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哲赶紧把自己变回去。
头还有点疼。
他向信息库提问：“复杂度是什么意思？如何提升复杂度？”
信息库：“对虚拟现实空间进行建设可提升其复杂度。”
杨哲确实能够感觉到自己可以任意在虚拟现实空间内制造三维物体。
就像是在3D建模软件里建模一样。
他试着在地面勾画出一个板凳。
不一会儿，一个不是太逼真的板凳出炉了。
看起来像是3D游戏里的那种3D模型。
它的尺寸等数据基本是准确的，就是缺乏细节，而且没有纹理贴图。
同时，脑力消逝了一些。
“复杂度+0.01”。
杨哲无语。也就是说他要造一万个凳子才能升到2级？
不过，在这个空间里，一切都可以被他控制。
毕竟虚拟现实空间嘛，并非真实世界。
念头一动，就能让凳子四处乱飞，像闹鬼了一样。
他又在这个空间内捏了椅子、桌子、水池、假山。
甚至还造了个路灯。
只要单独制造灯泡，并且设定它能发光就行了。
把这100立方米的小空间一番布置，还算是有模有样，就是挺粗糙的。
而且大部分的物品上方显示的“真实度”都在30以下。
除了遵循这个空间的物理规则之外，它们与现实物品差太远。
脑力消耗的有点快，不一会儿已经没了800多点。
他问信息库：“复杂度怎样增加比较快？”
信息库：“越复杂的、越包含创意的数据，其复杂度就越高。”
杨哲动起了歪脑筋：“噢，我能让别人帮我造吗？”
他之前一直让别人帮他装软件，现在也可以让别人给他造模型嘛。
信息库：“虚拟现实空间只有通过VR接口才能与外界交互，消耗5点信息源质可制作VR接口。”
杨哲无语了。
他哪来的5点信息源质，现存余额只有1点。
他又问：“我可以把外界的东西放进来吗？放进来可以增加复杂度吗？”
信息库：“虚拟现实空间是一种数据空间，只能放入信息化物品。可以增加复杂度。”
杨哲琢磨起来了。
咕咕不知道算不算信息化物品？
那么怎么把咕咕弄进来呢？
不，其实可以把这个空间给弄出去。
杨哲在心中想着退出去，眼前景色立刻一变，黑暗退却，现实恢复。
心中召唤着虚拟现实空间，空间哐当一下，落在了现实之中。
它那单调的地面，简单的空间构成，与现实重叠在了一起。
咕咕正漂浮在他脑袋不远处的空中，发呆。
杨哲控制着咕咕，把它塞进了虚拟时空里。
过了一会儿，它发现托盘与小蘑菇不见了，顿时四处乱飞，寻找起来，就像一个发现小鸡不见了的老母鸡。
杨哲看它实在可怜，顺手就把托盘也给扔进了虚拟时空。
就在此时，空中飘过一道文字信息：
“发现可绑定种族：信息生命。”
杨哲愣住了。
他之前就选择了将自身接收到的所有信息进行字幕展示，没想到居然出现了他完全意料之外的信息。
蘑菇还真就是生命？
他之前还在发愁虚拟时空内到底可以存在怎样的生命，钱钱怎么看都还是一段程序，算不上生命，没想到蘑菇们直接就把他的这个烦恼给解决啦。
利用空间权限绑定蘑菇之后，无形的联系在蘑菇们与整个虚拟时空之间建立起来。
“检测到虚拟时空文明发展成就：”
“文明初生。信息源质+1。”
“文明个体达到一万名。信息源质+1。”
“文明个体达到十万名。信息源质+1。”
“文明个体达到百万名。信息源质+1。”
“文明个体达到千万名。信息源质+1。”
“文明个体达到一亿名。信息源质+1。”
“文明个体达到十亿名。信息源质+1。”
“文明全体个体总算力达到1。信息源质+1。”
“文明信仰成就1阶。信息源质+1。”
“文明神灵初生。信息源质+1。”
字幕刷屏了！
杨哲还在惊讶，空中自动浮现10粒水滴状的信息源质。
他下意识地伸手触摸。
手指刚刚接触到水滴，信息源质就刷地一下进入了身体里。
“信息源质：11点。”
加上之前剩下的一点，现在一共有11点信息源质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通过蘑菇们获得了10点信息源质，杨哲很兴奋。
这么说，可以买VR接口了！
不急，先处理蘑菇。
杨哲控制着虚拟空间回到黑暗世界里。
只有虚拟空间位于黑暗世界里，杨哲才能以信息化身的方式存在于其中，也能正常触摸到虚拟空间内的物体。
在现实中，则不行。
虚拟现实空间本来就可以自由分割。
杨哲先将它一分为二，再在小的那一块10立方米的空间里消耗脑力做了一个凹进去的小鱼池，再把蘑菇们倒进去。
身为绑定种族，它们立刻扎根在了这块小空间里，好像孢子一样落在地面上。
杨哲将托盘融化，还原为初始材质，再用这些材质制造了一些新蘑菇。
蘑菇总数飙升至104亿，算力达到了15.3。
“文明个体达到十亿名。信息源质+1。”
“文明全体个体总算力达到10。信息源质+1。”
很好，又收割了两点！
现在杨哲手头有13点源质，可以做VR接口了。
在杨哲处理蘑菇的时候，咕咕在空间中好奇地飞来飞去。
过了一会儿，“嘭咚”一声，椅子倒了。
杨哲一看，咕咕停在凳子上，情绪很迷茫。
凳子是它弄倒的。
杨哲：“你再弄倒一个试试？”
咕咕飞起来。
过了一会儿，路灯就像见了鬼一样咣当一下倒在了地上。
杨哲确定了，是咕咕干的。
自从蘑菇绑定空间之后，咕咕好像就多了些新的能力。
杨哲伸手，让咕咕飞入手中。
软软的，暖暖的，能摸到。
它的小光球里凝聚出了一个闪亮亮的小符文。
从符文中流淌出一种陌生的力量，变成了咕咕可以使用的力量，它就是用这种力量隔空推倒凳子和路灯，制造闹鬼现象的。
“厉害啊咕咕。”
杨哲摸了摸咕咕。
咕咕蹭手。
又让咕咕试了试其他的物体，杨哲大致确定了它的新能力，姑且就叫作灵力吧，和游戏中的那种超自然力量挺像的。
很弱，力量最大也不过能推倒假凳子和假路灯。
也不知道在现实中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