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个年轻，且身材很不错，颜值也在线，尤其是跟她没发生什么关系的女生换衣服，是一种什么体验？
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喝着冰水，陈川是体验到了。如果下次有人在知乎问，可以回答。
陈川：“转过身来，看看正面。”
背对着的吴珊犹豫了片刻，随即慢慢转回去，正面对着陈川。
“你会跳舞吗？”
“会一点。”
“跳一个舞行么？”
“可以。”
“现在跳吧。”
“我衣服才穿到一半……”
“就这样跳，电臀舞会吗？”
“不跳那样的。”吴珊摇头。
“那看来是会，给别人跳过吗？”
吴珊不自在的用手撩了撩额前刘海：“不上我，却在这羞辱我，有意思吗？你是不行还是怎么着？”
“觉得你身材不错，于是想看你跳舞，这算什么羞辱？”
“那你让我衣服只穿到一半，而且跳那种舞。想上就随意，栽在你们手里，我认了。吕清霜说让我听你的，但是你别花样太多，我若跳完舞，穿好衣服要走，你是不是还会叫回我来，再让我脱掉？不如痛痛快快的，谁不知道你们男人，不就下半身那点事么？”吴珊双手抱在身前，挡住两点嫣红。
陈川好奇问：“你为什么怕吕清霜她干妈？那是个什么人？”
“你说周会长吗？那自然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的人。”
提到“周会长”，吴珊脸上微变，她双手放下，慢慢扭动胯部，开始跳陈川说的那种舞。
“不会一边跳舞，一边在心里骂我吧？”陈川笑问。
“没有。”
“那有没有在心里腹诽我不行，中看不中用？”
吴珊的目光扫过陈川腰下，随即摇头：“也没有。只是好奇，为什么不搞我。”
“怕你被玩的太爽，日后忘不了，喜欢上我。”
“臭美！你真以为你人见人爱？胳膊粗不代表其他地方也……”吴珊白了一眼，跳着舞，“你好歹让我把另一条腿的丝袜穿上吧？只穿一只，别扭。”
“不用，就这样。”陈川用审视和评价的目光，看着两米之外跳电臀舞的妞。
她的脸以及身上其他部位的皮肤越来越红。
跳到一半，陈川挥挥手，让她停下，穿衣服走人。实际上，也就那么回事，没什么特别的。
咚咚咚！
正好门外有人敲门。
吴珊停止跳舞，把衣服穿好去开门。
门外有人送进来一个银色手提箱，吴珊让那人把箱子拎到陈川面前：“这里是一百根金条，每根300克，按现在的市价是在1200万左右。”
箱子放在茶几上，打开，金灿灿的光芒闪亮。
吴珊让手下出门去，然后正色道：“两份合同我签了，建学校那1亿，我会在三天内打给你。我承认，昨晚在天威路让车队堵你，是我指使的。这箱金子，是对你的正式道歉，对不起。希望您大人不记小女子过。另外关于李建猛的事，我也不再多问，这两天我调查了下，去了你说的那个村，确实发现李建猛包括我堂哥吴越涉嫌非法伤人等恶性案件。原先我以为李建猛不错，爷爷要把我介绍给他，我还期待。现在我庆幸自己没有见过他，人死如灯灭，他的事我也不多问。”
“你的态度似乎很有诚意，还有么？”
“还有，在我家里吃饭那次，你在假山后打我屁股，害我那样……”
“哪样？是尿裤子那次吗？”
“嗯……我也不追究了，但是你别往外说，女孩子……要脸，谢谢。”吴珊低着的头，抬起来看向陈川。
陈川点头：“我不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那我走了，这箱金子是表达歉意的，你收下。希望以后能跟你们多赚钱，吕清霜剪了我的头发，过了最初的心如刀割，我也想开了，换个发型重新开始。如果我爷爷就此醒不过来，我要挑起吴家的大梁，男人要能屈能伸，女人也要忍辱负重。”吴珊道。
“这话，是伏笔么？暗示日后要报仇？”
吴珊忙摆手：“不是不是，是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我惹了你们，你们是我惹不起的人，我认栽了，我承认错误，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后悔，我不该惹你们。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只好承担相应后果，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希望再往后，能跟着你们合作，跟你们赚钱。”
陈川也慢慢点头，觉得这女生还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怪不得吴宗泰把家产给了她。
陈川站起来：“愿日后合作愉快。”
“说到日后……我还是觉得……”吴珊欲言又止，“陈总你若是不嫌弃，就要我一次吧，只有那样，我才会心安，才会觉得，你们是真的原谅我了，不会再偷偷摸摸搞我了，我怕了。”
“放心，我会跟吕清霜说，让她不要再找你麻烦，你们以后就是合作伙伴，希望你们能把新品牌做大做强。”
“陈总，我还有件事不明白。吕清霜是吕氏集团的大小姐，又是世界射击冠军，是经常上新闻的人，而且她干妈的影响力很强很强，不是光有钱就行的那种强。”吴珊沉吟，“我想问的是，她为什么听你的，在你面前那么温顺？实话说，若是没有她帮你，咱俩之间的矛盾，我未必怕你。”
“人与人之间，或许总有莫名的吸引力。或许，只有我能给她一种类似于安全感之类的？”陈川一边回答，一边拿起茶几上的戒尺。
这戒尺是吕清霜送来的，原本是让陈川“收拾”吴珊用的。
但并没有用上。
“哦，那看来，陈总确实是有魅力，能征服吕清霜那种强势的美女……你，你拿尺子干什么？”吴珊神色戒备。
陈川甩了甩尺子：“伸出手来。”
“为什么？”吴珊皱眉，“不是已经和好了么？”
“是和好，但是你刚才问关于吕清霜的问题……第一，你没那个资格问。第二，你说若没有她帮我，你未必怕我，那意思还是不服我。”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吴珊连忙摆手。
“伸手。”
吴珊把手别在身后，但看陈川神色认真且严肃，才慢慢伸出手来：“您轻点……”
啪！
戒尺重重落下，响声清脆且巨大。
“嗷~~”吴珊痛呼一声，手像被火烫了一样，快速缩回去别在身后。
她的眼泪瞬间飙出：“痛，痛……痛死我了。”
“自己数。”陈川又举起尺子。
“别了别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别打了。”吴珊说着话，看陈川尺子举着，犹豫半晌，又伸手出去，“要打多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