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谢总，如果其他医院知道我们要采购这么疫苗，估计会漫天要价……”另外一个主诊医生过来，我认得就是这个人帮阿吉做手术的。
“这个，需要点策略，当然我们不能让他们开多少就多少！”老人家似乎有一个主意。
“其实，大谢总，我是能支付这个费用的，不怕多！”我不希望老人家把这些钱都自己去扛起来。
“没问题，救助小动物本来就是我儿子毕生的志愿，我做的只是他要做到！”老人家眼神很坚定。
“好吧，那该怎么操作？”主诊医生只有服从，不会对大谢总的有任何异议了。
“你说我们目前因为有大量的预约疫苗注射需求，我们可以先借调他们疫苗，然后等我们会在指定时间后面采购回来就会归还，而且借调的疫苗依然按照市场价支付，他们应该是不会意见的！”
“这个，人家认为我们后续不会归还这些疫苗怎么办？”
“我直接把这医院的股份质押出去做担保！如果没有按时归还疫苗，能够直接换成资源股份。”
“这样不行的，大谢总，这样的话很危险，怕到时候我们按时间归还疫苗的话，医院会被这个理由被侵占股份。”
“不行，老人家，算了，我直接支付也是可以的！”我听到这里就怕，就是担心现在整个城市都在疫苗紧张需求时刻，如果这样会有些人乘虚而入，利用这个疫苗的情况去侵占老人家的医院股份。而且我是有黑卡，这个黑卡虽然额度有多少不知道，但起码先用着，反正起码先让那些猫能渡过这个难关。
“大谢总，其实我感觉这个猫瘟似乎也是人为的！不排除他们就发这个财，如果这样真的危险，我们不能让这个医院失去控制啊！”主诊医生这样说，我心理更害怕了。
“为什么说这个猫瘟是人为的？”我很想知道他为什么又这样的想法？
“因为现在猫瘟区域就在荔区，我们这边天区还有旁边的白区都没有问题，为什么会范围控制这么好？正常这个城市的猫是互相流动的，传染性极强的猫瘟会让城市区域内流浪猫一周内全部死去。”主诊医师说的是道理，但他不知道其实流浪猫都是按照区域生活，很少有跨区的，所以只在一个区域内范围传播也是正常。
“阿臣，不管什么情况，救猫第一！你按照我布置去执行！”大谢总已经把事情决定了然后走回了自己办公室了，看来是很难违反这个安排了，另外我从老人家口中得知，这个主诊叫阿臣。
“阿臣医生，现在疫苗的价格是多少？”我很想知道究竟老人家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从猫瘟开始前几天，疫苗已经从过去500元涨到现在1000元了，城中各个区域的诊所都在每天把涨起来的费用转嫁到宠物主人身上，毕竟很多猫的身价不菲，还有就是一种情感在，就算涨到5000元也会有人愿意打，如果我们的短时间内要囤积超过100支疫苗，不排除他们会联合起来，开一万一支给我们，那就是起码要花费100万或者以上成本去采购。所以我怀疑这场猫瘟始作俑者就是这个和疫苗相关的公司！”阿臣医生似乎对于这场猫瘟背后有自己一套逻辑理解。
“莫非有人通过猫的生命来发财？”我对这样操作是十分不了解，因为这样就是等于把生命作为筹码，让其他人来买单，这个手段是在太卑鄙了，而大灰它们还随时因为这场猫瘟导致永远离开我的。
“这个很正常，按照我毕业实习做宠物医院护理到现在主诊这么长一段时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猛猫瘟，但猫瘟传播区域又这么固定，完全不符合逻辑的！大谢总太冒险了，我们这个医院总资产估计约在500万左右，收到最后10-20支疫苗，每支成本估计超过2-3万一支不出奇，现在其实很多医院已经都是向疫苗公司发出采购需求，但疫苗公司总是说需求太大，现在是没有办法满足！”
“那么你们那些1000涨到2000的疫苗哪里来的？”
“黑市，或者其他医院！”我听完都觉得可怕，这样不难理解这场猫瘟的情况，人为造成的几率很大，就是想利用这样机遇来发财。
“大谢总这样，就是明显为了你放弃了医院，你为什么三翻四次出来，上次做移植手术我成功率不到50%，但都是幸运地成功率，如果失败了，我估计大谢总也赶我走了。”听到这里我才知道原来上次手术是这么低的成功率，他都冒着多大的风险来帮阿吉，我有点不好意思了，也不敢正视他的脸。
“我先去沟通一下，你在这里等等把！”阿臣说完已经回到自己办公室开始查阅联系册，打算一家家医院去咨询。
我这时候觉得原来打个疫苗是这么困难，但如果找不到疫苗回去，那些小猫就是危在旦夕，它们都等着我回去救它们，还有救了它们之后还要想办法让大灰它们打上疫苗啊，现在100支都已经怕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那么大灰它们怎么办？
“喂，你好，我想问问你们能够调大概10支疫苗过来吗？”
“什么？没有?没可能吧！你们医院规模比我们还大啊，你们存量应该很多的吧！”
“我囤疫苗？不是的，不是的，我们确实有很大部分都是预约需求！”
“不是，不是，我们不是打算发这个财，我们是……”
我在外面也听到了阿臣医生的沟通，似乎连续打几个电话被拒绝了，但阿臣医生依然保持很好的态度，他失败了，又从来，又失败，又从来，似乎要把联系册上面的全部打一遍。
“老人家，算了，我自己想办法！”我走去大谢总的办公室。
“让阿臣去处理就可以了，他能够处理的！你放心好了，对了，之前那只橘猫怎么样了，那只爪子灵活吗？”大谢总似乎对于阿臣充满信心，而还问候了阿吉起来。
“那个橘猫很好，现在爪子也是没有不适应，我们看起来就是有点奇怪，其他都像普通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