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人？”
“主任，我是姜瑾的妈妈。”
“我是她爸爸。”
“我是姜瑾舅舅。”
“我是他哥哥……”
一时间，姜瑾的几十号亲戚，全都挤到了主任办公室，好像由于姜瑾跟主任的不轨行为，全都想要分一杯羹似的。
“姜瑾是谁？没听过。”
“主任，就知道你提裤子不认人，不过没关系，我们有证据。”
“证据？”
主任坏笑了一下，姜瑾当初可是自愿跟自己发生关系，不存在强迫的行为，就谈不上强奸罪，就算她反咬一口，主任也留着每一次跟姜瑾谈话的证据，全都在他的秘密U盘里，那可装满了不同女人的聊天记录，为的是东窗事发那天，他能够明哲保身。
而主任在录音里最常说的一句话，便是，“我喝多了。”
在主任的理性概念里，酒后乱性的男人甚至没有主动淫荡的女人多，就算事情传出去，顶多在顾问单位那打趣的提起，作为幽默的解释。
“瞧瞧，我女儿怀孕了！”
“请问，您女儿是要请律师？没有的话，就请出去。”
“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说我女儿贱？怀其他人的孩子？是你的。”
“我的？”
主任再次不屑的歪嘴，证明孩子亲生的方法，目前为止只有生出来后，做DNA，但主任笃定姜瑾不敢生，她会打掉。毕竟她还是如花似玉，进来的路还长，生出来个拖油瓶，谁还会娶她，正常女孩的思维不会，高材生姜瑾为了前途，更加不会。
“我劝你们赶快从我的办公室出去，否则我有权保留追溯你们诽谤的权利，简直无中生有。我就算跟你们口中的姜瑾有一面之缘，也是在校园招聘会上，我看她找不到工作可怜，就安慰了几句。那个时候，可没见到你们这些亲戚的帮忙，现在都出来要钱？准备勒索我？仙人跳？”
姜瑾的亲戚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貌似完全不是主任的对手，本想要一笔款项，让姜瑾出国生娃，直接拥有绿卡，如今只能改成国内自然顺产，而且还是不超过1000元的那种。
“孩子是无辜的，总不能让他成为黑户吧？那可是男孩，要姓你的姓，你怎么那么狠心，孩子营养不良，要是真出什么事，那就是一尸两命。”
“男孩？”
主任顿了顿，虽然他已经有孩子，却是两个女孩，唯独缺少传宗接代的男孩。
“房子让她一直住。我只能做到这份上了，至于产检的费用，后续生产的手术费，我会一次性打入她的账户，可我有条件。孩子生出来，必须归我。我会给姜瑾一笔费用，省着点花，便足够她一辈子的开销，但她要离开德凡市，等通过司法考试之后，我会帮她安排外省律师事务所实习，只要努力，她就能成为合格的律师，人生就重启了。”
“凭啥让我女儿去外地？我可舍不得。”
“我也舍不得。”
“那费用翻倍，舍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