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生洗漱完，顾廷先给她盛了半碗肉汤。
“今天还要去609吗？”顾廷把汤推过去，笑着看向她。
“不用了。”沈卿端起来喝了一口，温度正好，不烫。
生化分析仪已经修好了，她可以晚点过去。
“嗯。”顾廷点了下头。
吃完午餐，沈卿进了书房，她的电脑放在里面。
大概半个小时，沈卿把顾廷叫了进来。
“上次你说查入侵京大系统的人，是这个，用的地恐怖组织的电脑标识。”
沈卿和恐怖组织交过手，标记了对方的IP，她指了下电脑，让顾廷自己看。
顾廷眯起眸子，看了沈卿一眼，可以确定莫烟和恐怖组织的关系，非比寻常。
“那……”顾廷开口，沈卿的电话就响了。
他低头瞥了一眼桌面，是从R国打来的电话。
沈卿瞥了一眼，接通了。
顾廷微微愣了下，抿着唇，站到了边上，一脸忧郁的，像是被欺负惨了。
沈卿扫了他一眼，然后跟电话里的人讲话：“有事吗？”
“下个月R国有一场艺术节，在战神大赛后举行，要来看吗？”电话里传出来陆玄佑的声音。
艺术节是R国的全民活动，四年一次，里斯还在在世的时候，会和沈卿一起，带着夸张的面具，匿名上台表演。
“嗯，看情况吧。”沈卿沉默了一会儿。
“好，我这边还有工作，你来的时候，我去接你。”
沈卿没答话，直接挂了电话。
“吃糖吗？”顾廷给沈卿剥开糖衣。
沈卿没接，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查过陆玄佑的底细吗？”
顾廷一愣，对上沈卿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很纯粹，看不出什么别样的情绪。
语气特别酸：“没有啊，我查他干嘛？”
这个姓陆的，在他面前连情敌都算不上。
沈卿瞥了他一眼：“没有就算了。”然后接着做自己的事。
顾廷低头笑了，把脑袋蹭过去：“查了，没查到什么。”
“哦。”
男人看了他一眼：“他和莫烟一起吃过饭，单独见过面。”
听到这里，沈卿眉毛微微挑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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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
莫老看着躺在病床上，还在昏迷的孙子，眼眶气的通红。
新买的车，刹车说失灵就失灵，这里面没有鬼？
关键一帮废物，连是谁搞的鬼都查不出。
“哟，老爷子也在啊。”病房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人。
“你来干嘛？”莫老瞥了莫无邪一眼，眼里的嫌弃显而易见。
“慰问啊。”莫无邪把水果和鲜花放在桌上。
他本来想买菊花的，但是怕把老爷子气死。
看着莫无邪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又想起春秋娱乐的大亏本，莫老的心情就更差了。
“滚出去。”
莫无邪瞥了他一眼，顺手从果篮里拿了个最贵的出来，然后潇洒出门。
“你……”莫老看到他这幅流里流气的样子，心口堵得慌。
莫无邪一出门，就看到了莫烟，女生穿的比较淡，面容有些憔悴。
莫烟也看到了他，两人没打招呼，莫烟直接从他身边过去，宛如陌生人。
“爷爷，我来照顾大哥吧。”莫烟进了病房，对着莫老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