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从前淡去的资本论说重新翻出来，我觉得这不是吃瓜路人会做的事情，应该是有人想要故意搞我，这个时候站出来为我说话的粉丝如果被太多人注意到，应该也会卷入风暴的中心吧。”
肖长鸿侧头看着她：“他们的喜欢，真的值得。”
“别把我说的这么高尚，其实我只是不喜欢牵连到无辜的人而已。”北夜流光都要被夸的不好意思了。
“好吧，那你猜猜这人是谁？”
北夜流光想了想：“我不知道，我一直认为我在娱乐圈是没有仇人的。”
肖长鸿：“……你真自信。”
“难道不是吗？你觉得谁是我的仇人？”
肖长鸿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顾晟，但是又想了想，顾晟是他的情敌，和北夜流光还算是合作伙伴，应该不会抹黑她做这种事情，也算不上仇人。
想了好几个，他终于不太确定的问了一声：“……鲁甜？”
“现在看来，应该是她最有可能了吧，但是我实在想不到，就算搞垮我的路人缘对她又有什么好处？难道反感我的路人都会去她那里吗？”北夜流光托着下巴。
童晓钰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了，本来是想要紧急处理这件事情，现在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又觉得不可思议：“如果最后查到真的是鲁甜，你们打算怎么回敬她？”
“回敬？不至于吧？”北夜流光犹豫。
“不是吧你？现在你还妇人之仁？如果真的是她要搞你，这都已经崩坏了路人缘，你都觉得不至于？那什么才至于？”
北夜流光没想到有一天连“妇人之仁”这样的词也能安到她的身上，她也觉得很无语：“我的意思是，以我的咖位，没必要和一个十八线计较吧？就算我被迫退圈，她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有能力的人那么多，下一个顶替我位置的人也不会是她。”
童晓钰无言以对：“……好像也有道理。”
“如果不是鲁甜要怎么办？我现在确实挡到很多人的路了，从前我不接代言还好说，现在我的代言几乎垄断了半个市场，和我代言竞品的人估计会很不高兴吧。”
“那你要是这么说，谁家下场可就查不出来了，因为这事对你不满的人可是太多了。”
北夜流光摊手：“怪我的粉丝太多了？太有钱了？太能买了？”
童晓钰真想给她看上去不动声色实际上得意洋洋的脸一巴掌：“……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你的粉丝还不算多，只是你刚代言了新产品，不少人都打了鸡血，想要大力支持的，过不了多久你要是没有新作品播出，没有圈新粉，这些粉丝的热情就会降下去，市场终究会还给稳定的人。”
“哦。”北夜流光也有心理准备，又不是top癌，她本来也没想过带货能力还能排上个第一第二，最开始她抱的想法真的就是很纯粹的安利而已，粉丝喜欢买代言，她就选几个好的产品来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