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也早就希望跟赫连城解除婚约，但绝不是希望在这种情况下。
这番下来，她多没有面子？
皇后却道：“你也不用谢那么早，本宫还没有说完呢。”
赫连城：……
接着，皇后看向赫连云和左心雅，继续道：“本宫只是觉得，既然你们两情相悦，互相爱慕，那本宫今日就许你们一个承诺，不管你们今日做出何种选择，都绝对不会惩罚于你们！”
闻言，赫连云猛地抬眸看向皇后，似乎很是意外。
左心雅也意外，皇后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话，那看来她就绝对不会为难他们了。
皇后又接着问道：“这些问题，本宫只问一次，你们是否真心相爱，无论发生什么，都愿意厮守在一起？”
左心雅还在犹豫，赫连圣便开口道：“本王也在此许诺，只要你们说的是实话，本王力保你们无事！”
他们若是不承认相爱，赫连云跟段卿曦的婚事怎么散去？
不散去，他怎么下手？
所以，勉为其难当个好人吧！
赫连云闻言，眸子一亮，脸上都带上了笑意。
既然赫连圣都这么说了，那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他拉住左心雅的手，看向皇帝皇后，认真道：“父皇母后，儿臣与雅儿是真心相爱的！求父皇母后成全！”
左心雅本来是不想承认的，她还是有些怕。
可是既然赫连云都开口了，她若是不承认，只怕她两边都讨不到好处。
所以也跟着赫连云磕头，默认了她跟赫连云相爱的事情。
原本以为，皇帝皇后怎么也会发一下脾气，可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十分淡定，只是看起来十分失望罢了。
赫连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要能跟相爱的人在一起，又不被追责，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其他的事情，他并不在乎。
许久之后，皇后才叹了一口气，道：“那好，既然你们坚持要在一起，那本宫也无话可说，但这世间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左小姐要嫁给老五也不是不成，但本宫只给你们两个选择。”
“一，以左小姐的身份，也只能嫁给老五为妾室，并且皇上与本宫随后会筛选几个千金小姐为正妻与侧室，一同嫁给老五，老五以后的位置，只能是正妻之子，就算正妻生不出儿子或是因其他意外，儿子死了，左小姐的儿子也断然不能继承老五的位置！”
“二，老五若是真要娶左小姐为正妻，那也不是不可以，但皇上与本宫会收回老五王爷的位置，往后你们只能做一对寻常夫妻，但本宫敢保证，绝对不会让人去找你们的麻烦，至于你们要何去何从，那便是你们的事情了。”
顿了好一会儿后，皇后才问道：“你们要选哪一个？”
赫连云明白皇帝和皇后为何要给出这样的选择，毕竟……左大人的野心就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
这样做也并不是要刻意为难他们，不过是担心他五王爷的身份会助长左大人的势力罢了。
皇家之中，还能如此对他们，皇帝和皇后对他和左心雅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许久之后，赫连云才道：“回父皇母后，儿臣选第二个！”
只要能跟心爱之人相守，且又不被追责，这个条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