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董尧，董尧一脸‘见林爷爷之前，我也不知道这个故事这么悲惨’的表情。
温乔从满怀期待到垂头丧气，也只不过用了几分钟。
林爷爷见小姑娘像是泄了气，连忙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别难过，那是古代，现在是医术发达的现代社会，人类都能上月球了，还有什么难题是攻克不了的呢？你说是不是？”
温乔没说话，还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
林爷爷又道：“我再回家翻翻我祖上留下来的野史，看看那位妃子有没有做过努力，小姑娘，别垂头丧气的。”
温乔当然不抱希望，妃子肯定只想方设法留在皇帝身边，成为宠妃，而不会想办法治好自己这个怪病。
但林爷爷都这么说了，她也只能谢谢人家的好意。
“好了好了，别丧了，爷爷还有事情要谈，你们玩你们的。”
温乔就坐在花坛旁发呆，董尧挠了挠后脑勺，他该先问问清楚的，这真相简直跟一闷棍似的，把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爷爷，真的是……”
温乔呼了口气，“算了算了，至少知道有人跟我有过相同症状，我也不算孤单了，还是有同类的。”
“还是有希望的，你别气馁，另外你和傅南礼的情况，跟那个皇帝妃子的不一样，即便你们闹掰了，你还是可以去见他的，到时候你把真实情况和他说，他不会见死不救的，现在你先在傅南礼身边待着，别露了马脚就是。”
“好了，咱们走吧。”
温乔和董尧并肩往出口走去，身后一家卖古董咖啡器具的店铺前站着一个年轻的穿驼色大衣的男人，挑了一下眉，和身边的人道：“哇哦，那女孩可真漂亮。”
“是挺漂亮。”
“那双眼睛尤其漂亮，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很相似的一双眼，可对方明明是个男人。”
“那么漂亮的眼睛长男人身上，不怪吗？”
“一点也不，也是很好看的一个男人。”
离得有些远，温乔没能听见他们说的话，径自离开了地下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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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礼打了第十个电话，那边依旧显示‘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播’。
他脸色有些沉郁，盯着手机屏幕，呼吸有些不畅。
温乔离开地下集市之后，就直奔傅南礼的公寓去了。
因为刚刚又对他撒了一个小谎，她一撒谎就会有些心虚，就会想要弥补一下。
傅南礼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纪实频道在放蒸汽机时代的各种发明，他视线虽然集中在电视上，可意识早就神游不知去了哪里。
门外传来按密码的声音，他的意识这才从神游太虚中拉了回来。
温乔关上门，转身看到傅南礼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换好拖鞋，走过去。
“去哪里了？打你电话都无法接通。”傅南礼伸出手来，温乔握住他的手，被他一把拉进怀里。
“去了一个信号不太好的地方。”
傅南礼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和陆悠悠一起？”
温乔抿了抿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