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灵无奈，余辛言内心戏真多。
“你要不还是专心调你的奶茶吧。”
“我说你还是心里只有奶茶。”余辛言声音瓮瓮的。
余辛言眉毛低垂，这一瞬间，张一灵竟然感受他心里的一丝委屈。
“我说。”张一灵清清嗓子，“你是在和一杯奶茶吃醋吗？”
“我没有。”余辛言泯着嘴，并不言语，低头冲泡。
“喂，你不理我啊？”
余辛言还是不言语。
继续低头，勾兑。
张一灵往前蹭了蹭:“你怎么跟个受委屈的小媳妇是的？”
余辛言继续低头，搅拌。
张一灵觉得没意思，自己是在讨好余辛言吗。哑然无趣。
“我开玩笑的。”张一灵凑近，再凑近。距离只有几厘米远，有余辛言身上燥热的热气，还有清爽的气息，还有，还有，甜香柔腻的味道？
张一灵缩着鼻翼，细嗅。
“什么味道？”
余辛言手中像是变了魔法般，透明的水晶杯里盛满淡巧克力色的液体。
“尝一口？”
“什么？”
余辛言满脸期待，就差在脸上写着“快来夸我”的字体了。
张一灵怀疑的神色大于期待，“你真的会调奶茶？”
“刚刚你又不是没看到？”
张一灵想说，刚刚鬼使神差思绪神游了，真的没注意他。
端起茶杯，粗略灌了一口。
好滑，像是丝绸从舌尖到喉咙，滑进胃里。唇齿间不带一丝奶茶，留着一丝甜香在唇间。唾液在嘴里打转，后味轻微的苦涩，调和了前调的甜腻。
张一灵呆住，余辛言志在必得满脸得意。
余辛言挑眉:“不再来一口吗？”
这一次，张一灵小嘬一口，先在口中存留，方才咽入喉咙。
这一次，加深了刚刚的口感。
“你太…”
没等张一灵的夸奖说出口，余辛言已经开始自鸣得意:“太有才华了是不是？我这水平怎么也得算上奶茶王子了吧？”
“……”
“我这杯奶茶卖个30块钱不成问题吧。”
“余总。”张一灵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叫我辛言。”余辛言正襟危色。
张一灵耸肩：“好的，余总，哦不，辛言。你一富二代调出的奶茶就值30元？”
余辛言抬头，拿起张一灵刚刚喝过的奶茶杯喝了一口：“我调的味道没错啊，就这味道不值30块吗？”
“……”张一灵顿了顿，“你堂堂余辛言的名号就不止30块了吧，余总你太妄自菲薄了。”
“那抛去我余辛言响当当大名字，放到你的奶茶店，能卖多少钱？”
“能卖……”张一灵眼珠滚动，掐指算账。
“啊，你是说你把这个配方卖给我的奶茶店？”张一灵寻思过来这话的另一层意思，双手击掌。
“对啊。”余辛言连犹豫都没有。
惊喜过望。
“那我可拿去我们奶茶店卖了啊？”
余辛言满不在乎:“随便。”
“这么简单？”
余辛言摆手:“就这么简单。”
余辛言手肘撑着头，身体弯下去，一点一点贴近张一灵。
“你要干嘛？”张一灵往后退了一小步。
心里并不排斥，却猜不透余辛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一灵退一步，余辛言靠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