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笛走后，韦源烨立刻叫来了韦战。
“阿战，人都安排好了？”
“是，都已经暗中跟着夫人了。”
“笛儿这孩子机灵，让他们都注意些，不要露了踪迹。不然笛儿又要想办法避开他们了。黑鹰集团不是省油的灯，他们这次没有趁着危机的混乱动手，保不定是有什么其他的筹谋，一定要多加注意。发现任何异常，立刻通知我。”
“请您放心。”
“那就好。”
安排好沐笛的安保工作，韦源烨才能无所顾忌地投入接下来的工作中。
看着韦战欲言又止的样子，韦源烨问道：“你有什么想问的，问吧。”
“黑鹰集团，为什么会盯着少夫人不放？”
“是啊！为什么呢？”韦源烨的眸色深沉，让人摸不清他心中所想。
即便沐笛前世是黑鹰集团的头号杀手，可重生一世，沐笛明明已经与那个组织脱了干系，黑鹰集团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沐笛？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许多个日夜。不是一时能想清楚的。
“罢了。”韦源烨干脆转了话题：“找你来还有其他要紧事。这两份文件，你先看看。”
韦源烨指的，是刚才沐笛给他的文件。
韦战接过来，迅速扫了一遍：“这……”
他的脸上，堆满了难以置信。
“国际基地，已经不干净啦！”韦源烨手里把玩着一只钢笔。
这支钢笔，已经跟着他好些年头了。
“少爷，您接下来怎么打算？”
“暂时先不动声色。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们可得好好诉请诉请整个国际基地。”
“是！”韦战明白了韦源烨的意思。
“没其他事的话，你先出去吧。”
“是！”
韦战走到门口，却再次被韦源烨叫住。
“阿战。”
韦战顿步，转身：“少爷，怎么了？”
“你说……”韦源烨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手里的那只钢笔：“人心，到底是什么？”
韦战定立，良久静默。
*
北利国，生化病毒研究中心。
看着大洋彼岸的华国新闻报道，杰瑞怒不可遏。
一群身穿白色实验服的金发碧眼的人，低着头站在杰瑞跟前。他们都是北利国生化病毒研究中心里最优秀的研究人员。
杰瑞一脚踹倒了跟前的茶几，破口大骂——
“废物，一群废物！”
“你们不是说他们研制出的药物是无效的吗？你们不是说他们研发出的治疗药物只会加重人的病情吗？结果呢？短短二十天来天，他们就已经完全逆转了这次危机！”
“我们研究中心可是给上头交了军令状的！这次没做成，别说你们每个人的前途保不住，就连整个生化病毒研究中心都要被一锅端掉！”
…….
杰瑞骂了许多难听的话，等到他有些累了，其中一个下属才敢怯生生地说一句：“主任，斯凡打电话过来。”
“他小子还敢打电话过来？”杰瑞恶狠狠啐了一口痰：“接进来。”
“主任，这次的事没能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很抱歉。”
“抱歉？抱歉顶屁用！如果抱歉有用，那我给你全家道歉，换你去向上头交代好不好？如果你扭转不了这个局面，你这辈子都休想回来！”
“我很抱歉。”除了抱歉，斯凡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这次病毒事件的走向，的确是在他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