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月娇艳可人的小脸铁黑。
她抬起头，一双大眼恶狠狠瞪着云挽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是世仇。
云挽歌重新坐回椅子上，伺候在她身边的晚秋替她斟杯茶。
伸手接过晚秋端到面前的茶杯，云挽歌浅抿一口。
云挽歌是根本不想搭理这位脑筋搭错地方的姑娘，只是为杜绝麻烦才愿意见她一面。
就不明白，一个妾室所出的庶女有胆叫板嫡长女，也是服了。
云挽歌放下茶杯，眼望向被气得铁青的云挽月，勾唇一笑：“五妹妹，长姐虽然脾气好，也不代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爬上头。”
云挽月：“.....”差点就吐口血，她哪里脾气好，一点都不好！
众人：“.....”
心里却是腹诽，这大小姐哪点看出自己脾气好？
整个云府除了不知死活的五小姐，还有哪个敢在大小姐面前强横。
“才不...”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云挽歌眼神给吓愣住。
好可怕的眼神，还以为云挽歌要把她剁碎。
“才不什么？你是知道的，即使是谢秋暧落在我手里也没好果子吃，何况...”
云挽歌收回凉凉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云挽月一眼，眼神尽是鄙视。
赤裸裸的鄙视，完全毫不掩饰，看在云挽月的眼里却气得半死。
云挽月见她的眼神浓浓的鄙视跟嘲讽，气得直跺脚。
“你少瞧不起人！”
云挽月故意抬起下巴，一脸倨傲，眼高于顶。
瞧不起她，以为自己能比她好到哪里去！
除了嫡长女的身份，她哪点比云挽歌差！
见云挽月似乎听不进去话，云挽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还真顽固不化。”
“云挽歌，你除了身份稍胜我，其他我一样也不差，所以你就等着瞧吧！”
话落地，云挽歌差点笑喷，很不厚道笑出声。
凌烟阁的婢女几乎忍不住轻笑。
大小姐除了出身压过五小姐外，无论大小姐与生俱来的气质，出色的容貌也不是五小姐能及得上！
看着云挽歌取笑她也就算了，连她身边低贱的贱婢女也敢笑话她！
云挽月娇艳可人的小脸变得铁青。
身侧的小手攥紧几分。
见云挽月要原地炸起，云挽歌敛起嘴角的笑意：“我拭目以待，倒要看看你能成什么气候。”
云挽月冷哼一声，不说话，转身就离开凌烟阁。
跟在她身边的婢女朝着云挽歌行礼，立马跟上自家主子。
待五小姐离开后，伺候在云挽歌身边的晚秋，低声地道：“大小姐，五小姐向来锱铢必较吹毛求疵的主，会不会给大小姐带来麻烦？”
云挽歌勾唇一笑：“就她，难成气候。”
一个云挽月还到不了给她找麻烦的地步。
也从没把云挽月放在心上。
如今让她最忌惮却是那封威胁信的主人，以及锦衣卫指挥使苍九卿。
这二位才是她最担心，也是最棘手的大人物。
站在她旁边的晚秋也算是听明白大小姐的意思。
或许在大小姐的眼里，从未把五小姐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