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还有不少人写了相应的智能程序，就跟你们局里用的那种指纹对比的系统差不多，将仿写的‘J标’提交上去，可以得出相似度值。”
“不过这些没什么含金量，大家也都当看个热闹。”聂林笑道。
汪奇看着屏幕上的图片，眉心的川字更明显了一些。
“这么看来，做出1、2号图的人，能力确实不简单。”
聂林附和：“嗯，我原来也试图仿过‘J标’，但检测出的相似度最高也只达到了93.5%，就跟这两张图的效果差不多。”
“‘魔笛’的技术同我还是有一定的差距，所以他应该不太可能仿到这种程度。”
“嗯。”汪奇点头。
“但如果他直接盗用别人写好的程序，也可以得到模仿‘J标’的效果。”温词突然这般道。
“可以是可以，但谁会傻不拉几的把自己写好的程序专门告诉他，然后……”
聂林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小，连带着脸色也突然大变。
“然后什么？”汪奇接话，“然后等着他盗？”
“汪警官，1、2号图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聂林突然这般问，音量提高了不少。
“最近手边有一个案子，但有关犯罪嫌疑人的信息全部被清理干净，这两张图就是幕后操纵者故意留下来的。”汪奇解释道。
“什么案子？什么信息？”聂林催促。
汪奇发觉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便如实相告：“今早上热搜的‘女子失踪案’，第二张图是从被删除的航班信息中发现的。”
聂林起身，走到另一张更大的电脑桌前坐下。
从兜里摸出一串钥匙，打开最下面一张抽屉上的锁。
抽屉拉开，里面放置着数枚U盘。
聂林选择其中的一枚红色U盘，插进电脑的USB接口。
这台电脑桌上的计算机设备共有三个显示屏。
中间的显示屏显示的是某票务网站。
左边的显示屏显示的是聂林正在敲打的程序代码。
右边的显示屏显示的是程序运行的结果。
“你们在找的人是白狐帮的媚姐吗？”聂林带着耳机，十指在键盘上变换着一道又一道的虚影，但目光始终停留在左边的显示屏上。
“没错。”汪奇。
“好。”聂林的表情完全不似之前的轻松，而是严肃又谨慎了不少，“稍等我二十分钟，我需要确认一件事。”
汪奇看了温词一眼，见他仍在浏览黑客榜上的信息，便低低的应了一声：“嗯，不急。”
*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聂林这边还在键盘上忙碌，卓斌却拿着一叠资料突然推门而入。
一身白大褂将他的身材衬的更加笔挺。
再加上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一股文弱书生气扑面而来。
“结果出来了。”卓斌大步走到温词和汪奇身边，并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对于聂林的‘疯狂工作’状态，卓斌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并没有过多的反应。
“这么快？”汪奇看了下腕表。
还差五分钟才到一个小时。
“那当然。”卓斌臭屁的推推眼镜，镜片下方的眼睛透着无比自恋的光。
“结果如何？”
温词转过身，抬手接过卓斌手里的资料。
在发觉资料是双份之后，将其中一份递给了汪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