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她也会觉得这不是意外，但是……
“证据呢？”
“约定。”宁离箫痛苦万分，“或许他们本不会死，但是就因为这个约定……”
“乖，讲话都是要有证据的哦，要不然本宫告你诽谤！”绯茶话锋一转，“不过你没有证据，本宫倒是有证据让你欣赏一下。”
宁离箫古怪的看着她。
可能，真的是有点病……
“双方约定之时，并非只有宁家和齐家双方在场。”绯茶一句话惊到了宁离箫。
“不可能！”饶是宁离箫，也会觉得荒谬。
在这种事情上，双方约定还不行，还要掺和进其他人。
简直是、简直是不可置信！
“当时包括齐家在内，有五队起义军。”绯茶道，“宁小公子，没有查出来吧！”
宁家不会多说这件事情。
或许除了宁离箫，宁家战死沙场的人，都不会想让这件事情在被世人知晓。
前朝覆灭，起义军名头虽然不好听，但是宁家掺和一脚的事情被揭露，更难听。
将军叛国，从来都是人们忌讳的。
或许在人们心中，将军这两字，便是战死沙场，保家卫国的深沉。
即使皇帝昏庸，朝廷无能，将军都不得掺进这一脚。
否则便是遗臭千年。
皇帝告诉绯茶，当年五队人马杀入京城，却再难前进一步。
在和宁家里应外合联手之时，这个约定生效。
宁家造反，会背负骂名，但若是齐家上位，再由宁家继位，便得美名。
五队之中，又属齐家祖父带领的起义军数量最多，气势最猛，所以当仁不让成为宁家扶持最佳人选。
皇位只有一个，领头人确有五人之多。
便是怎样嘉奖的承诺，都不会让人们天生的嫉妒隐藏起来。
宁家深知这点。
所以，第二条约定就产生了。
这条密约，只有齐家和宁家知晓，那就是……
“杀了另外四人及其家属，抄家。”
宁离箫摇头：“你在骗我。”
绯茶道：“本宫知道你会这么说，但是现在结果都给你了，若是再查不出来，宁小公子这么多年的收敛锋芒暗中部署修生养息，就都养到了狗肚子里了。”
宁离箫：“……”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起义军起义军，都是为了推翻前朝统治而聚集在一起的。
若说是对其发起者有什么衷心，那也不过是在目标完成的路上，一旦改朝换代，目标达成，谁管你是谁谁谁！
若非如此，那段日子，将会有更多人被牵连。
从齐家被宁家选中的时候，剩余的几人，就不过是为别人而做嫁衣。
宁离箫忽然反应过来：“这和我们谈的，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当时他们为何会选择同意？他们想废除继承制，改禅让制，齐家，而后四家，最后宁家。”
废除继承制……
“废除继承制的受害者是齐家，而四家被杀，齐家得益。”宁离箫道。
“宁小公子这时候可不能忽略宁家，”绯茶笑道，“废除继承制，看似是伤到了齐家的利益，但是当时的情况来看，不过是本宫的父皇失去了继承权罢了，但是本宫的祖父，却能在推举之下正当权。”
宁离箫抿唇。
聪明如他，已经要知晓齐悠然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