季孑的明星，除了约他的经纪人见面，就是出通告，无聊至极！”
“一开始的时候倒是拍到有个女的进了他的家门，结果相机好巧不巧的坏了，什么照片也没存下来！”
“一开始的时候……相机坏了？”钱轩重复着狗仔的话。
看来是被妙芜发现了。
“那那个女的你们有追踪码？”
“有啊，我们这么缜密的偷拍工作者，可是那女的居然比季孑还无趣，每天除了去公司就是去公司，有时候甚至都住在公司，和季孑之后再无接触！”
怎么会这样？
以季孑对妙芜的依赖程度，没理由这么长时间都不去找她的？
“你们继续盯着！”
“可是大老板……”
“你报个账号，我先付一部分报酬给你。”
“好嘞，大老板，全凭您一句话，我们绝对会继续好好跟着的！”电话那头的狗仔声音谄媚。
钱轩思前想后都觉得不对劲，这个季孑，有些太奇怪了，难道是……
不行，自己必须去确认一下！
***
“小孑，今天的通告被延后了，所以空出一天，你自由安排吧。”
“好的，章哥。”季孑顿了顿，又问，“韩总之前说会处理我的事情，不知道进度如何了？”
“韩总没和你说吗？”
电话那头的章三有些奇怪，这两人不都是形影不离的吗？就算不见面也不会断了电话的，怎么季孑还会有消息不灵通的时候？
“我和韩总很久没见过了……”
话说到这儿，季孑莫名地觉得有些不舒服。
之前自己刚清醒过来的时候，妙芜还会三不五时地来看看自己，可自打自己和她保持距离之后，她真的如她承诺的那样，一次都没来过，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这事儿有些复杂，你还是要问问韩总才行。”
挂断了章三的电话，季孑犹豫了许久，才拨通了妙芜的电话，可是响了很多声都没人接。
季孑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
她怎么不接电话？难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最终拗不过心底的担忧，季孑打算去妙芜公司找她。
他门刚打开，就看见外面站着一个正欲敲门的人。
“你是……”季孑先是莫名，但是逐渐弄清面前的人是谁后，他的面色倏的一沉，“是你！”
站在门口的钱轩冷哼一声，“你果然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