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结果已经定了？您已经收到王国集团的通知了？”雷鸣不解。
有时候，他真的有些听不懂穆长卿到底在说些什么。
穆长卿却反问道：“我问你，王国集团崛起至今有几年了？”
雷鸣想了想，“五年了吧，对，就是五年，因为王国大厦是太太离开的那年建好的，然后王国集团才慢慢进入到众人的视野。”
“那我再问你，这五年间，王国总裁可有和我们帝都任何一家公司合作过？或者，可有谁真正见过他们的总裁？”
“好像真没有耶。论神秘，这个王国的总裁可真的吊足了世人的胃口。”
“所以我去与不去结果都一样。”
“为什么？”
“因为没结果的事他不会做，既是要亲自出席，那就是已经有结果了。”
“啊？不能吧？”
“不信，我们打个堵看看？你以我的名义出席，若我错了，我这个总裁让你来当。”
雷鸣：“爷，您这个赌注会不会太大了一点？万一输了，你岂不是亏大发了？”
“你觉得我会输么？”
……
穆长卿跟雷鸣打完电话之后，没有去人事部报到，直接去了陆沐歌的办公室等她。
这一路，他遇到了好几个秘书室的秘书小姐姐，还听到她到在背后各种议论自己：“背面是王者，正面九毛九。脸长成这样，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身材了。”
穆长卿：“……”
听到这样的议论，他一点也不生气，反正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不会就是咱们陆总新招来的助理吧？”
“好像是。”
“陆总这么漂亮，他却丑得这么独特，真难想像他们一起走出去的画面究竟如何。”
“我有种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的画面感。”
“你懂什么？鲜花和牛粪才是绝配好么？没有牛粪的滋养，鲜花怎么可能越变越漂亮？”
“对哦。”
听完秘书小姐姐们明目张胆的议论，穆长卿在心底自嘲：穆长卿啊穆长卿，枉你一生孤傲，到头来还不是牛粪一坨。
……
两个小时后，陆沐歌才结束例会回到办公室。
见到牧西城在办公室里看文件，陆沐歌问了一句：“怎么样，能不能看懂？”
牧西城没有回答，而是将文件一份一份递到陆沐歌的办公桌上，说：“这些应该是您扔掉不要的文件吧？我刚刚闲来无事的时候看了一下，顺便在旁边做了批注，您看看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从今天就可以开始您助理的工作。”
陆沐歌坐回椅子上，接过牧西城递过来的文件，随便翻了翻。
“这些都是前几天我打回去让他们重做的企划案，简直烂的没法看，你能看懂？”
“懂。”牧西城一点儿也不谦虚。
“好，那我看看。”
不管牧西城的身份地位如何，出于人与人之间的平等与尊重，陆沐歌十分认真的把他批注过的文件看了一遍。
陆沐歌本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未曾想，刚看是惊喜，看到最后就变成了惊艳。
好看眉心氤氲起一股淡淡的喜色，“这些批注都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