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穿梭？”
灵雁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个想法，脱口而出。
凌无衍回答道：“古书封印的虚幻空间。”
带着灵雁远离巨缝，来到一处平地放下。
他解释道：“古书为界，让你我回到了数万年前，这里的一切都有实感。但无论我们做什么，都不会改变已有的事实。”
“所以。”
他低眸盯着灵雁，目光深锁，“在这里，不要离开我身边。”
松开她肩上的那只手，他顺势往下，捉住了她的小手，紧紧攥入手心。
遇见巨缝和熔岩，灵雁的心都没怎么紧张，如今凌无衍一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传达给她，竟让她心中一悸。
“这里很危险吗？”她问。
“嗯。”
灵雁想：他握住她，想必只是为了保护她。
心中，渐渐平静了些，她打量着周围这陌生的环境，又问：“那你知道我们怎么回去吗？”
“待时间停止，自然就会回去。”
凌无衍牵着她的手，朝着白烟升起的地方走去。
他的步伐大阔，走的稍微快一些，灵雁跟在他的身后，半步远的地方。
快步跟上，她又问道：“你也看了古书吗？”
“……嗯。”
灵雁有些疑惑，按照原着剧情，这会儿凌无衍还在和苏瑶清在山林之中，过着恬静亲密的独处日子。
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来不及问出疑惑，前方轰鸣巨响，吸引了灵雁的注意。
地动山摇一般，巨响声起伏片刻，又消失了。
随即，那白烟燃起的地方，又发出一声长啸声。
“呜——”
这熟悉的长鸣声，立马让灵雁心中一紧，她连忙拔腿朝着出声的地方跑去。
“是小蛇！！”她肯定道。
第一次遇见小蛇的时候，它是巨龙的姿态，缠着她的时候被顾行琛的长剑所伤，就是发出这样的一声悲鸣。
这声音，她绝不会听错。
前方还有小蛇的气息！她绝不会认错。
她突然朝着前方疾跑而去，凌无衍甚至是被她拉着走。对于小蛇的担心和紧张，让凌无衍不由多看了两眼。
他长臂一展，将焦急的人儿搂入怀中。
他的速度，比灵雁快上数倍。
疾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凌无衍低头，贴着灵雁的软发，靠近她的耳侧低声道：“待会儿无论看见什么，都不要出去。这是数万年前的事，你什么都不能改变。”
像是笃定灵雁会做些什么事。
灵雁心中隐隐有着不好的感觉，凌无衍的语气不容商量。
灵雁只好应道：“好。”
白烟升起的地方，是一片被巨岩围起来的空地。二人来到巨石的狭窄之中，不动声色的窥探着空地之中的场景。
空地之中，白日篝火通天。
一群皮肤黝黑身形高大的男人，身着兽皮短衫，手持长柄铃铛，将一条白色巨龙围住。
巨龙挣扎着，却被青色的藤蔓紧紧束缚住，藤蔓仿佛是活的一般。
铃铛一响，就会越收越紧，藤蔓上细小的触须，甚至钻进鳞片之下，噬着鳞片下的血肉。
丝丝血液，从鳞片缝隙中流出，滋养藤蔓之后，又会越发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