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缓往她们前面一站，一个一脚。
老太太吓的快哭了，“小畜生，你招惹了什么东西回来？”
男孩挤在角落里，低着头。
之后老太太爬到了男子旁边，大声哭嚎着，“小畜生疯了，连亲爹都打，救命啊，来人啊，救救老婆子啊。”
卫小缓干脆站在了男孩身前。
这时进来一个女人，“娘……相公……”扑了上去。
男孩的眼睛闪了闪。
女人：“娘，这是怎么了？”
老太太气得咬牙切齿，指着男孩，“他招惹了脏东西。”
女人撸起袖子就奔着男孩去了，“你个下贱的东西，我今天就打死你，免得被你连累。”
卫小缓一脚踹了上去，女人躺在了地上。
爬起来刚想冲，觉得不对，就停下了，坐在那大声叫骂，“下三滥的东西，我应该把你扔进粪坑里淹死……”
“勿昔，你是不是疯了，连你娘都敢打？”
“真是疯了，玉娘虽然不是你亲娘，但养育之恩比天大。”
一旁的婆子有帮腔的，有出去叫人的。
没一会稀稀拉拉来了一群人，有官差有道士。
道士在屋里转悠着，扔出了几道符。
卫小缓接过，随手就撕碎了。上前给了道士几巴掌。
道士捂着脸，惊恐至极，“他惹了了不得的东西，快弄死他啊，不然会祸及全家。”
卫小缓揪起他狠狠摔在地上，道士的骨头碎了，躺在那抽搐了几下就没气了。
官差们上前，卫小缓扔的很轻松，一群废物。
男孩站了起来，“魂体前辈，谢谢您。”
“我叫卫小缓。”
男孩：“我叫勿昔。”
卫小缓：“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男孩垂下了眼，“别管我了，我不该活着，他们讨厌我，可能我真的很讨厌吧。”
卫小缓：“他们有毛病，我喜欢你就行了。”
男孩的眼睛亮了一下，又暗了下去，“那是因为您不了解我，连亲爹和祖母都说我肮脏下贱，我……可能真的很下贱吧。”
卫小缓：“你在为他们难过？”他们不配啊。
男孩的头越来越低……
老太太眼睛一转，“昔儿啊，是祖母的错，祖母脾气不好，你别跟祖母计较了行吗？快让那个脏东西走吧，以后祖母不会再打你骂你了。”
男孩看着老太太，“魂体前辈，您先走吧。”
卫小缓懵了，“你相信她？”
男孩：“信啊，祖母给我吃给我喝，还是心疼我的。”
卫小缓：“……”缓了一下，“那我走了。”说完就站在那不动了。
等了一会，男孩问：“魂体前辈，您还在吗？”
没人回答他。
老太太小心翼翼地问：“走了吗？”
男孩点头，“走了。祖母，我去做饭了。”
男子已经醒了过来，女人扶着他。
老太太大喊，“官差大人，快把他抓起来啊。”
男孩愣住了，“祖母……”
老太太啐了一口，“我会信你？你就是个坏种。”
男孩的脸上霎时间黯淡无光，“我知道了。”
官差上前，给他上了镣铐。
男孩回头，看着他们，轻声问：“祖母，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么讨厌我？”
老太太眼神闪烁，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