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显然并不如愿。
娄二爷出门打了个电话，再回来就皱着眉道，“大哥说今晚展会结束就找不到黄袍子了，刚刚打电话已经关机了。”
“跑了。”娄老先生显然并不意外，只神色寡淡地道了句。
陆楚也不觉意外，这会儿不跑才是傻子。
娄老先生就转头对陆楚道，“看来是陆师父破了他的邪术，被这黄袍子察觉到了！只是不知道，他还会不会继续加害我？”
陆楚搓着鼻尖沉思道，“那只小鬼虽然已经被我收拾了，但难保黄袍子不会再来害您，这样吧，我这里有出租业务，娄老先生要不要考虑一下？”
坐在沙发上的娄老先生，和此刻站在一旁极力醒酒的娄二爷都是一怔。
齐齐问道，“出租什么？”
“鬼。”陆楚脸上堆起和善地笑容，“当然不是那种恶鬼，而是心存善念的好鬼，娄老放心，他们都在我的控制之内，我可以保证不会出现任何意外情况，而且他们都会跟您保持距离，不会影响到您的气运和健康。”
“我这里有厉鬼租赁业务，保证不会像那些请小鬼的出现养鬼反噬之类的情况！一纸合约，租约到期我会收回厉鬼，经济环保绝无后账。”
见陆楚此刻满面亲和地介绍着她的业务，娄老先生和娄二爷的表情可谓十分精彩。
娄二爷觉得陆楚是不是有毛病，寻常大师不管有没有本事，装得起码像个样子，她竟然说什么厉鬼租赁，未免太扯了。
他父亲又岂会信？
娄二爷有些担心娄老会将陆楚给赶出去。
哪想，娄老神色迟疑地问，“就是刚刚在你身边的那些？”
娄二爷背脊就有些发寒，胳膊上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
陆楚身边那些？
他急忙瞪眼，朝着陆楚身边打量。
娄老继续迟疑，“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陆楚和颜悦色道，“娄老放心，我之前上网查了查，据网上说，传统意义上的养鬼是请个鬼回家，每天还要用鲜血喂养，我这没那些不靠谱的事。”
上网查？网上说？
这些字眼令娄老神色有些复杂。
他怎么都感觉面前这丫头浑身上下充斥着不靠谱的气息。
可是刚刚他也亲眼所见。
果然高人都是极有个性的，这副做派真的不似寻常人呐！
如果换做以往，娄老绝对不会考虑什么养鬼，这东西听起来就泛着一股子邪劲。
可是正如陆楚所说，他不清楚黄袍子事后会不会来找他的麻烦，刚刚经历的那些令他记忆犹新，要是再来一次，他可保不齐自己这条老命还能在。
似乎眼下也没了别的法子，只能指望眼前这个看着不太靠谱的陆楚。
“这、这租鬼是怎么收费的？你能保证，真没别的问题？我可不想再沾上别的麻烦。”娄老迟疑地皱着眉头。
这倒是问住了陆楚，麻烦她倒是能够保证，但收费……
陆楚清了清嗓子，因为不想让娄老感觉自己不靠谱到连价格都没有就出来谈什么租鬼，便拿出一副胸有成竹地模样。
“娄老有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