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叶明月知道且不说。
付润恒不言语，他劈着柴，拿柴出气了。
戚晓回来时是7点，天刚好已黑，她怀里捧着一篮子刚在菜园里摘的菜。
“啊姨……”付润恒已把今晚要用的柴劈好了，正和叶明月坐在石圆凳上休息等戚晓归来：“您回来了！”
叶明月过来接过戚晓菜篮子里的菜：“妈，您休息吧，今晚我来做饭。”
付润恒把自己的那盆万寿菊端过来送戚晓：“啊姨，这是我栽种的花，送您，两顿吃白食可不好。”
“这是……”戚晓看着付润恒手中端着的万寿菊，心里很是喜欢：“万寿菊，有药用价值，花语是健康长寿，还代表养别离的伤感、友情，每种颜色花语代表不同，只有一般的万寿菊代表长寿健康，本身含有的叶黄素可延缓人的衰老。”
“是呀！”付润恒得意一笑：“养殖万寿菊还可为家居带来生机，带来身体健康哦！红色的万寿菊代表甜蜜爱情，白色代表高尚！我会养……完全是因为学校苍蝇有点多，空气也不怎么好。”
叶明月说上句有用的话：“那你还不用买上几瓶空气净化剂，这样省心，不用养花花时间。”
“啧……”付润恒白了眼叶明月，还摇头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呀！真是个不懂得享受生活的人！”
话音刚落，他眼神转冷，带有陌生感：“我不喜欢被时间束缚，你懂么？”
叶明月呃了下，付润恒的冰冷神态有点可怕，让她不敢直视，戚晓亦是如此，连说话都胆怯了。
付润恒先开了口，他冲戚晓的，因为他对件事非常好奇：“对了啊姨，对于万寿菊，你怎么懂得那么多呀？以前有养过？”
戚晓闻言，笑了下，她点头了：“以前的确养过。那个时候年轻，时间也闲，无事干便想着养养花了，想送父母，万寿菊……寓意好，可也有危害，长期接触会使人感到头晕不舒服，尽量不要接触的好，但家里养，多注意点给予高点通风度便好，为了健康着想。”
“啊？”付润恒买时只图个寓意好，可不知还有这茌的：“万寿菊还有危害哒？”
“嗯……”
说着，戚晓伸出手抚摸了下那黄色的万寿菊花朵：“昨日登高罢，今朝更举殇，菊花何太苦，遭此两重阳。”
付润恒知了诗的出处，下意识轻声叨咕：“唐代·李白的诗么？”
“是的。”戚晓点点头。
付润恒从戚晓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哀伤：“啊姨，你有什么心事吗？”
“呃……”看万寿菊看得正深沉的戚晓一闻此言整个人都怔了下，她知道付润恒在想什么，因而找话掩盖：“怎么可能？小付你想多了，啊姨的一生不是安心度过的，也遭受过挫折和打击，难免带出了忧伤的情绪，啊姨虽没经历过作者所经历过的事与不幸，感同身受……了吧……”
情况的急下，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呢，手心直冒汗，莫名的紧张感更不知从何而来。
“是吗？”付润恒傻傻一笑，戚晓心中有幽怨吗？为什么他从她话里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