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桑凝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教主的好。”
“这么说来，你见过？”明月臣低眸含笑的睨着她，笑意不及眼底。
“没见过。”古桑凝没好气的落下，手头利落的将他的衣服收好放进桶里，一会还要拿出去清洗。
“所以，圣女在敷衍本教主？”明月臣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古桑凝暗暗翻了个白眼，回过身，目光遗留在明月臣那张雌雄莫辨，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上。
“教主啊！不是我说啊，你就是对自己太没有自知之明了，这搁天底下，有谁的姿色能与教主媲美？别说媲美了，就说占三分吧，都是少而又少。如此，青楼俗客凡夫俗子与您相争，无异于是与月争辉，一眼见高下。”古桑凝作风浮夸的表演着。
明月臣有所领会的颔首轻点，首肯的说道：“圣女说得极是。”
古桑凝虚心接受，是真的没想到一波彩虹屁吹捧下，这位爷直接给她加了五点好感度。
还真是蛇精病。
“本教主今天心情好，准许你伺候。”明月臣跨进浴桶里，余留这么一句。
这话听着有点莫名耳熟。
下一句话是不是就要赐她喝洗澡水了？
古桑凝腹诽，拿过干布巾和水瓢，替他清洗着臂膀和后肩，靠得近了还能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花香味。
果真是骚包。
古桑凝这般想着，下意识的偏头低嗅了下肩部，没有很明显的汗臭味。
“教主，搓好了。”古桑凝将湿了的布巾挂在浴桶边沿，把小水瓢搁在水面上，甩了甩手正准备离开，下一秒手被人握住，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带入了浴桶里，砸起了无数的水花。
诡异的是这些水花并没有扑落在地，而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收回了浴桶中。
古桑凝沉入其中呛了好几口水，脚还扑腾在外，人被明月臣单手拎起。
古桑凝咳嗽了好几下，一抹脸上的水珠，差点就要破口大骂，结果迎上明月臣似笑非笑的眼睛，登时一个激灵，脑子清醒了不少。
“如何？本教主的洗澡水好喝吗？”
草！
去他喵的！辣鸡反派有病吧！
古桑凝气得一拍水面，水渍溅起沾染上他的眉眼，过多的则悄无声息的没入水中。
“圣女这是作甚？”明月臣低垂着眉眼，睫毛浸湿显得他整个人都多了几分人畜无害的气质。
然而，古桑凝比谁都清楚，这就是个内里比谁都要黑的主！
“没什么，就是好喝到想让教主也尝尝。”古桑凝扯出一抹职业假笑，眼角余光却是瞥见窗外有道身影鬼鬼祟祟的，看身形还颇为纤细。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古桑凝一改皮笑肉不笑，羞涩的低下头，扭捏了起来，“教主，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嗯？”明月臣抬眸看向她造作的表演，嘴角上扬，透露出他的愉悦，他抬手勾起了古桑凝的下巴，“本教主觉得甚好。”
“唔！讨厌——”古桑凝撇开脸，眼尾上挑，风情无限的扫向明月臣，眼角余光亦是注意到有人推门而入了，生怕来人听不见似的娇嗔的说道：“哎呀，教主，你好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