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张了张唇，许久，才平静道：“云染，如果你以前跟我说这话，我不会怀疑你的实力，但是现在，所有的灵力来源都被神族掌控着，妖族以及其他的种族根本得不到修炼来源，我们就算人数上恢复了最鼎盛的时期，可修为已经没落了近千年之久，就算我们将把大种族联合起来，也不是一定是神族的对手。”
“我们不是有他吗。”凤云染示意性的看了看帝无妄。
苏灵皱了皱眉头，“有他？又能如何？”
“你忘了掌权者的权力？”
“掌权者……”苏灵诧异了那么一瞬，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对上了凤云染的眸子。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凤云染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你们还要传音多久？”真以为他什么都听不见吗？
帝无妄听不下去了，因为他没听懂凤云染最后的深意。
“有什么事情不能同我商量？我比苏灵有用。”
因为失去过一次，帝无妄很怕再次失去自己的小凤儿，以至于，他眼中的苏灵很是面目可憎。
苏灵和凤云染相互对视了一眼，竟有一种一拍即合的默契。
“跟你商量有什么用？你连自己是谁都不敢说。”苏灵傲娇的怼了回去。
帝无妄：“……”
“好了好了。”凤云染站出来当和事佬，“你们两个都有用，都是我的好朋友。”
“朋友？？？”帝无妄眯起了眼睛，对好朋友这个关系很不满意，“小凤儿，我是你男人。”
“是是是，你是我男人。”凤云染点头附和。
“那我就是你女人。”苏灵不甘落后。
凤云染：“……”闺女和男朋友杠上了，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实在搞不定了。
“啊啊啊……你们两个别这样，二哥！你快出来把你媳妇带走啊。”
凤云染受不了了，开始喊救兵。
听闻此言，苏灵整个人都好像不自在了，“云染，我有些累了，就先不打扰你们了。”
话音还没落呢，苏灵便离开了大殿中，她的背影颓废极了。
沉默了许久，凤云染反应过来的道：“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你二哥已经被她给赶走了。”帝无妄来到了她身边，从身后将她拢在怀中。
“小苏苏这么绝情吗？”凤云染叹了口气，努力了这么久，她最终没办法为别人的感情做决定。
“有些时候，绝情也是一种深情的表现。”
可以理解苏灵的绝情，凤君泽只是一个平凡的人类天才，而苏灵要撑起整个妖族，横在两个人面前的不仅仅是种族的分歧，是千年来坚守的责任。
“不管他们，小凤儿，你们刚刚说只有我才能做到的事情？是什么？”帝无妄满腹的疑惑。
“你果然连传音都能窥听。”凤云染翻了个白眼，“你是不否认我猜测的身份对吧？”
“没办法，谁让我的小凤儿这么聪明呢？你也知道我不是刻意隐瞒。”帝无妄摊牌了，也不否认了，掌权者虽然堪称主宰，可掌权者的规矩比九界加起来还要多，只要触犯便是天雷击魂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