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想让二太太，对王艳儿下手？”
碧落也看过信件。
自然知道程家发生的事。
“是。”
程清秋灿然一笑，“我这二婶，可是惦记着把事推脱给我。那就看看，到底谁更厉害了。”
“姑娘既然计划好了，那还打算在这边待多久啊？”
碧落好奇的问道。
“江河那一拨人，都是在海上漂泊，少有成家的。除了那几个要养家的，谁不是孤身一人。那他们要这么多钱，是做什么？
我们全部查过，他们又不是吃喝嫖--赌很严重的人。平时的花费，可不大。那这钱，他们花到了哪里去？”
程清秋不是无聊，想查这事。
而是这些人，都是程家出来的人。
如果她不把事情弄清楚，那这就是个隐患。
到时候还得继续来回跑，处理各种事。
她不如这样在这边等着，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姑娘，我们就一直等？”
碧落有点不解，“等太久了，怕是不好吧？”
“不用太久，等官府判了，他们自然会露出马脚。”
程清秋相信，江安会来找他的。
“对了，这几天，他有没有过来？”
“没有。”
碧落会心一笑，“怎么，姑娘想他了？”
“没有。”
程清秋死鸭子嘴硬，“我说的是蒋钦河。”
蒋钦河面上看起来，也是个浪荡公子哥，所以到哪里玩都行。
最近他就带着人，到处在海滨玩。
日子过的，可是潇洒。
如果不是早找他谈过，程清秋都要以为，是碧落伤了他，让他现在一蹶不振了。
“那奴婢先走了。”
一提起蒋钦河，碧落就想跑。
程清秋赶紧拽住碧落，“别跑。”
“姑娘。”
碧落白了程清秋一眼，“你要是再说，奴婢真的翻脸了。”
“你这脾气，怎么比我还拧？”
程清秋把碧落摁住，“今天又没别的事，你就安心坐着。”
“姑娘，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碧落认命的道，“不过奴婢听不听得进去，就是奴婢自己的事了。”
“行。”
程清秋无奈的叹气，“你说，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跟着姑娘。”
碧落想了想，又补充道，“就算姑娘最后嫁去李家，奴婢也跟着。反正姑娘身边总归要个伺候的人，奴婢跟着不好吗？”
“我早就放了你的奴籍啊？”
程清秋提醒道，“你就没点自己要做的事？”
“没有。”
碧落摇头，“姑娘，你就别劝了。”
“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
程清秋止不住的叹气，“那蒋钦河有什么不好吗？”
“没有。”
碧落想了想，才摇头，“他是个好人。”
“就这？”
程清秋有点吐血。
“嗯。”
碧落的话越来越少。
眼神一直落在外面，飘忽不定。
“那你们俩，有没有可能？”
“没可能。”
碧落很干脆的道，“我不喜欢他。”
“你真的是。”
程清秋有点头痛，“傻丫头，听我一句，别拧了。”
在这之前，她也是一样的想法。
可面对李少羽，她最终还是怂了。
有时候遇到了，真的是一辈子的事。
“碧落，嘴硬心软，其实很伤人。”
程清秋提醒道，“错过了，这辈子可就没可能了。”