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上了电梯，少年按了一个1之后，看向了姜妤，“1楼？”
“1的前面还需要再加一个1。”这个少年给姜妤一种很阳光的感觉，他的礼貌和涵养，姜妤都看在眼里，所以姜妤说话的时候也同样回以笑容。
少年了然，又按了一个11。
待电梯停在11后，门打开，姜妤走出去的时候，回了一下头，看见少年微微低头颔首带笑的模样。
少年的礼仪修养很高。
姜妤也微笑着点了点头。
可是，姜妤不知道待电梯门关上之后，少年脸上的笑迅速收住了。
那双阳光纯净的眼眸带着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沉稳，但是眼眸中对姜妤的真诚却并未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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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妤输入密码刚走进客厅，就看见男人蜷缩在沙发内。
那模样，简直比九九看起来还要可怜。
江堰听见门有响动的瞬间，立刻朝着门口望去，等她的身影出现在他视线中的时候，他眼里忽现的那一抹亮光，姜妤注意到了。
这样的他，让她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可是想起之前的种种……她的语气又变得不太友好，可是开口的时候，即便语气不好，可是话里话外隐藏的关心，却不作假：“药吃了吗？”
江堰摇了摇头，声音小的可怜，“还没。”完全不像一个总裁该有的语气。
桌子上摆着一杯水，水还冒着热气。
“他让他走了，你万一夜里发烧，你准备怎么办？”秦苏安刚刚离开的时候，给姜妤发了短信，姜妤也问的直白，“你是不是觉得一个人挺厉害的。”
这句话脱口而出之后，姜妤只觉得似曾相识。
“不是还有你在呢么？”
同样，江堰的话也让姜妤觉得格外熟悉。
一句一答熟悉的问话，帮姜妤唤回她曾经的记忆。
他们在一起两个星期，那一次也是她鲜少喝醉的一次。
那个时候她身边有黎夏陪着她，她笑着和她说：“夏夏，这是我最没有把握的一次，若是赌赢了，皆大欢喜，若是赌输了……”
她依旧是笑的模样，“算是花青春买了一个教训。”
黎夏知道姜妤虽然看起来什么都不入心，可是只有她知道，在她答应江堰的时候，便已经证明他入她心了。
姜妤什么都好，人美多金，而且在她十几岁出头就已经表现出对金融市场的敏感度，眼光准到不行，非常擅长投资。
可是没有人知道，她不触碰爱情。
追她的人不少，可是没有一个成功。
第一个入心的人，是他江堰。
江堰赶来的时候，她已经很醉了，当时黎夏也醉了。
他担心姜妤，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加大了一些，语气中满是后怕，“你是不是觉得一个人挺厉害的。”
当时姜妤笑着看着他，“不是还有你在呢么？”
一模一样的话，一个字都不带变的。
江堰看她陷入沉默，似乎也想起了这一幕。
沙发很大，一人坐了一边，中间空了很大的位置。
“江老师，我只是你的学生，除此之外，我们之间并无什么关系，这一点儿，你还是需要谨记。”
可是，真的会有学生对老师说话的语气是这样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