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遥不知道魔鬼萧为什么突然转移了话题，下意识浑身摸了摸。
什么也摸不到，他也不觉得痒，疑惑地看向萧九寒。
魔鬼萧是不是在捉弄他？
可是看魔鬼萧的神情又不像。
“真、真的吗？你不是又要坑我吧？”
萧九寒表情平静地看着他，不置一言。
季遥：“是蛔虫吗？我自从长大，就再也没有了……”
“不是，坐好。”
萧九寒在他身后，嘴角悄然扬起，摇了摇头。
她想早点帮季遥祛除掉昧灵蛊，早点让他修炼灵法，至少遇到今天的情况，不至于连自保之力都没有。
昧灵蛊以灵气为食，季遥从来没有修炼过，体内的昧灵蛊驱逐起来远没有她和萧老爷子的困难。
很快，季遥体内的昧灵蛊就消失了。
季遥眨眨眼：“虫子呢？”
“那是昧灵蛊。”
萧九寒把萧家人体内昧灵蛊的由来大致说了一遍，然后在季遥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继续说道：“你现在已经可以正式修炼了，回头我会把修炼灵法给你。”
“我不要。”没想到季遥想也没想直接开口拒绝。
“为什么？”萧九寒淡淡地看着他。
季遥：“我只想做个普通人，不想学什么灵法。”
普通人？
萧九寒眼神迷离，划过一丝浅浅的伤感。
她也想。
“如果可以，我也想满足你这个要求。”
她抬手搁在季遥脑袋上。
“可你永远也不知道，在你身边潜伏着多少豺狼，当有朝一日他们脱下了人皮，露出真面目，到那时，你一个普通人，要怎么活？”
季遥嘟囔：“过去十八年我自己也过得很好。”
“哼！”萧九寒凉薄一笑：“那是因为过去十八年里的你，只是一只猪崽，没有养肥，价值不大。”
靠！
有这么比喻的吗？
季遥腹诽，嘴上犟道：“反正我不学，今天只是一个意外，以后我做个普通人，谁会找我麻烦？再说……”
季遥小声咕哝：“再说不是还有你嘛！”
萧九寒站在他身后，垂眸看着这个少年，脸上的清冷凉薄似是被这句话稍稍消融了一层。
“老五，不要指望任何人，也不要轻易信赖任何人，记住，你能相信依靠的永远只有你自己。”
说罢，她话锋一转。
“两个选择，一，学，二，我把你扒干净了，拿床单绑着挂在窗户外，送你上头条，选吧！”
季遥：“……”
魔鬼萧果然还是那个魔鬼萧，心狠手辣没人性！
“我、我可是你亲弟弟！”
“我没有亲弟弟，堂弟倒是有四个，如果你从窗户外裸着摔了下去，我还有三个，足够我玩儿了。”
玩儿？
所以弟弟就是让你拿来玩儿的吗？啊？！！！
“我、我不学……啊啊啊……住手！你快住手！啊……”
季遥上身只穿了件短袖的白色T裇，转眼就被萧九寒扒了下来，一边袖子还套在手腕上耷拉着。
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傅容澜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萧九寒正在扒……季遥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