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姐，人呢？”我率先打破他们的话，实在看不下去他们在这里鸳鸯戏水。
“高经理，那群姑娘们害羞一个个都在门外等着呢，我刚刚看了一轮，个顶个的清纯！”陆妍由衷地竖起了大拇指。
都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一行有一行的规矩。陆妍二十来岁的时候就开始走上这条道路，后来年纪大了就转型成妈妈桑，毫不夸张地说她是这个酒吧最了解小姐的人。
姚梦的风月场所能办得如此有声有色，和陆妍出色的业务能力脱不了关系。
“我相信陆姐的眼光。”
“姑娘们，别害羞了，都进来吧。”陆妍扭动着她丰腴的腰肢走到门口，温声细语地喊道。
随后，十来个穿着校服的女孩跟在陆妍背后，怯怯地走进来。
“这是高经理，快喊声高经理好。”
“高经理好。”一群小姑娘低头朝我问好，低声细语像是在耳边吹气，她们的娇羞更添三分魅力。
我不得不钦佩陆妍的手段，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让姑娘们听听话话。
许怿满意地扫了一眼这群姑娘，然后看向我：“高经理，这批货满意吧？”
他的话让我皱眉，我并不喜欢他将这群女孩物化的说法。但我很快恢复如常，做戏要做全套，不能让别人看出端倪。
“不错。”我点点头。
我仔细端详这群女孩，她们身上都穿着礼明集团的校服，有的双手执在前方，有的揪着衣角，有的偷偷瞄我，各种小表情都被我收入眼底。
这些小姑娘或许有些心机，但她们的阅历还是太浅，我们年龄优势一眼就看得穿她们心里想些什么。
“你们以后可以服从安排吗？”我故作严肃地问道。
“可以。”
“嗯。”
姑娘们参差不齐地点头回应。
“高经理，我说得没错吧，一个比一个水嫩，那可比我们之前那群没文化的疯丫头好多了，她们只会叉开个大腿，跟不上客人们的文化需求，现在的老板们不仅要追求身体上的快乐，同时还有精神上的需求。”陆妍说起来滔滔不绝。
看得出来她对现在手下这批姑娘并不太满意，我也听过她训斥手下那批姑娘职业素质不够高，上不了高档的场面，只能赚点小钱。
“陆姐，清纯学生这个角色为什么能吸引那么多大老板？”我好奇地问陆妍。
专业上的问题还是要问专业人士。
陆妍立马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高经理这你就不懂了吧，那些大老板为啥都喜欢清纯学生。他们生意上都有些成绩了，不过年龄也大了，三十几到五十几岁，天天对着山珍海味都要吐，更别说对着家里那个黄脸婆。都说饱暖思yin欲，这些大老板阔起来后就想追忆青春，怎么个追忆法，就找几个正宗的学生妹耍一耍。”
“男人是个专一的动物，18岁时喜欢18岁的姑娘，28岁的时候喜欢18岁的姑娘，38的时候还是喜欢18岁的姑娘，48的时候还是喜欢。”
陆妍不愧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说起来头头是道，十分有道理。
“所以呢，这次咱们挑选的人重点在清纯上。”我点了点头。
“高经理，姚老板跟我说过您做过老师，最熟悉学生是啥样的，所以交给你来挑选。”陆妍对我笑道。
我对这群姑娘们喊道：“接下来你们就当自己在教室里，把我当作老师。”
“明不明白？”
“明白。”
我让她们坐在长沙发上，排成一列，我站在她们正中央。
“上课！”
立马有五个女生反应过来，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老师好！”
反应迟钝些的另外几个，也后知后觉地离开沙发，有些笨拙地跟着喊了一声。
如果按照姚梦的要求，以学生的标准挑选她们，那五个率先站起来的反而没有坐在沙发上害羞那几个女孩出色。
因为像这种年龄段的姑娘，就像一个还没成熟的青苹果，一举一动都带着十几岁应有的羞意，面对客人的时候欲拒还迎更能激起客人的兴趣。
“你来背一篇《出师表》。”我随手指了一个嘴角始终带着笑容的女生。
“那个……高经理，我不会背。”她不好意思地说。
“你叫我什么？”
“高经理……老师。”她还算聪明，反应过来后及时改口。
“你来试试。”我走到她旁边一名女生前，这个女生的身材很好，看起来有些熟透了，再加上她今天化了妆，浑身上下青涩中还透露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老师，人家不会背书，你放过人家嘛，不过人家会按摩，您要不要试一试？”她抓着我的手摇来摇去，眼神中不停地朝我放出电波。
还没等我开口，她就想朝我身上贴过来。
陆妍和许怿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我默不作声地将她推开：“不用了。”
走到一个稍微低着头，扎着羊角辫的女生前，她有些不敢和我直视。
“会背《出师表吗》？”
“先……先帝创业为半而中道崩殂，尽天下三分，益州疲弊……”虽然她很紧张，但我看得出来她对这篇十分熟悉。
“行了。”我点了点头，让她不用继续背了。
我看着这样一个女孩，心里怎么也想不懂。为什么这么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孩，会走上这条道路？
我相信自己阅人的眼光，我看得出来哪个女生是真正的文静纯洁，哪个是装出来的。
难道她们都是被礼明集团逼迫而来的吗？这个念头刚升起我就否定，它没那么大的能量。
现在是法治社会，网络媒体十分发达，只要有什么丑闻曝光出来，那它就完蛋了。
他们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这群女孩乖乖地听话？这个问题，我需要去深究。
“高经理，小姑娘们是不是个个貌美如花，清纯可爱？”许怿笑意吟吟地看向我。
“要是您觉得满意话，就签收了吧。”
我陷入沉思。
“许经理，她们整体上是不错，个个长得都很漂亮，但部分人还是少了点东西。”我故作冥思状对许怿说道。
许怿赶紧问道：“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