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芷和沈苁蓉一起走出来，之前有好信的同学，趴在隔间外面偷听，早把里面的事情宣扬得全校学生都知道了，所以他们看沈苁蓉的眼神就有点欲言又止。
“她可真能装，没想到她是这种人！”
“瞎了我的氪金狗眼，我一直觉得她挺不错的。”
“拿别人的成果冒充，她可真不要脸！”
沈芷静静地听着，也算为书里那些可怜的研究生报了仇，正了名。
小说里沈苁蓉铁血镇压，那几个研究生根本不敢反抗，只能被她白白喝血利用。
沈苁蓉察觉出周围人看她的眼神不对劲。
“你们怎么了？”
张玲玲听这些人议论，肺管子都要欺诈了。
她拉过沈苁蓉，一脸的义愤填膺，“苁蓉，你别硬撑了，他们都知道你作弊了。都怪沈芷这个贱人，明明早就加入前言，还非要和我们比试，让我们难堪。”
她们知道了！
该死。
那她还演个什么劲？
沈苁蓉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有前言研究所这个大树庇护沈芷，她说什么都是错。
索性眼眶一红，眼泪就出来了。
张玲玲最见不得她哭，一边安慰一边扬言要替她出气。
沈苁蓉文静娇弱，哭得梨花带雨，像极了被暴风雨洗礼的白莲花。
白真真痛快地拍手，然后欢快地跑到沈芷跟前，直抱起她转了一圈，“天呢，沈芷你太厉害了，什么时候加入的前言，居然连我都没透露，害我白白替你担心。现在终于知道你刚才为啥那么淡定了，原来你早就是前言的会员，还是高级导师呢！”
沈芷捏了她圆圆的小脸蛋，“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惊喜，超惊喜！”说完看向抱在一起抹眼泪的沈苁蓉和张玲玲，“有些人要写一千遍自己是大笨蛋，想想手好酸，断了那种！”
张玲玲正想找她们算账，撇下沈苁蓉直接冲过来，“白真真你得意什么？不就是前言吗？苁蓉才不想加入这种组织，一点都不公正公平公开！”
白真真挑眉，“你是说你的智商8点不公开，还是沈苁蓉作弊被处分不公平呀？”
“你……”
“你什么你，输了就是输了！前言是国家顶级研究院，你居然敢质疑国家，要不要我去告诉老马，连你一起处分啊？”白真真总算找到扬眉吐气的机会，说话跟连珠炮似的，张玲玲被她怼的说话都不顺溜。
“你给我等着。”张玲玲说完转身跑了。
沈芷被一众同学围住，都是好奇前言内部到底是个啥样子。
“沈芷，我有一个远方亲戚早些年加入前言，足足十年才成为高级导师，你用了多长时间？”
沈芷歪着脑袋想了想，“一个星期前接到前言的邀请函，第二天他们就确定我的级别是高级。”
众人：“……”
都是人，差距咋这么大？
别人是主动提出申请，沈芷是接到邀请。
又有同学问了，“那么你做了什么？前言为什么主动邀请你？”
沈芷无辜地笑了一下，“可能是我随便鼓捣出的几个闹着玩的药品，引起了他们的兴趣。”
随便，鼓捣，闹着玩……
好叭！
智商限制了我们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