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尧夕鸽，眼里星光璀璨。
宋子御被她强大的气场震到口吃，“你你你……废废废什么话，谁谁谁死还不，不一定！”
“师父，不然就算了，你若真毒死了她，朕这西彧商行又得靠谁来发扬光大？”
百无霜有些不忍心了，她看向老毒王，替尧夕鸽求情。
“毒死了，南彧自当损失最重，西彧维持原状即是不亏。”
老毒王一脸风轻云淡地说完，又从自个儿的怀里拿出另一瓶毒药并排着放在桌上，“这六种毒药堪称西彧至毒，能制出解药的人恐是还未出生，老夫不才，有且只有一种解药，剩下的看小姑娘你的运气了。”
“……”
尧夕鸽看看他，又看看桌上六个一模一样的瓶子。
说实话，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怂。
不管老毒王是否逢人就给“见面礼”，还是单纯想替他徒弟宋子御报仇，这些，她已经不在乎了。
刚要伸手去选药瓶……
身后，叶殇拉住她，“夕鸽……别。”
“放心吧。”
尧夕鸽回头对他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我不会有事的。”
这也算是一次验证“金身”的机会。
说什么百毒不侵，她总要试过了才知道天灵灵那家伙骗没骗她吧。
她蹲下身，仔细瞧着六个药瓶。
清一色的白瓷，做工精细，看不出任何瑕疵和不同之处，就连顶部的塞子都是一模一样的款式和颜色。
“老爷爷，这六个瓶子，该不会连你自己都分不清哪瓶有解药吧？”
她将视线挪向对面与她神同步端详着药瓶的老毒王，揪眉问道。
“还真被你说对了。”
老毒王似是陷入疑惑中，抚着白须自言自语道，“我当初为何要把它们装在一模一样的瓶子呢？”
尧夕鸽：“……”
那就豁出去吧。
她随手拿起一瓶，却听老毒王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
下意识地，她又换了个瓶子。
这时，是百无霜发出惊叹的声音，“夕鸽，不如你再好好瞧瞧？”
尧夕鸽皱眉，“陛下，这再怎么瞧都一样，不如你过来帮我参谋参谋？”
百无霜真的过来了，蹲在她旁边将每个瓶子都端详地彻底，就连瓶底都没放过。
完后，她不满地问道：“师父，您这制好的毒药忘做标记的毛病，怎还未改？”
老毒王也是悔不当初，“许是天意如此，小姑娘，你且选吧。”
“横竖都是一死，早死晚死罢了，用得着纠结吗？”宋子御冷不丁地讥讽道。
尧夕鸽看他不顺眼，也就没理他。
随意地拿起一个瓶子，打开塞子，稍稍凑近鼻子闻了闻……
没有任何气味。
将里面的小拇指盖大小的药丸倒了出来，发现颜色是透明状的，就像水晶玻璃球一样。
恍然间想起当初叶殇说过那几种毒药，其中七星海棠就是无色无味，死前面带微笑，属于毒物之最。
想了想，还是换一瓶吧。
谁也没看到，她在换瓶时已将药丸偷偷丢进空间，又做了个将药丸丢回瓶子的假动作，重新盖紧瓶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